5.第5章：王的计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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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刀砍中身体，醒来不见伤口，的确匪夷所思，难怪左庶长不信。”赢开说道，说此话时，一直看着飘凌，似乎已经察觉，飘凌定是隐瞒了什么。

只是，赢开没有追问下去，飘凌是锁秋岭之战中唯一幸存的侍卫，他说的话，无人可以印证。就算所说并非属实，他一时也找不到理由反驳。

赢开是极为信任飘凌的，否则也不会让他做王庭的侍卫长，虽然心里仍有些疑问，却绝不怀疑飘凌的忠心。

“你或许还有一个问题，卫尉司隶属大庶长管制，我为何却让左庶长查办锁秋岭遇袭一事？”

“是，臣的确不能理解。”

“飘凌，我今天故意引你到这么一个地方，是想告诉你一些事情，赢夫与嵘坤二人皆是部落首领，二人所在的部落近年来发展迅猛，势力已可与赢氏部落比肩，不断追求更大的话语权，使我倍感压力。我在左庶长和右庶长之上设一个大庶长，规定大庶长不可由部落首领兼任，就是为了制约他们的权力，如此做法，受到了左右庶长的强烈反对，我已查明，二人近日正游说四个族长，欲联手迫我取消大庶长这个职位。锁秋岭遇袭，穆赢失踪，虽然不幸，却是一个机会。我深知锁秋岭背后的阴谋与你无关，却仍然下了通缉令，令左庶长查办于你，是有着自己的思量。一来，我要查探一下赢夫，看看是不是他策划了锁秋岭的突袭，二来，我要借此形成压迫之势，使他不敢再生异心。经此一探，我已肯定，赢夫并非是锁秋岭一事的策划者和参入者。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赢夫现在一定在你方才待过的牢狱之中，查看两具被烧焦的一男一女两具尸体，而我，明日天一亮，就会找赢夫要人，并定他一个枉死人命之罪。”

听到此处，飘凌心中一惊，明白了赢开为何让赢夫主查锁秋岭之事的原因。自己是司尉司王庭侍卫长，在赢夫选定的牢狱之中被杀身死，放火焚身，赢夫定然难辞其咎，定他一个枉死之罪，绝然无话可说。若是赢开能施以仁慈之心，问责而不治罪，赢夫就算没有感恩之心，却也会收敛行为，绝对不敢再有所图谋。

飘凌看着赢开，心中暗叹，“他大爷的，都说古代的王一个比一个狡猾，善于阴谋，今日一事，真是让人开了眼界。”

“把你当成制约权谋的一枚棋子，实是出于无奈，你不要有什么想法。”

飘凌赶紧施礼，“王的一番苦心，臣心如明镜，绝然不敢生出异议。只是，臣以为，赢夫定会有所怀疑。”

赢开“呵呵”一笑，“赢夫是个聪明之人，自然会心生怀疑，但在找到证据之前，他必定会老老实实地待上一些日子。大庶长会利用这段时间，培植自己的势力，一旦位置巩固，赢夫等人便再无办法。”转而看着大庶长墨陀，“大庶长，我只能帮你这些，接下来，就要靠你自己了。”

墨陀施礼，“请王上放心，臣定会尽快培养一批忠心于王的人，为王效忠。”

“你准备怎么做？”

“官职世袭制不可急于更改，仓促行事定会引起混乱与反抗。但臣会借鉴大周王室的一些做法，通过科考和推荐，从各个部落挑选一些贤能之士，到王室为官，先给他们安排一些小职位，尔后再慢慢培养提拔。”

“此法甚好，但需稳重，部落之中的贵族势力已绵延百年之久，影响极大，绝不可小觑，若是引起他们的反抗，你的新政，恐怕难以实施。”

“臣明白。”

“飘凌，权谋一事非你所长，你不必介入此事。我交给你两个任务，一是查明是谁走漏了消息，又是谁突袭了你。二是找到穆赢，带她回来。我猜想，不出三日，西戎丰王定会派人前来，催问此事。”

“臣定当竭力办好。”飘凌说道。

“这段时间，你便待在这里，一切所需，我已派人安排妥当。外出查探，不可暴露身份，以免引出麻烦。”赢开说完，与大庶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