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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77章 有些感情是牙齿
上官云飞本来就没打算报警，只是威胁而已。
小雨这么说，他正好借坡下驴：“好吧，我答应你。那纸条，是你拿的吗？”
小雨点头道：“是的。”
“在哪里？”
“在我家里。云飞，你是不是怀疑，那纸条是娜娜的？”
“难道不是？”
“看着像是娜娜的笔迹，但看内容，又不像。”
“内容不像？”
“在几年前，娜娜并没有爱上一个大她二十六岁的男人。至少我不知道这件事。”
上官云飞冷笑：“你不知道，不代表娜娜没有做过。而且，娜娜也不可能和你说出所有的秘密。就像你，也不可能对娜娜说出所有的秘密。”
小雨笑了：“云飞，你就那么希望娜娜出轨老男人？”
上官云飞哑口无言。
“云飞，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不要随便怀疑一个人，那只会伤害她。”
“证据？什么样的证据，才算是证据呢？”
“云飞，捉贼拿赃，捉奸捉双，这是古训，你不会不知道？不捉奸在床，又怎能断定娜娜出轨？”
上官云飞转移话题：“小雨，纸条一事，你和娜娜说了吗？”
“当然不会说。这纸条是从你那里顺手牵羊带来的，我会和娜娜说，我偷偷潜入你的办公室盗窃？”
“小雨，尽快将纸条还我。另外，这事要严格保密。”
“行，没问题。”
“小雨，你两次潜入我的办公室，没有别人的帮忙，是不可能的。谁是你的帮手？”
“你们管委会人力资源部副部长高卫东，还有机关服务中心负责门禁卡权限管理的朱小伟。”
“高卫东和朱小伟？他们为什么要帮你？”
“他们不是帮我，而是帮康太山。高卫东是康太山的朋友，关系不错。”
上官云飞心中冷笑，康太山和高卫东的确是狐朋狗友，两人都在山坳嗨吧鬼混。
“朱小伟为什么要帮康太山？”
“朱小伟也是康太山的朋友。那天晚上，我就躲在高卫东的办公室，朱小伟则动用手段，关掉你们那层办公室的监控摄像头。”
上官云飞心中沉思：那天山坳嗨吧，朱小伟是不是也在里面？
“小雨，你除了寻找对康太山不利的证据资料，有没有针对我？”
“高卫东暗示我，说你的办公室可能有购物卡、礼品礼金什么的，让我留意取证。云飞，你和高卫东正在竞聘单位中层正职吧？”
“是的，高卫东想掌握我涉嫌违法违纪的证据资料？”
“也许是吧，但我不会为了帮他而出卖你。”
上官云飞嗤之以鼻。
小雨的话能全信吗？当然不能！
小雨可以出卖娜娜，同样也可以出卖他。
上官云飞冷笑：“高卫东想抓住我的把柄，简直是在做白日梦！我清清白白做事，堂堂正正做人，能有什么把柄被他抓住？”
小雨说：“说实在的，我还是希望你能够上位。”
上官云飞说：“我们言归正传吧，说说我不知道的，关于娜娜的秘密。”
小雨窃笑：“娜娜有多少事瞒着你？”
上官云飞正色道：“其实，每个人都有隐私，包括夫妻之间，但前提是，不能违背夫妻忠实义务。之所以探究娜娜的秘密，是因为她最近一段时间很诡异。”
小雨说：“云飞，你说得很含蓄，我翻译一下，是不是感觉娜娜背叛你了？”
上官云飞嗯了一声，说：“种种迹象表明，她背叛了我，至少，有很多事瞒着我，并做了为我所不容的事。”
小雨说：“为什么不和她推心置腹谈一谈？”
上官云飞轻叹一口气：“她肯说真话吗？就像我从杭州回来的那天晚上，她不在家里，先是说和你在一起，后来又说和初恋男友在一起，我经过调查，发现她与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圆谎，我发现，娜娜现在简直是撒谎成性了！以前，她可不是这个样子。”
小雨说：“云飞，你不是娜娜的初恋，知道吗？”
上官云飞点头道：“知道，她说初恋男友名叫于伟。”
小雨说：“是的，于伟和娜娜是中学同学，准确地说，我们三个都是中学同学。后来，娜娜考上江中大学，于伟高中毕业后，没有考上大学，去外地打工，我呢，只读了省城江州的一所职业院校，学历专科。当年，娜娜和于伟感情很好。后来，大概是在娜娜读大四吧，具体什么时间，我也记不清，娜娜很消沉，精神状态很糟糕。一问，原来是和于伟分手了，是于伟主动提出分手，为什么分手？娜娜说得含糊其辞。我百思不得其解，娜娜才貌双全，家境又好，这样的女朋友，可是打灯笼也找不着，于伟怎么会不珍惜呢？我感觉，可能有别的原因。”
“小雨，你是于伟的同学，难道没有问过于伟？”
“怎么没问过？我当然希望他们能够和好。但是，无济于事。于伟只是说，他对娜娜已经没有感情。我当然知道，这是他的借口。”
“小雨，听你的描述，娜娜和于伟分手，不是娜娜的本意。看得出来，她对于伟感情很深。”
“是的，娜娜为此消沉了好一段时间，直到后来遇见你。香港才女李碧华说过：有些感情是指甲，剪掉了还会重生，无关痛痒；而有些感情是牙齿，失去后永远有个疼痛的伤口无法弥补。记得娜娜曾经和我说过，她和于伟的感情就是牙齿。”
上官云飞的心中，忽然有种莫名的悲痛，他顾左右而言他：“娜娜和于伟谈恋爱，丹丹知道吗？”
“当然知道。”
“那菲菲呢？”
“菲菲？这我就不知道了。菲菲今年才十八岁，当年她还小，不一定知道吧。云飞，我听娜娜说过，她的第一次并没有给于伟。”
“那她第一次给谁了？”
小雨惊讶不已：“她的第一次不是给你了吗？难道她没有流血？”
上官云飞冷冷地说：“这年头，流血的不一定是处女，处女不一定就流血。”
小雨似乎想起了什么，说：“我的一个大学室友，家里穷，将自己的第一次卖给了一个六十多岁的有钱老板，后来干脆下水当兼职，赚了不少钱，再后来洗手不干，正儿八经谈恋爱。为了骗男友，谎称自己是处女。为此，她还去了医院，做了处女膜修复术。手术还是我陪她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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