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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019章 陛下，臣妾做不到啊51
卫红绣忍住拼命点头的冲动，对对对，把姐姐的眼睛换给她！
虽然姐姐不如从前那般忍让她了，可姐姐是她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除了姐姐，没人能救自己！
因为除了姐姐，她想不到还有谁肯心甘情愿把眼睛给她了。
她心里默默道，姐姐，你不是喜欢假惺惺给自己立牌坊么？为了成全卫家，为了成全你的善良，为了成全你最爱的男人的爱情，你就把眼睛给我吧！我会带着你的眼睛和皇上相亲相爱活下去的，绝不辜负你对我的亲情，绝不辜负你对皇上的爱情！
霍嫣差点跳起来，打爆皇帝的狗脑袋！
她眼里的平静近乎冷漠，淡淡道：“陛下，臣妾做不到啊！你们一个是我夫婿，一个是我妹妹，你们俩无媒苟合，本就背叛了我，妹妹还害死了我的孩子。
我虽然善良又心软，不忍亲手杀了妹妹给我的孩儿报仇，但是，我试了又试，真的无法心甘情愿把眼睛献给妹妹。
妹妹，要怪就怪你造孽太多，姐姐再善良，也承受不住你的罪孽啊。”
卫红绣面如土色，是真的吓得快翻白眼了，偏偏不能表现出来她非常想要姐姐的眼睛，只能紧紧抱住皇帝的腰，以退为进道：
“罢了，姐姐，我本就无意要你的眼睛，姐姐不必自责，不必愧疚，也不必觉得没有为父亲讨个爵位，没有为卫家的荣华富贵着想，没有救我，就是你自私自利了，蝼蚁尚且贪生，何况是人呢？姐姐，我懂的，我都懂。
至于姐姐你说我害了你的话，绣儿可以指天发誓，都是误会！自母亲去后，姐姐你一直照顾我，我再如何狼心狗肺，哪怕自己吞了毒，毒死自己，也不会下毒害你啊！总有一天，真相会水落石出。
皇上，你千万不要为难姐姐，绣儿只愿活着的时候，和皇上您相亲相爱每一天，这样绣儿就满足了，去了地下，也能含笑九泉了。
皇上，不要为臣妾难过，这辈子遇到你，就是臣妾最大的荣幸，能与皇上相爱，更是三生有幸。臣妾了无遗憾，只盼着臣妾去后，皇上龙体安康，长寿平安，儿孙满堂，成为千古传颂的一代明君。”
卫红绣脸埋在皇帝的怀里，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把皇帝的心都哭碎了。
“绣儿！”皇帝深情地唤了一声，抚了抚卫红绣的青丝，抬起头，眼里带着一丝冷酷，一丝癫狂，“皇后，绣儿如此善良，你真要看着她去死，不管她么？只是要你一双眼睛而已，就能救了绣儿的性命，你竟如此自私地不肯舍了一双眼睛么？皇后，是朕错看你了，朕以为你是真心对待绣儿的。”
霍嫣索性光棍地说：“好吧，我摊牌了，我不装了，我就是自私。上官陌漓，从前你也说了，我是个妒妇，还是毒妇，绣儿三番四次遇害，你不是都找到了证据是我害她么？毒妇如我，自私如我，你怎敢奢望，我会心甘情愿为她献出一双眼睛？什么真心对待绣儿，你从哪儿脑补的？”
卫红绣：“……”
皇帝：“……”
两人都被霍嫣的无耻给打败了。
皇帝双眸如淬了冰，淬了毒，嗖嗖地射向霍嫣：“皇后！你就是不想把眼睛换给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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