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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6章 另一个系统
小姑娘做得不熟练，却很专注，丝毫没有找人帮忙的意思，仿佛在她的人生里从来不认为会有人无私地帮她，一切必须亲力亲为。
而她的小姨古清意全程并没有理会她。
孔圆圆先缠好了纱布，跑去泥坑旁边探头照了照自己的模样，小女孩做出这样的动作自然是逗人发笑的，而且会让人觉得很可爱。
这一幕落在直播间观众眼里，果然都在善意地笑话她臭美。
瓷崽恰好看了一眼，先被吓了一跳，然后指着她哈哈大笑：“木乃伊！圆圆姐变成木乃伊了！”
孔圆圆：“……”
该死，拳头硬了，这小屁孩在胡说什么！
她本来就嫌这纱布难看，又被瓷崽当面嘲笑，心头熊熊火起。
可她不能当众和一个小孩置气。
就这样，孔圆圆的仇恨链一发作，按照她的特色逻辑，最终转移到了明月流。因为口罩是明月流拿出来的，也是她建议用纱布代替儿童口罩的。
“系统，帮我查询气运值。”
孔圆圆控制着表情，在心里默默下指令，“目标，明月流。”
·
“哇，真的全都干净了！”宁蔓惊呼。
明月流笑了笑，把已经作废的符纸泡进水盆里毁尸灭迹。
外面已经打扫妥当，房间里又没有镜头盯着，当然怎么省力就怎么来。
“清洁术是最简单的法术之一，曾经有位修士闭关十年，出关的时候满身污垢，馊臭难忍，可是方圆十里找不到水源，他就想到用灵气代替清水，分解和带走脏污，这是清洁术的雏形。”
好学如宁蔓立即抓到重点：“灵气！”
“对，其实你这个位面也有灵气，只是比较稀薄，单次能调用的量很少。”
之前她清理门槛的时候只需要默念几句，调来的灵气就够用了。换成清理整个房间就必须加上符纸，以符阵的力量召集更多灵气为己所用。
“这个我能学吗？”宁蔓问。
明月流：“学是能学的，但你年纪还小，如果灵魂不够强大，恐怕调动的灵气不够，效果就差些。”
也可能根本施展不出来。
“我们那边有个误传，说施术的前提是必须有灵根，可你看我，现在这具身体怎么可能有灵根那东西？”明月流笑着说，“于是我就发现，很多术法其实是不限制灵根的。”
施术的前提，应该在于灵魂强大。
由灵魂发出敕令，让周围的灵气臣服。
“或者你的气运足够强盛，就是俗称的被老天爷宠爱，灵气也会更加偏爱于你。”
“气运……”宁蔓喃喃念着这个词。
她听懂了，老师会的东西确实很神奇，她想学，就得想办法磨炼自己的灵魂，要是办不到这一点，就只能寄希望于所谓的气运了。
明月流摸摸她的发顶：“相信我，你的气运比孔思多得多，你想学的东西我都会教你。”因为宁蔓有个好哥哥，她哥哥替她支付了学费。
也因为宁蔓比孔思更适合做那个被掠夺的对象，所以明月流难免担心，“我总觉得孔圆圆有朝一日会对你下手。”
忽然，她脸色微变，手停在宁蔓的发顶许久没有动弹。
久到宁蔓察觉到不妥，抬头看她。
“呵……”明月流神色莫测，古怪地说，“现在好像不用担心了。”
因为，被孔圆圆盯上的人，竟然是她。
正因为孔圆圆主动对她出手，她终于确定了孔圆圆身上的古怪源于什么。
系统。
那是同类的味道。
明月流在位面管理中心接触过很多系统，功能五花八门。除了她见过的，据说还有些系统是功能故障而被销毁的，以及危害性过高而被下令禁止生产的。
扶光曾经告诉宁蔓，系统都是没有感情的辅助工具。
但也有例外。
如她这样拥有人类灵魂的。
如有些系统因为开发过度而自行产生神智的。
这种系统不会坐等被销毁，它们会想办法逃跑，就算是解体出逃，至少能存活一部分，类似动物的断尾求生。
她顺着刚才那次试探，查到了根源。
孔圆圆绑定了一个残缺的系统。
代号，气运剥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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