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175章 第一百七十五章 世界会议
库赞被战国叫了回去, 因为那场万众瞩目的世界会议,终于要再次召开了。
而三大将作为海军的最高战力,自然是要镇守在最重要的地方。不过他们也是轮班的, 毕竟总不能都跑去玛丽乔亚,却让本部变成空壳吧。
世界会议一共7天, 平分在三大将身上刚好是2、2、3,顺序依次是黄猿、青雉, 和赤犬。
没错,倒霉蛋萨卡斯基因为过于靠谱,被战国安排了压轴和多领一天差事的重任。不过只有赫佩尔觉得他倒霉,萨卡斯基对多出来的那一天并没有什么感觉。
乔雷尔被赫佩尔从东海叫了回来,她要他陪她一起去参加会议。
说实话,乔雷尔对这个命令,是稍微有那么一点抗拒的。但即便是抗拒, 乔雷尔依旧按时出发了,甚至比赫佩尔本人还要提前抵达渊之国, 反倒是发出命令的赫佩尔自己出现了迟到的状况。
之所以约定在渊之国见面, 是因为赫佩尔十分过分的将渊之国直接开到了新世界一侧的红港附近。
她的这个行为让世政高层一晚上没睡好觉。
因为在世政眼里,她的那个渊之国,比起国家,更接近她的武器。
赫佩尔这是相当于直接把一个能随时开启国家战争的巨型武器放到了世政家门口, 这搁谁都受不了啊。
于是世政发出了谴责的文书, 可惜那份文书遭到了赫佩尔的谴责。
渊之国的女王十分霸道的回绝了世政的要求,“你们是在歧视渊之国吗怎么, 我天上金白交了”
作为出手大方的超富有加盟国,赫佩尔使用了钞能力,于是世政哑火了, 他们思来想去最后还是请动了鼯鼠中将,希望他不要以海军中将的身份出席会议,而是以渊之国王族的身份“陪伴”赫佩尔出席会议。
鼯鼠无可无不可的答应了,因为他知道虽然这次看着动静大,但其实什么都不会发生,赫佩尔这是故意吓唬他们呢。
换好礼服的赫佩尔推开化妆室的门,她的专属妆造师早已等候在屋内,不过赫佩尔最先注意到的是同样站在这里的乔雷尔。
她顺着他刚才急忙移走的视线看向自己的首饰盒。
乔雷尔刚才在看一对绿色的欧泊耳坠。
“喜欢那就戴上。”
乔雷尔不耐烦的扯了下自己的领带,他别过头,“啧,老子又没有耳洞。”倒是没再推说什么是不是女款。
赫佩尔钳住乔雷尔扭到一半的头,她捏着他的下颚骨强迫他把头扭回来。在乔雷尔抗拒的较劲下,赫佩尔直接将武装色缠绕在自己的发丝上,然后在他反应过来之前给他扎了两个耳洞。
血珠顺着伤口滚落到他的肩膀,在衣服上砸出一小团嫣红的痕迹,“现在有了。”
赫佩尔松开他的下巴,转手又去扯他的衣领,“你那串石头项链去哪了怎么没带”
乔雷尔神色微妙的捏着自己的耳垂,他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后深吸了一口气,跟着换了话题,“那种地摊货怎么可能戴去马林福德,老子又不是第一次去参加世界会议,那帮渣滓是什么德行老子最清楚了。”
他嗤笑一声,“总不能给你丢脸吧。”
赫佩尔直接忽略了乔雷尔长篇大论的“废话”,她将那对欧泊耳坠塞到了他的手里,“去戴上,然后换身衣服,包括你那个宝贝项链,我知道你一定带在身边,都给我戴上,我要看。”
“穿这么素做什么,你平时的衣服都比这个强,白长一张那么好看的脸,赶紧去换一身。”
然而被反复催促的乔雷尔并没有动,他紧抿着自己那张唇形十分好看的嘴,“不用。”
于是倔强的外交大臣被自家国王一脚踹在了肚子上,直接被踢飞了出去,“啰里啰嗦的烦死了,赶紧去给我换,这是命令”
赫佩尔不满的抱着双臂,俯视着倒在地上龇牙咧嘴的乔雷尔,“区区一个世界会议也值得你犹豫你当我是摆设”
“我倒是很好奇,是不是真的还有不长脑子的人敢来惹我不痛快。”猫头鹰斜睨了敲钟人一眼,“又不是带你去度假的,给我打起精神来好好干活。”
“啧。”
r敲钟人烦躁的应了一声,“知道了”
他也没在意自己被踢的这一脚,乔雷尔自己爬了起来,转身往男更衣室走。与碎裂的表盘不同,那对被他握在手中的欧泊耳坠被保护的很好,并没有因为撞击而出现损坏。
妆造师一直淡定的候在一旁,她对自家国王时不时的殴打外交大臣这件事已经习惯了。与其担心王与大臣之间的关系,不如抓紧时间再思考一下一会的妆容组合。
哪有妆造师不喜欢给美人上妆的,她们家国王陛下可是大美人,她会好好享受这个过程的
看着莫名燃烧起小宇宙的妆造师,赫佩尔走向靠椅的动作一顿,然后又若无其事的继续走向化妆台。
算了,只是国民的小乐趣而已,还能怎么办呢,当然是宠着她了。
热情高涨的妆造师围着赫佩尔忙活了小半天,等赫佩尔终于被放出化妆室的时候,她居然已经开始感到累了。
她居然会感到累
但效果显然是十分喜人的。
被精心编起的盘发上佩戴着象征着王权的皇冠,有全套的海蓝宝首饰点缀在她的颈部与腕部,加了钻石流苏的海蓝宝耳坠更是熠熠生辉。香槟色露背礼服上有着细闪,在明暗变换的光线下反射着如水波般流转的碎光,白色的羽毛披肩被随意的挂在双臂上,蓬松柔软的羽毛中和掉了赫佩尔身上偶尔会流露出的压迫感,好歹让她看起来不再那么难以接近。
本就明艳的五官被妆造师精心描画后,像是变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武器”,至少妆造师本人已经捂着心口倒下了。
这一整套行头下来,让站在全身镜面前的赫佩尔觉得自己不是去开会,而是要去走红毯。
她对着走过来的泰格转了一个圈,“效果怎么样”
“很棒。”泰格非常捧场的夸着她,“要带权杖吗”
刚想拒绝的赫佩尔脑海中突然划过萨博手拿水管的模样,“enn,带上吧,那东西好像还有点用处。”比如,用来抡个人什么的。
早就等得不耐烦的乔雷尔往前走了几步,“结束了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着什么急。”赫佩尔将乔雷尔从头打量到尾,活像是在检查作业,“你这一身倒是让我想起了咱们初次相遇的场景,虽然是战损版。”
到底还是有些收敛的敲钟人没有选他平时最爱的那些浓郁颜色,而是穿了一套白色的礼服,不过他选了一件酒红色的深v衬衫作为内衬,与他被斯摩格揍的那天穿的衣服很相似。
乔雷尔似笑非笑的抗议,“多少年前的事了,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忘掉。”
他并没有将礼服的上衣系上扣子,而是就那样松垮的披在了肩头。那条用红绳编织的项链果然回到了他的脖子上,只是那些被编在红绳里的绿色小石头已经有些磨损了,与他戴在耳朵上的欧泊耳坠完全不能相比,看起来非常不和谐。
但赫佩尔与泰格先后评价道,“你还是这样看着顺眼。”
“还是这样的你更让我感到熟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乔雷尔已经不再有那些暴发户佩戴首饰的习惯。但其实他本就没有这种“习惯”,那只是他曾经的一种保护色而已他要让自己变得粗鲁、恶劣,他要给自己贴上新的名为暴发户的“标签”,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生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