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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19章 穷书生洛子虚
姜思眯了眯眼，跟着包兴文一起走了进去。
水仙有两个丫鬟服侍，分别叫小梅和小竹。
包兴文面前摆着笔墨纸砚，一边问，一边拿起笔沾了点墨水：“你们娘子离去那日，吃了些什么？”
“一些清粥小菜，那几日天气热得很，娘子一点胃口也没有。”小梅回道。
“除此之外，没再吃其他东西了？”包兴文皱眉，姜思明明验出水仙的胃里有残留的粉色糊状物。
“再过几天是梦花节，娘子想在花魁争艳中夺得梦花仙子的称号。从上个月起，一直很注意饮食，免得破坏了身材。”小竹回道。
包兴文挑眉，正要问话，却听姜思道：“包大人，我有一个问题想问她们俩。”
“你问。”包兴文颔首。
“小梅，你们家娘子远去汴京，为什么你们不跟着一起去？”姜思不解。
让一个妙龄女子单独上路，是不是太放心了？
小梅忙回道：“娘子不让我们跟随，说去汴京的路她已经很熟了。”
姜思觉得很奇怪，一个花魁被人服侍惯了，为什么会忽然不让人跟随？
她皱眉问道：“以往你们娘子去汴京，你俩都没跟随吗？”
“偶尔会有几次，娘子不让我们跟随。大多数时候，我们都跟在娘子身边。”小梅解释。
姜思看向包兴文，后者若有所思。对上姜思的视线后，他点点头，赞同姜思的猜想，示意她继续问。
有了包兴文的支持，姜思定下心问道：“你们娘子有来往的男子吗？”
“汴京和开封郡多的是男子想与我家娘子来往，可娘子不是什么人都能看上。”小梅说这话时，神色有些骄傲。
小竹也得意道：“我家娘子是进宫献过艺，还被官家亲赏过的花魁。在汴京这样的花魁也不多，我家娘子身价很高，一般的男子可攀不上我家娘子。”
姜思看着她俩得意洋洋的表情，虽然知道作为花魁，水仙娘子很优秀，可这好像跟这俩丫头没多大关系吧？
更何况人都死了， 有啥好得意的？
她挠了挠头，认真问道：“那你们家娘子有没有那种很贫穷的追求者？”
“多的是！”小梅不屑道：“我家娘子的琵琶天下一绝，王公贵族想听，都捧着真金白银来。可惜我家娘子并不喜欢这些东西，她喜欢那些动她琵琶琴声的书生。”
“书生兜里没几个钱，曲娘子不让我家娘子跟这些穷酸书生来往。”小竹补充道。
姜思摸了摸下巴，好奇问道：“那你们娘子有没有提过，哪个书生最能懂她的琵琶？”
小梅摇了摇头，小竹却若有所思道：“我倒是记起，娘子有一次醉酒后笑着说过一句话。她说，我终于有了钟子期。”
小竹没什么文化，那时候不懂是什么意思，后来明白那是知音。
姜思和包兴文对视一眼，后者眼底有赞许。
这女人破案的思路，跟他们不太一样。
男子不注重细节，再加上汴京很近。坐马车，两日半就能到。
西楼在那边也开有一家，水仙去了那边会有人服侍，所以包兴文并没有往这上面想。
“你们家娘子曾有哪些穷书生有过来往？”姜思问道。
小梅想了想回道：“也不多，就三个。一个是城南的季允，另一个是城北的关岳，还有一个是薛家坡的洛子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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