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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48章 小鸟与小小鸟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温蒂深深感觉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女孩的眼中存在着死气，只有看到自己的那一瞬间才精神了不少，随后又落寞下去。
最后是容貌……等等，她成年了吗？！
温蒂突然想到了这一个问题。
这并不是无的放矢，而是有理有据的。
个头比自己小，身子骨比自己弱，容貌长得还比较幼态……这怎么可能是成年啊！
尽管自己的年龄也不算大，但温蒂还是开始担心起了对方的状态。
先不说为什么有人会被一碰就倒，就说对方的神态，既落寞又绝望，怎么可以能说正常呢？
“那个……”
股股怜惜之情涌上心头，温蒂正在想办法把话题聊起来。
“怎么说这一次也是我的不对，要不我赔你一顿饭吧？”
“没有那个必要……”
只见女孩低下头，用她那可爱清脆的嗓声回答道。
这名女孩毫无疑问，就是张梦们之一，当然她也有一个响亮的名字——托托莉。
是的，崩坏学园二里面的托托莉，又被风之律者温蒂爱称为小小鸟。
她本该经历过所有，她本该有着丰满的人物形象，她本该有着自己所想要去追求的。
然而她全都没有，她对神州没有眷恋，她不会对张梦提到温蒂有一丝反应，她把自己在崩坏学园二发生的事当成哄小孩的故事来看……
不同于无色辉火等其他人，托托莉的状态实在是太怪了。
就像……她整个人就是一具空壳似的。
张梦曾经问过系统有关托托莉的状况，不智能的智能ai如此回道：哪怕她使用了异化机构，但仍没有阻止世界被傀儡摧毁的命运。
这就意味着，托托莉为了温蒂而去接触崩坏的本质并制作出转机的法宝，为了温蒂而不可逆转地损害到了自己的大脑……
最终却失败了。
托托莉的思维被复制下来，好了但是托托莉本人的内心已经彻底陷入了绝望之中。
这就导致了她经常性的会做些不吃不喝、用刀子扎手等一系列虐待自己的行为，几乎没人能将她从绝望中拉出来。
或者说，她潜意识地认为这一切都是梦境，温蒂需要她回去，需要她来拯救。
她对接受温蒂毁灭世界这一事实感到抗拒。
于是啊，张梦就打着骗到律者核心的名号，派托托莉去接近温蒂了……也是有一种私心在的。
虽说托托莉是来跟温蒂套近乎的，不过当温蒂抓住自己的那一刹那，托托莉还是害怕了。
不知道为什么害怕，莫名其妙的害怕。
害怕到托托莉想要立刻离开温蒂身边，她确实也这么做了。
她把手一抽，向后退了两步：“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身为德丽莎的学生，温蒂自然也有种为世界的美好而战的理念，她决定死皮赖脸的贴上去，让那名金发女孩振作起来。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温蒂看着托托莉一副想要走又怕自己跟着的样子，不由得失笑。
“那好吧，如果你有麻烦，请一定来找我哦，我会帮你的～”
这话说的托托莉心里一颤一颤的，她不自觉地捂上胸口，为了怕外人看见还专门背过身去。
为什么心脏……这么难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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