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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35章 后续的影响
在得到了埃莫森回复之后，卡门和罗琳都陷入了一阵沉默，卡门当初卧底去瘟疫医生聚会的时候穿着的是怀特留下的衣服，而那套衣服则是怀特根据信的指引在黑市购买的，根本不是通过埃莫森所说的常规途径。
衣服被卡门收缴之后罗琳还对那身衣服进行了一次非常大的改动，可以说是面目全非，如果说，怀特侥幸获取到了一套真的衣服，在罗琳改动之后那一身衣服上的标志大概率也被破坏了，对方不可能完全看不出问题。
这样的情况下还将卡门放进了聚会之中，甚至都没有多问一句，绝对不是一个疏忽大意能够解释的，在整件事情的背后像是有一个无形的人一直在推动着事情的发生，这样想来的话，显然是有人想要借刀杀人，利用警局清除掉一些碍事的人或者说清除掉瘟疫医生聚会这个组织。
卡门和罗琳对视了一眼，他们都清楚，还有必要再一次的对怀特进行审问，在之前的审讯中，他们真的遗漏了太多东西，但是此刻审讯还在继续，时间不多他们不能再放过各种细节。
“埃莫森医生，你是否有进行过瘟疫医生聚会所教授的人体实验？”罗琳缓了一口气开口问道。
“不不不，他们只是给我们分享一些资料，带我们看清这个世界的疾病而已，他们没有教导我们如何去做，而是告诉我们真相，提供给我们思路，面对这样的诱惑谁又能忍住不动心呢。”原本有些唯唯诺诺的医生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双眼中像是燃烧着烈火，那是一种疯狂而又炽烈的眼神。
“医生，你知道这个实验杀害了很多无辜的人么？”卡门看到埃莫森的神情忍不住问道。
“你说那些贱民？那些蜗居在下水道除了脏臭什么都无法贡献给社会的东西应该庆幸能够参与到这场变革中来，如果成功他们就将变成更接近神的人，他们也将会摆脱贱民的身份。”埃莫森的话语中透露着对于贫民的不懈，对于自己的身份他有着自己的骄傲。
“这并不是你随意剥夺他们生命的理由。”卡门有些气愤，虽然他明白在这个世界中存在着高低贵贱的区别，但这种居高临下的态度依旧让他觉得很不爽。
“不，警官，我的实验全都经过他们的同意，他们也签署了协议就放在我的诊所，你们可以派人去取，我都有支付给他们对应的报酬，他们都是自愿进行实验的。”埃莫森诚恳的说道。
“警官你想一下，有哪个贫民会拒绝一个一跃成为上层人士的机会，哪怕要冒极高的风险，他们也会奋不顾身的冲上去。”
卡门没有办法接话，他明白埃莫森所说的很大可能是实情，在这种事情上没有必要撒谎作伪，那些贫民看到这种能够赚取报酬的机会就算被当做实验品也会心甘情愿，哪怕报酬仅仅是几块充饥的面包。
见卡门神情低落了下去，罗琳悄悄地拍了拍他表示理解，但毕竟在不同的阶层哪怕是能够理解那种感觉，也无法真实的感同身受，卡门明白他们能够做的就是尽可能的用法律为准绳，制裁那些罔顾人命的恶徒。
对埃莫森的审讯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后续的一些实验相关的具体内容并没有太多的参考价值，这位医生加入聚会的时间不长，还没有摸到制造能力者的门槛，菲利尔的实验同样让他大受震惊，他甚至觉得自己之前对于实验体的电击或者药物实验简直是小儿科。
经过审问，卡门还是确认了有三位贫民死在了埃莫森从黑市购买的药物之中，还有几个人断手或者断脚成为了终身残疾。
结束了对于埃莫森的审讯之后，罗琳带着卡门来到另一间审讯室的门口。
“刚才的埃莫森是一个低阶贵族，我们筛选资料后确认他应该是一个边缘人物，加入的时间也不长，但却非常积极，所以从他入手确认一些基础情报有利于我们判断那些核心人物交代的内容是否属实，这间审讯室里的就是那个主持人霍克斯医生，他可没有那么好对付，问话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一些。”
罗琳细致的交代了一些问话的细节，面对这样有话语权的贵族，而且又是重要的涉案人员，绝对不能在审讯中出现太大的问题，否则面对贵族的刁难这起案件很容易被强行搁置最后不了了之。
做好准备之后两个人推门而入，霍克斯还是保持着他被抓时候的打扮，一头金发与那个单片眼镜格外的引人注目，黑色的礼服此刻已经有一点褶皱，看起来被抓之后他并没有心情进行整理。
“您好，霍克斯勋爵，我是负责瘟疫医生聚会案件的警员罗琳，这位是卡门警员。”落座之后罗琳礼貌的向霍克斯问好。
“美德教会已经遣人来为您作保了，但是因为您身在案发现场，我们还是要照例问您几个问题并进行记录，之后我们会送您前往教会。”罗琳的声音依旧礼貌，但是却听得出来语气中蕴含着冰冷。
听到罗琳的话，霍克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嘴角隐隐的露出了一丝笑容，但也极快的隐去了。
“好的，我十分愿意配合你们。”霍克斯开口道。
“那么霍克斯勋爵，请问您是怎么加入到这个聚会中来的呢？”
“让我想一下，大概是在几个月前吧，有几位医生朋友邀请我参加聚会，他们提起了一个关于能力者的研究，能力者的存在在贵族中并非什么秘密，能有这样的机会我也就欣然接受了。”
“所以您是直接被邀请参加了聚会是么？那么您又为什么会成为聚会的主持呢？”
“是的，我是直接被他们拉去聚会了，在经过一两次的讨论之后我越发觉得这个研究非常有趣，而且其中的很多东西可能会对皇室产生影响，因此一直比较关注，成为主持人这件事就更简单了，因为我的身份较高，他们觉得由我做主持的话会更有说服力一些，所以每一次聚会都会让我来开个场，仅此而已。”
“好的，谢谢您的配合。”虽然明知道霍克斯说的是假话，但卡门和罗琳还是露出了职业的微笑。
“另外您刚刚提到的几个朋友是否也是贵族呢，他们是从什么渠道获知的能力者的事情，请不要介意，虽然能力者在贵族中确实有流传，但是这些消息一般也很难向外透露。”罗琳敏锐的抓到霍克斯话中的漏洞发问。
“不好意思女士，这个问题我也并不清楚，我并不是警探对这些东西倒是没有这么的警觉，所以他们提出来的时候我也就没有多想。”
“不过我倒是可以提供那几位医生的名单给你们，你们可以自己去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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