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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3章 还算干净的女妖怪
“明知故问，除了我还有谁。”毖毓直接承认了。
她本来就是妖，杀人根本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不必否认。
“为什么？”陈炫质问。
“杀人还需要理由吗？”毖毓风轻云淡地开口。
陈炫皱了皱眉，良久才开口道：“你这么随意杀人，不怕沾染业障吗？”
“弱肉强食，强者为尊，此乃世界准则，只要不是让世界九成的生物灭绝，就不会沾染业障。再说了，林家里的人都不是什么好货色，死了也是活该，不会有什么恶果。”
“嗯？难道林家人全是坏人？林员外也是吗？”
“当然，林员外就是最大的恶人。我搜过他的神魂记忆，他以前是山贼，被某位大善人接济，他恩将仇报，杀死大善人霸占其财产，靠此在金鸡城安身立命。
后来林员外又算计了几家大户人家，害其家破人亡，吞并其财产，他就是靠此等下作手段发家致富的。
也是因为林员外太过心黑，有仇家以邪恶咒法诅咒他，令他无法生子，只能生女，且其女必长歪，不得善终。”
陈炫疑惑问道：“那为什么不直接诅咒林员外全家死光光呢？”
毖毓道：“此诅咒毕竟乃凡人所起，纵然以自身魂飞魄散为代价，也无法造成更大影响，仅是生丑女不生男儿便是是极限了。”
“消除诅咒的方式真如林员外所说？”
“确实如此。林员外只有林玉儿一个独女，还是比较宠她的，为此他也愿意迁就你。但林玉儿对你反感后，林员外就对你起了杀心了，他家狼狗是吃人肉的，你正好够喂一顿。”
陈炫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林员外看起来这么温和，没想到人面兽心，太离谱了。
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你这回没吃人吧？”陈炫不放心地问出这个问题。
“没有，我因你而有了一丝人性，这人性是成仙的关键，有了人性才能生出仙性，而吃人会导致人性缺失，所以我不能吃人。”毖毓一本正经地回答，“实话跟你说，我从来没有吃过人，你也别以为我是吃人肉长大的。”
“？”
陈炫有些不信，“那你上次为何抓余老？”
“我是想吃他，但你也看到了，最终没吃上。”
“那以前石村的人呢，不是你抓走吃掉的吗？”
“那跟我没关系，那是麻姑洞之前的主人干的，我前一天才把麻姑洞的主人赶走把洞府据为己有，根本没来得及干什么坏事。”
陈炫：“······”
如此一来，毖毓倒还算“干净”，至少在妖类中算干净的，想吃人时没吃成，想吃“唐僧肉”也没吃成，就这样被收服了，还算不错。
目前而言，毖毓除了不把人命当回事外也没别的缺点了，现在还能调教，也不枉陈炫用爱来收服她。
“你大开杀戒的时候，找到灵珠子了吗？”
“那光头的记忆我也搜查过了，灵珠子被他拿去典当了，现在应该在‘了事当铺’里。”
看来还得去当铺走一趟。
“怎么会这样！爹！”院里忽然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听声音好像是林玉儿的。
陈炫愣了一下，有些意外，毖毓居然没有斩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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