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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73章 表白
“走了？”
姜悦宁继续步伐，缓了表情：“我也不是怪你，只是觉得不太好，会让人觉得我们不正经，没有公德心。”
“好，我知道了。”池砚哄着她，全部揽锅：“没有公德心的是我。”
“……”
等出了园，来到停车场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雨也渐渐停了。
姜悦宁沉默了一路不知道说什么，这会望着池砚收伞，评价道：“这个伞好贵……”
池砚：“嗯，景点的东西都这样。”
姜悦宁吸了吸鼻子：“早知道雨这么快停，就不买了……”
池砚听出了她话里的委屈，抬头看向她，无奈又好笑：“怎么了？”
“一把伞而已，也贵不了多少钱。”
姜悦宁低垂着脑袋，也说不清此刻什么心情，有喜悦，却又莫名伤感，总有种想落泪的冲动。
池砚见对方情绪不佳，一时间有些怀疑，自己刚刚的举动是否冲动。
想起陆成阳说的，恋爱从表白到牵手到接吻再到……顺序不能乱，而他倒好，全乱了套，就没有哪一步路是对的。
“……”
没了正确的路线参考，他自然也就拿捏不好这个分寸，也许自认为足够循序渐进，但对她而言仍是冒犯。
上车后，池砚从后备箱拿出毛巾和以前搁置的西服外套。
他将毛巾递给姜悦宁，然后再帮她把外套披上：“拿着捂一下，别感冒了。”
做好这些，池砚手搁上方向盘，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话得跟她说明白。
纵然再难宣之于口，他也得坦明自己的心意，不能让她一女孩子去猜。
而且因为自己当初犯的那个错，他更应该慎而再慎地珍重对待，绝不能叫对方感到被轻慢分毫。
夜色寂静，停车场周围风吹草木，发出簌簌细微声响。
姜悦宁见人迟迟没有启动汽车，正准备问，却听池砚道：“姜悦宁。”
“嗯？怎么了……”
池砚拇指敲着方向盘：“刚刚的话还没说完。”
姜悦宁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儿紧张：“什、什么话？”
“刚没有在冒犯你，而是觉得时候到了，我们两情相悦，应该在一起。”
池砚认真解释完，侧头看向姜悦宁：“你觉得呢？”
姜悦宁没想到对方突然在这个时候表白，心脏砰砰直跳，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回应：“我……”
池砚又说：“绝没有拿捏你的意思，我们可以先交往慢慢谈恋爱，再办婚礼，再同居，一切都按照顺序来，你同意吗？”
他是个话很少的人，基本上能简明扼要的表达，就不会过多叙述，但此刻，却生怕她没懂他的意思，所以缓慢而详尽地一一道来。
姜悦宁看着他的眼睛，听见自己说：“那如果，我们最后发现不合适呢？再分手去把离婚证领掉吗？”
池砚见她这紧张的样子，没忍住弯了下唇：“哪有人恋爱是奔着分手去的。”
“放轻松，我们不作悲观假设。”
姜悦宁望着面前认真而诚恳的男人，不禁泪盈满眶……
倒不全是感动，还有遗憾和痛苦，她觉得这么糟糕的自己，根本就配不上那样好的他。
她没有给出回复，车内气氛一时安静。
池砚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露出如此伤心的表情，下意识去帮她拿纸巾：“怎么还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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