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64章 回去好好补偿你
年顺呆住了,“你说什么?我喜欢谁?”
宋曼文看着他一脸惊愕的表情,也诧异,“许页啊。”
这简直不要太离谱了:“我为什么要喜欢自己的兄弟?!!”
宋曼文心里涌现一股奇怪的情绪,他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千言万语却说不出口,她走到年顺面前:“你说什么?!”
“你不喜欢许页?!!”心脏跳的好像有小鹿在撞,她连声音都颤抖起来。
“当然不喜欢!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等一下——”
“你那天给许页打电话,说的误会,不会就这个吧!!!”年顺瞪大了双眼。
他就说宋曼文这段时间怎么对他的态度这么奇怪,还说他是渣男。
如果是因为这样,那一切都合理起来了,为什么无缘无故从他家搬走,为什么连他去找她也不让进去,为什么连说话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他上前抓住宋曼文的双肩:“所以你一直误会我喜欢许页?!”
宋曼文现在连话都说不出口,当然也无法回答他,可她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年顺真是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到底是谁告诉你的?”
“我……”宋曼文无言了,是啊,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所有的结论都是她自己的猜测而已,许页有男朋友,年顺也从未说过自己喜欢许页。
年顺看着她呆愣的表情,觉得今天一定要替自己自证清白。
……
而另一边,许页和江芫去了一间空病房休息。
许页靠在江芫的肩头问:“困不困?这两天你都没好好睡觉。”
“嗯~”江芫看了眼斜对面其乐融融的四个人,确定他们没有注意到这里后把许页搂进怀里,“页哥你不也是嘛?”
他们两个这两天都没有好好睡,前天两人轮流守着手机,都只睡了一个多小时,昨天晚上更是守了一夜。
他吻了吻许页的额头,用下巴蹭着他的头说:“现在盼微这边的事情解决了,页哥还记得你那天说的话吗?”
许页有些昏昏欲睡的情绪一下就清醒了几分,他靠在江芫的锁骨之间,轻轻舔舐了一下说,“回去好好补偿你。”
“真的吗?”江芫现在就有些迫不及待了,“那现在呢,页哥是不是先付点定金呢?”
又是熟悉的感觉,他的小奶狗又回来了,许页扬了扬唇道:“抬头。”
江芫听话照做。
濡湿的舌尖轻触到了他的喉结,接着细心描绘着,仿佛这是世界上最伟大的艺术品,宝贵又独特。
江芫正想说话,许页捂住了他的嘴,“嘘,别动。”
这个医院是许氏出资盖的,他们这一层共有两个病房,全是豪华无比的总统套房。
现在这个病房除非许页特意叫来的医生外也不会有任何人打扰,因为这一层是他特意留出的。
许页听了听江芫的心跳,压着嗓子低头对他说了句话,惹得江芫双颊立刻爆红。
江芫的心里紧张又期待。
许页抬起一条腿跨过江芫的双膝,接着坐到了他的腿上,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你又脸红了,江芫芫小朋友。”
这个沙发也是许页特意定制的,刚才坐着明明还是又软又舒服,现在江芫却只觉得这沙发如薄雾般漂浮不定,让他仿若置身云海。
许页的唇一点一点靠近他,若即若离,又不真的吻下去,勾的江芫心如滚滚岩浆般,又急又期待。
终于,他有些把持不住了,“页哥,我们——”
“许页!”年顺焦急又嘹亮地声音乍然出现,吓得许页差点从江芫身上摔下去。
还好江芫眼明手快,及时搂住了他的腰。
许页惊恐的从江芫身上下来,“年顺、你、你怎么回来了?”
任谁在和自己男朋友调情的时候突然被撞到都不会不惊吓,况且撞到的人还是自己的兄弟。
年顺在刚才进来的一瞬间就怔住了,反应过来后他连忙拉起宋曼文去一边,“那个、你们继续,我们一会儿再来。”
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留下江芫和许页两人面面相窥。
出去后年顺拉着宋曼文一下走了十几米,到长廊尽头的窗户边上才停下。
年顺呼出一口气,尴尬道:“我、我也不知道会有这种情况。”
宋曼文脸上有些微红,不知是跑得还是羞得,她转过头,:“我突然觉得,你不用解释了。”
“不、我觉得还是要解释清楚,我一定要当着许页的面给你证明。”
两人相顾无言。
这时候许页和江芫都穿上了鞋出来,见到年顺和宋曼文跑了这么远,不由得更尴尬了。
他拉着江芫走过去,硬着头皮问:“那个、年顺,你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当然,对于打扰你俩的行为我感到非常歉意,但是,这个事情我今天非得解释清楚不可。”
许页好奇:“什么事情?”
“你还记得她那天给你打电话说的话吗?”年顺指了指宋曼文。
“这个当然忘不了,你不是说你已经解释清楚了吗?”许页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又想起这一茬了。
“其实并没有,我们两个自始至终说的就不是一件事。”年顺挠挠头,他那天居然以为宋曼文是因为他藏年乐瑶糖果的事情误会,真是脑子进水了。
“啊?”
江芫问他们:“所以页哥,你们说的误会到底是什么啊?”
许页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江芫,因为他那天光顾着逗他了,后面忙起来更是忘得一干二净。
“宋小姐觉得年顺暗恋我。”许页现在依然觉得荒诞不经。
“啊?”这个结论连江芫都觉得不可置信,年学长暗恋页哥?
他忍不住替年顺解释,“这个问题我可以证明,宋小姐,我和页哥我们在一起还是年学长帮我出主意呢,他怎么可能会暗恋页哥呢。”
“啊、哈哈,是嘛。”宋曼文本来在刚才年顺的解释下就已经信了七八分,现在连江芫都这么说,她才意识到自己之前的结论有多么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