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143章 非她不可吗
“是彼岸花一族那个孩子吗？”自来也看似突兀，其实酝酿已久的问出来。
卡卡西怔了怔，随即点头，“啊，就是荒骷髅的宿主。”
“就是当初三代老头让你带的那个孩子啊，现在怎么样，能够完全驾驭吗？”
卡卡西眯了眯眼睛，过了一会儿后，淡淡地开口，“不算完全驾驭吧，想要驾驭强大的远远超出人类许多的力量，总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自来也点点头，“这倒也是，鸣人还不是一样嘛。”
说着，他又皱起眉头来，看向卡卡西问道：“我之前听纲手说，这孩子的父亲是宇智波一族的？”
“嗯，她开启了写轮眼，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纲手甚至想到了利用写轮眼控制九尾这种办法……”
卡卡西沉默了半天，最后只是低低的啊一声。
对话再次陷入了无言，这期间，自来也一直注视着心不在焉的卡卡西，看他这样颓废的样子，自来也终究还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大手重重地拍在了卡卡西的肩膀上，自来也的神情非常严肃。
他看着卡卡西，说道：“论感情和女人呢，我可比你有太多的发言权了，只是卡卡西，如果是她的话，只怕你这感情之路会注定变得艰难。”
艰难二字何其重，卡卡西又怎会不明白。
“非她不可吗？”
沉默了一会儿后，卡卡西异常坚定的点了点头。
“自来也大人，你的书我看的都倒背如流了，我曾经以为自己不会像书中的主角那样邂逅自己的爱情，我也不知道喜欢上一个人后究竟是一种什么感觉……”
他的人生中，从少年到成年，一个人一生中最容易动感情的时间段，他全部待在黑暗的暗部，过着冷血嗜杀的日子。
带土和琳还有水门老师的死，让卡卡西一度关闭了心门。
他本不应该对一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女孩子动心的，为人师表要有为人师表的样子和觉悟。
当时，他确实没将灵犀放在心上，只是拿她当一个可怜的孩子，只是觉得她偶尔跟琳有点像，或许正是因为这样，他将自己所有能够调动的温柔全部投射到了她的身上。
即便是那个时候，他对她也没有杂念的，只是将无法对琳的好全部补偿似的一股脑儿给了她。
她是不可多见的漂亮女孩子，卡卡西最初却完全没有因为这张脸动心。
直到后来，她偶然间出现在了他的梦里，他重新想起了她。
感情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虚幻又充满变数。
从那之后，卡卡西时常梦见她，最初，他自己也困惑，后来终于体会出一些不一样来。
也许，从很早的时候，她便已经在他心里了，只是当时的他并不能够明白自己的心意。
“唉，”自来也长舒一口气，“爱情这东西真的是毫无章法，也没有规矩可言，喜欢谁根本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这一点我可太有发言权了。”
卡卡西淡淡的笑着，“就是说啊。”
“站在朋友和长辈的立场上，我很高兴你能够有重新放在心上的人，有这样的人，人会变得勇敢又惜命。”
过去的卡卡西一度想死来着。
“……”
“卡卡西，你跟之前相比真的变了很多，我很高兴看到你的改变，想必是因为那个女孩子吧。”
跟过去相比确实是改变了不少，这一点卡卡西自己也能够感觉到。
要说其中的缘由嘛，一部分是因为同期的好友，一部分是因为自己的那几个学生，这最后一部分就是因为灵犀了。
这是事实。
“嘛，虽然我是真心实意的祝福你的，可你要知道，老师跟学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身份。”
卡卡西怎么会不知道呢，只能说当初的自己太冲动了，明明要克制住的，偏偏在灵犀吻他的时候没能将她推开，没能做出正确的决断，这不是一个合格忍者应有的反应，这一点上他很惭愧。
可……满心满眼都是一个人后，究竟要怎样做才能残忍的装作不爱呢？
“纲手如果知道的话，应该又是一场暴风雨，要知道，她很看重你。”
卡卡西无话可说，只能低着头看自己的手指在桌面上扣来扣去。
“喂，卡卡西，你不会跟她……”即便大家同为男人，身为长辈，自来也也不好意思讲话说的太过直白。
卡卡西是个正常男人，自来也话里的意思他自然是懂的。
这话问的他很慌，眼神中有明显的慌乱，他摇头，飞快地摇头。
“不，没有，怎么可能。”当时差一点就……好在及时刹车，没有酿成不可挽回的错。
听到他的回答，自来也很明显松了一口气，“没有的话还有挽回的余地……”
“不，”卡卡西摇头，他扬起脸看着窗外湛蓝的天空，白云朵朵悠闲地漂浮在蓝色的幕布上，好像从来没有心事。
“除了她，我心里装不下任何人，不耽误任务的情况下，我不想放开她……”
“你……”
“我明白这是没有师德的禁忌之爱，可是自来也大人，我并不是只喜欢自己学生的人，只是灵犀她碰巧曾经被我带过一年，我，我不是一个……”
那样痛苦的神情出现在卡卡西脸上，这种神情，自来也已经很久没从卡卡西脸上看到过了。
一瞬间，他觉得似乎回到了他的同伴相继死掉的时候。
千疮百孔的一颗心正在被另一颗心包裹温暖和修补着，想要为了前途去埋葬一段这样的感情，简直该死。
自来也似乎一瞬间就想通了，他耸耸肩，无所谓的样子。
“其实，只要你自己愿意，别的都是不问题，纲手那边不是，世俗也不是。”
他这样说，卡卡西的脸色好看了不少，可他还是有点惭愧。
“作为忍者的话，太注重自己的感情是不对的，这一点我知道，只是，只是……”
自来也摆了摆手，他哈哈大笑出来，“没关系，不用跟我说了，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些也只是让你明白，你自己在走的感情路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既然你早就看清了，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自来也大人……”
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再度拍了拍，自来也的笑容温和又充满了力量。
“既然喜欢就好好去喜欢吧，依我看，那孩子是个很不错的女人，漂亮温柔，你喜欢她，那她就会有着除此之外更多的优点，卡卡西，一定要幸福啊。”
正是因为忍者不能总将自己的幸福放在第一位，自来也才希望卡卡西这个吃过太多苦的孩子能够得到自己的幸福。
这是他身为长辈的一个小小心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