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悠着也是悠着(2/3)

首发：~第1章 悠着也是悠着

她一听莫小言问起肖可可，马上着急起来：“莫小言，谢谢你的关心，阿姨我这也是焦急，肖可可下午三点就嚷着出门说要早点来学校和你们一起学习，谁知这刚走出去没多久又折了回来，我看她脸色青一块紫一块的，头发也乱的，衣服被扯烂了几块，看样子是与人打架了，我就问她是谁干的，可她就是一句话也不说，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到现在还没开门来，我是实在着急，想着这丫头不会有什么事想不开吧，所以和她爸爸也不敢离开，只可惜没有你们这些同学的电话，没法了解情况。莫小言，你可知道发生了什么？”

莫小言一听，立即紧张万分：“阿姨，我可没见肖可可来学校呀？我之前给她电话，她说家里有点事要晚点来，我们说好三点半左右集合，眼看都晚自习了，我这不见她来才打的电话。”

“那你的意思是她还没到学校就跟人打架了？”

“阿姨，你先别急，我立即跟可可打个电话，她肯定会跟我说的，等我明白了事情的发展再详细告诉你。”

“好，那就麻烦你了，要是真知道是谁打了我们家可可，我非要去法院告了她，看把我家可可打成什么样了，呜呜……”说着说着可可她妈还忍不住哭了出来。

莫小言心也一酸，估计这次肖可可是伤得不轻。她本本分分的一个女孩，做人也礼貌有分寸，怎么会和人有过不去的恩怨，想到这里，莫小言突然就想起一个人——王若然。

于是她立即拨通肖可可的手机，那边响了好久也没人接听，最后估计是被扰着了，肖可可才接起电话，颤颤叫了声：“小言！”随即就忍不住大哭，听起来实在委屈。

莫小言这下也束手无策，只得控制自己的情绪，好好劝肖可可别哭。

劝了一阵，她才问：“那伙人是不是王若然的人？”

肖可可这才止住鼻涕眼泪，一抽一抽的答复：“是，是她，她叫上五六个人一齐来打我，要，要不是人多，我才不会被她们欺负成这样，呜呜。”

“妈的个x。”莫小言实在忍不住爆了粗口，她狠起来的劲连肖可可也少见：“可可，你就给我好好等着，姐姐我明就给你报仇，妈的，老虎不发威他们当我是病猫呐。”

站在莫小言身边的艾茉莉也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发展，她于是拉拉还在火气中的莫小言，轻声说了句：“别冲动，这事咱要从长计划。”

估计是被肖可可听到，随即表示赞同：“莫小言，你还是别激动，估计她们找上我也是策划好久的，这几天肯定会躲着你的，你别急，实在不行我就叫我妈通报到学校。”

莫小言最后冷冷冒出一句：“我自有办法。”

艾茉莉突然就有一种不详预感，凭着莫小言这热血冲动的性格，怎会就此罢休？

莫小言挂了电话后，朝艾茉莉诡异一笑：“这段时间悠着也是悠着，现在该让我陪她们好好玩玩了。”

这周一一大早，肖可可还是现身于校园，这次她自觉在准点准位置堵住莫小言和艾茉莉，见到她满脸的淤青，莫小言满腔愤怒也转为心痛，艾茉莉则是一脸担忧，拉住肖可可回宿舍说用热鸡蛋给她敷脸。肖可可摆摆手勉强一笑，却忍不住呲牙咧嘴喊着痛，而后无奈道，“我这还不是最惨的，我头皮上估计被她们抓走了一大把头发。”

然后她低头掀开头皮给莫小言艾茉莉看，顺便小幽默了下：“你们帮我看看是不是秃了一大块？”

莫小言掀了几下头发，顿时火冒三丈来：“我要扒光那个姓王的头发，补上你的缺口。”

艾茉莉自是实事求是一些，问道：“可可，你没让你妈妈知道吧？你说你这样了还出门做啥？”

肖可可抽了抽鼻子，直哼气：“恩，我没给我妈看，怕她看着难受，从卧室出来我就是捂着脸的。”

莫小言气不打一处来，端起肖可可的脸又仔细瞧上一遍，端详好几遍，才说了句：“还好，不至于毁容。”

肖可可至今为止听过最让人哭笑不得的安慰，最后还是艾茉莉带着她去了医务室涂了些药膏，莫小言在此之间一直是沉默不语的，仿佛陷入一阵深思中。

艾茉莉趁莫小言不注意才悄悄同可可说起：“估计这小言在计划什么，我觉着吧，这事咱们还是拉着点小言好，万一她性子冲动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到时就麻烦了。”

肖可可频频点头，这仇虽然也想报，但她不愿意让莫小言一个人单打独斗，要去就一块儿去。所以在这点上她与艾茉莉意见根本不一致，只是艾茉莉以为肖可可是赞同她的。

经过几日的观察，莫小言终于掌握了王若然的出没地点和作息时间。

这丫头家住五门街道45号，估计家境也不差，这边的房子是工商局的老宿舍，老一辈员工均能分得一套房子，不会太差。足以说明，她是正规家庭出来的孩子，可为何就沾上一身痞气？莫小言实在不解。至少她以为正规家庭出来的孩子应该都像肖可可这样，一副在父母面前温顺乖巧在众人面前单纯快乐。

随后一次假期出来在五门街道遛达，果真不小心撞见王若然挽着她老爹相依而行，那副情感深厚到真觉着这姑娘是温顺可爱的。莫小言跟随一阵引发感慨，所有在父母眼里的好孩子原来未必就是真实的，反而像她这样的好姑娘怎么就没几个人能识货？真是岂有此理。

再过几周后，大家均以为这事情淡下来，就连艾茉莉也以为莫小言不会有什么大的动静。怎料，莫小言就在一个周五的下午出校门不到100米的地方，她手上不知从何处弄出来的一个大水壶，里边一壶乱七八糟的烂菜叶子、发馊的米饭粒、还有各种吃完后吐出来的骨头渣子，实在没法看。就当着大多学生熙熙攘攘放学回去的路上，莫小言朝后赶上一伙女生迅速投起便把这壶东西扣在了王若然的头上。

一群女生还没反应过来，莫小言已经用极快速度往下拉王若然的头发，又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剪子，刷刷两下就从头顶连着头皮剪下她的一大撮头发。王若然被拉下头发手脚根本没法反抗，其余几个女生只觉着惊悚，待反应过来又看到莫小言拿着剪子在她们眼前晃。

这丫头肯定疯了，她们丝毫不敢作为，只怕根本不敢对莫小言如何。

莫小言于是趁机疯狂开溜，中途差点撞向刚走出校门的孟觉罗，他当时只是想提醒莫小言小心点看路，却发现她手上还攥着一大把头发，直觉这丫头又开始闯祸，估计还是大祸。

这是唯一一次莫小言未把孟觉罗放心上，她边跑边想，做成这样算是饶那丫头一命，于是收起那撮头发，立即朝另一方向跑去，如果那几个女生追上来，她认为自己肯定是斗不过人家的。

王若然当然不甘示弱，她抹了一脸的臭水渣子，吐了口脏水，朝几个姑娘凶道：“快去追呀，老娘今天不剁了她誓不为人。”

其中一个女孩估摸是怕事，小声道：“我看到她手上带了剪子，以她的性格，会出事的。”

其余几个女生于是也弱弱地没敢追上去，剩下王若然一边跺脚一边骂娘。

周边看着这一出戏的几些学生和大人瞬间纷纷议论开来，看来从此莫小言这个人物，丝毫不会低于当年徐冉冉的名气。

跑了老远的莫小言停下来后找了条巷子给肖可可打电话：“你和艾茉莉就在学校暂时别出来，我这给你们带上晚饭就回宿舍，今天咱三个就住宿舍，可可，你今个儿也别回去了。待会我给你讲好玩的事。”

肖可可愣头愣脑，只会点头附和。挂了电话后，艾茉莉问她什么事，她摇头说莫小言讲话感觉一阵兴奋的样子，莫非是中了头等奖？

等了好一会，莫小言才偷偷溜回校园，溜进宿舍楼。这人还没出现呢，就听到她大嗓门喊着：“可可，茉莉，出来咯，吃饭了，给你们带了好吃的卤鸡翅鸡腿咯。”

这肖可可立即打开门探出头来，看到莫小言一脸喜悦，根本掩饰不住。

“小言，今个儿怎么了？是不是过节啦？还是你今天庆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