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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64章 尘埃落定
等待柯克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卡勒姆才展露一个笑容。
那些血腥是一种刺|激，华莱士感受的是亢奋和激动；眼前的小指则是一种纪念，更多是悲伤和失落。
当全部口供录制完毕并且签字画押后，时针，已经朝着凌晨四点徐徐靠近。
当柯克一一将小指背后指代的名字呈现出来的时候，在恰当的时机恰当的状况下，现实的重量也就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朴实的话语，却包含了太多太多情绪。
慵懒，散漫，柯克依旧是那个柯克，打了一个哈欠，而后就转身迈开脚步，拉开审讯室大门扬长而去。
柯克停下脚步，不理解华莱士这句话的意思，有些困惑地望了过去。
华莱士完全没有预料到这样的答案，居然就愣住了。
所以，柯克只需要展现出自信即可。
终于，一切宣告结束。
柯克认真想了想，“嗯，我不。”
“本来，你有机会改变生活现状的，彻彻底底地，也许你不是天才，但你确实聪明。”
“你为我感到抱歉吗？”
早就已经开始腐烂。
卡勒姆全然没有任何疲倦，和柯克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在盯梢一直在熬夜相比，卡勒姆显得精力充沛，“当然没事，我今晚在曼哈顿上演‘速度与激|情’，你真应该看看我的飙车技术。”
啪！
事情，就这样画上句号——
这厢，柯克已经到家，脚步和肩膀都已经沉重到几乎无法移动，推开大门，然后，里面就传来一阵骚动——
话语说到一半，看着依旧亢奋依旧激动的卡勒姆，眼睛在发光，柯克哑然失笑，“行，看你这股兴奋劲还要持续一会，你也赶快回去休息吧。如果早晨起来感觉到头晕恶心，就到医院做一个脑震荡检测。”
今晚，卡勒姆也是大起大落，又是盯梢又是负伤，最后参与到案件侦破之中，亲眼见证一位连环杀手的崩溃与落网，对于年轻的巡警生活来说，着实有些要素过多，以至于暂时忘记额头上的伤口。
“唯一重要的是真相。”
于是，华莱士崩溃了，彻彻底底地，分崩离析。
柯克看向华莱士，展露一个笑容。
“柯克。”
“你说呢？”
原来如此。
不由地，两只手就轻轻拍打着大腿外侧，就好像正在敲打架子鼓一般。
柯克的车子，停在医院停车场，由内特开回家，幸运的是，卡勒姆就是柯克的邻居，回家正好顺路。
一直隐藏在心底，却正在演变为一种毒素，缓缓吞噬他的灵魂，他也能够察觉，却分辨不清楚自己是享受还是害怕，也无法分辨自己应该抗拒还是应该拥抱，隐藏在那个积极乐观面具底下的灵魂……
“哈”。
最后柯克攻破华莱士的防线，其实重点并不在于柯克关于小指的猜测是否正确——
华莱士静静地坐在原地，居然愣住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反应，就这样出神地坐在原地。
如同开闸一般，笑声从喉咙里蹿出来，却再也停不下来，整个胸腔嗡嗡作响，似乎下一秒就会炸开。
眼泪，挣脱眼眶的束缚滑落下来，如此滚烫，几乎烫伤脸颊，然后开始剧烈咳嗽，但笑声依旧停不下来。
审讯室的大门，缓缓关闭，宛若天堑一般，分隔出两个世界。
“恭喜！”
柯克担心卡勒姆的父母和妹妹。
“哈哈。哈哈哈哈哈。”
当然，柯克的观察力敏锐，他的推断也并不是凭空而来的，联系受害者的体型、肤色、骨骼等等来做出一个推断，即使不至于百分之百正确却也不至于全部都是离谱推测。
“请不要。”
华莱士，再次“打嗝”了，无法控制自己地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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