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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309章 自我厌恶
柯克眉尾轻轻一扬，“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花园’的性质，你从一开始就知道塞巴斯蒂安选择自尽的原因？”
柯克耐心地等候片刻，没有听到任何回应，这才开口，“所以。马科所说的白痴朋友，是你吗？”
就在此时，瑞凡似乎察觉到柯克的眼神，下意识地望过去，视线碰撞在一起，瑞凡不由就屏住了呼吸。
“等等，不对，我怎么忘记了，我只是一名顾问，你才是警探，你不需要征求我的意见，更不需要向我汇报任何事情。”
他以为是乔治－墨菲让塞巴斯蒂安返回“花园”的？
瑞凡隐瞒的情况，居然还不止“花园”。
瑞凡狠狠吸了一口烟，又长长吐出来，“柯克……你，你听我说。”
空气，微凉，沉默之中的悲伤与痛苦在缓缓蔓延。
那应该是来自夏洛特自己的复仇，抱着玉石俱焚的念头。
这是否意味着，真正凶手就在刚刚那四个人之中？还是说，真正凶手隐藏在背后，偷偷露面又悄悄离开？
那厢。
呼。
“他为什么要回去？”
瑞凡：……
当初夏洛特被泼硫酸，犯罪者却没有遭受任何惩罚；求助“花园”，不仅没有能够得到帮助而且还遭受伤害。
“抱歉，是我打扰了。”
刹那间，柯克就觉得自己如同傻瓜一般，信任蒙蔽了双眼也屏蔽了大脑，以至于判断出现严重偏差。
“不！”
但是！
但不管什么情况，纸条是谁贴的？
而后，柯克才向奥利维亚打了一个招呼，得到许可后，护送他们离开警局，并且表示接下来可能还需要他们的帮助，建议他们暂时不应该离开纽约。
塞巴斯蒂安是受害者，夏洛特也同样是受害者。
“不……”
“噢，我不敢相信，我真的不敢相信……”
柯克敏锐地抓住一个重点——
那感觉，就好像被猎豹当作猎物锁定一般。
2003年，“波士顿环球报”的专栏“聚焦”展开一个系列报道，当地天主教牧师长期“侵犯”未成年的孩子并且受到当地高层的袒护与掩盖，在长达三十多年的漫长时间里，那些犯罪始终没有得到真正的惩罚。
“他为什么要相信那个白痴朋友的意见，他说应该回去他就回去？他说这是上帝的旨意他就相信了？”
尽管全程柯克云淡风轻面带微笑，但索菲却有一种不祥预感，转头看向杰西，“你不觉得柯克奇怪吗？”
全部沟通完毕后，柯克才再次迈开脚步，不紧不慢地离开。
白痴朋友？
瑞凡能够察觉到柯克眼神里沉静目光所透露出来的重量，他没有办法正面直视，干脆就转过身去。
草！
思绪，在脑海里翻涌，瞬间抓住一闪而过的念头，柯克猛地抬起头来看向门口，一眼就可以看见面色严峻的瑞凡。
嗡。嗡嗡嗡。
“哈。”柯克张开嘴巴轻声一笑，不仅没有愤怒，反而保持一派轻松的模样，但恰恰是这样的笑容这样的神态，反而越发能够感受到隐藏在笑容底下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烧。
显然，曾经的塞巴斯蒂安也是受害者之一，数百年以来笼罩在东海岸上空的天主教阴影始终无法驱散。
“塞巴斯蒂安那个傻子，他，他就不应该回去……”
柯克也不着急，笑盈盈地去而复返，接听电话了解情况，确认怀尔丁犯罪现场的指纹和史密斯犯罪现场的血液全部来自夏洛特，证实了柯克的想法。
一万只草泥马从眼前经过也无法准确形容此刻的冲击。
等待重返办公室，扫描一眼，却没有看到瑞凡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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