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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395章 循序渐进
瑞凡生无可恋地抬头望天，“我是素食主义者。”
“包括我在内，一共三个人。”
“大约在仪式前一个小时，麦格雷戈先生将乔纳尼送到教堂，我当时和辅助葬礼的人们在一起忙碌。”
“我听不止一个人提起，乔纳尼最著名的诗，‘因为你’？”
柯克嘴角的笑容重新上扬起来，“不，没有。”
吧唧。吧唧。
柯克微微张开嘴巴，“等等，牧师不会是芝士牛肉饼一派的吧？那不是正路，回头是岸，早早回头。”
博爱？
两个人一路离开教堂，坐上车，发动引擎，拉开一段距离之后，瑞凡才询问到，“刚才又是怎么回事？”
“不。”格林认真想了想，“不……我不认为有。”
格林一下没有忍住，嘴角抽搐两下，还是上扬了起来，“不，我是芝士牛排饼一派的。”
格林连忙解释道，“他们确实给我看照片了，但你们知道……我确实见过不少尸体也举行过不少葬礼，但全部都已经经过殡葬公司的打理，看起来和生前没有什么区别，但那具尸体……”
记忆，在短暂的愣神与空白过后慢慢回来，而后话语就顺畅起来，没有停顿。
“我们一直都在进行最后的布置，时间有些紧凑，没有人离开，也没有人单独留下。”
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甚至不算诗人。
眼前，乔纳尼的宅邸就出现在眼前——
所以，“因为你”这首诗，是否隐藏着什么秘密？也许，那具无名女尸就是诗歌的描绘对象？乔纳尼的过往重新找到了科尼岛来？
“赫伯特太太，她也负责钢琴演奏；另外还有海莉，她负责花环。”
柯克轻轻抬起下颌，流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所以，牧师看清楚了吗？如果没有看清楚，我们可以邀请牧师前往停尸房，再进行确认一下。”
“然后，没有等待多久，陆陆续续就有人抵达教堂了。”
柯克率先迈开脚步进入教堂，如同闲聊一般，怡然自得地张开对话，非常自然，没有一丝违和感。
柯克看了瑞凡一眼，“和上午一样，我猜牧师在隐瞒一些东西，但抱歉，现在线索太少，我也不知道他在隐瞒什么，我刚刚就是随意刺探一下，有些遗憾，没有刺探出来。”
“牧师也喜欢吗？”
从刚刚的谈话来看，显然柯克注意到了一些细节，但柯克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这又是怎么回事？
吐槽，信手拈来。
此时，格林才回过神来。
吧唧吧唧。
“显然，他被自恋的情绪淹没到看不清楚自己的文字。”
“咳咳。”格林清了清嗓子，“还有其他问题吗？”
“看我，真是没有礼貌，请进入教堂里面，没有必要在这里吹海风。”
格林却显得非常宽容，“没事，顾问先生也可以一起进来，反正现在也没有人在里面祈祷或者告解。”
对话，有一个空档，牧师打量了一下柯克，而后看向瑞凡，稍稍刺探了一句，“那位女士，棺材里的那位。”
柯克一手诗意一手芝士牛排饼，“一位自命不凡却没有才华的……文字创作者。”
点到为止，却已经足够。
如此堂堂正正，如此理直气壮。
柯克却不介意，“这就好像蒙着眼睛打地鼠，偶尔可以成功，但更多时候是失败的，我们需要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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