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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524章 恶性循环
“2002年的凯拉－巴恩斯，bbj的第一个案例，在这之前，他就尝试过犯罪。”
话音，在车厢里袅袅涌动。
这家伙是从哪里变出来的？
一直到吞咽下去后，柯克才开口说道。
柯克轻轻点头，“值得一看，电影不错。”
柯克点头附和，还更进一步，“我还有一个猜测，不靠谱，但并非没有可能，也许，克里斯以前尝试过杀戮，我是说bbj之前，但尸体始终没有找到，那些尸体就被隐藏在森林里，而珍妮早就已经知道了。”
他们不知道是否能够及时阻止克里斯，也不知道博是否会成为又一个bbj，同样不知道这个轮回的尽头。
瑞凡挣扎了一下——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四十年过去了，依旧鲜明。
瑞凡表示赞同，“事实上，我还纳闷另外一件事，克里斯的那些小伙伴们提到，他童年时候已经在虐待动物，正如你所说，这是一个升级的过程，他可能进行无数尝试，有没有可能性，森林就是他的基地。”
这是克里斯的上一份工作。
一切的起源就是一次犯罪，珍妮也是受害者，然后这样的罪恶这样的伤害这样的压迫又继续流传下去，并且制造更多悲剧，一次又一次地恶性循环下去。
耳边传来柯克的声音，然后瑞凡就看到眼前的一盒甜甜圈，满脸错愕——
罗曼深深地低垂着脑袋，看起来脖子随时可能断掉一般，“我，我怎么知道？这问题你不应该询问我，要我说，那就是一个魔鬼，我发誓，他就是魔鬼。”
现实生活的悲剧就在于，是非对错，又有谁能够简简单单地一言蔽之呢？
万事万物总是如此，一体两面，而困难的地方在于，我们都置身其中，看不到全貌也看不到真相，于是，就只能如同蝼蚁一般苦苦挣扎。
该死！
柯克能够察觉到目光的重量。
瑞凡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不由就打了一个冷颤，微微一愣，然后话语就脱口而出，“为什么？”
柯克似乎能够察觉到瑞凡的视线，瞥了一眼过来，“你不会以为我没有准备吧？搭档，你真是一点都不了解我呢。”
然而，柯克却显得有些释然，似乎……一切问题都已经得到了解答。
“我现在有两个问题。”
“所以，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背负自己每个选择的后果。仅此而已。”
关上车门，瑞凡却没有立刻发动引擎，只是坐在驾驶座里，莫名就有一种疲倦。
柯克咬了一大口甜甜圈，示意了一下自己鼓囊囊的腮帮子。
那种无力感，着实太难受了，甚至无从宣泄。
柯克满脸惊喜，“咦，你也看过？”
瑞凡只是觉得问号几乎就要漫溢出来，“等等，你是说，那个女人可以看得见，她没有失明？”
“也许，她的失明只是一个借口，用来责备折磨那个孩子，那个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存在也不应该出生的孩子。”
瑞凡哑然失笑，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伸手抓了一个甜甜圈就塞进嘴巴里，甜腻松软的滋味在味蕾之上爆炸，紧绷的肩膀和手臂线条就稍稍放松些许，连带着后背也稍稍靠向椅背，不由放松了下来。
如果珍妮能够看得见，那么前面的一切是怎么回事？
话语到这里，一扇大门就已经徐徐打开，瑞凡隐隐约约能够抓住些许线索，“你的意思是……”
瑞凡转头看向柯克，眼睛里满满都是问号。
瑞凡：……“听说过这句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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