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12章 康任主任宁民遇古丽 智麟葬父举家迁祖坟
康氏这才发现陆兆鸿手里提着一个袋子,她娇嗔的看着陆兆鸿:“兆鸿哥,你给我穿。”
在套肩的时候,康氏伸出双手去推陆兆鸿,然后又抓住不放:“兆鸿哥,兆鸿哥。”
陆兆鸿对康氏的喊声是敏感的,也最能从康氏的喊声中找到男人最不可一世的阳刚。康氏脸已经灿烂,如朝霞。她的整个身子已经酥软的没有支撑,马上就要瘫倒的样子。
康氏理拂着陆兆鸿的头端详着他:“兆鸿哥,思念一个人真的好难受。”
陆兆鸿:“度日如年,人好像只是一个空壳。”
康氏突然想起此次来县城的缘由,马上再次娇嗔:“兆鸿哥,我来参加学习,是不是你暗中安排的?”
陆兆鸿直接回答:“如果我不想想办法,时间长了,我不疯才怪。再说了,妇女主任在母猪原除了你,没有人能胜任。”
“谁说的?高艳秋就能胜任。”
“她,根本不行,遇事没主见,除了孬点子还行。”
康氏搂住陆兆鸿:“兆鸿哥,我康瑞君今生拥有你,就是死了也值得了。”
陆兆鸿封住了她的嘴不让她说话,良久才松开:“说的傻话,从今往后,颓废的话不需说。”
康氏穿着旗袍,两人去了夜市闲逛。穿着旗袍的康氏走到哪里哪里就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那晚,康瑞君就睡在了陆兆鸿的住所里……
世上所有的事,只要你付出的是真心,都会得到温馨的回报。被爱情滋润的康氏对陆兆鸿做到了无微不至的关怀和体贴,洗衣,做饭,嘘寒问暖,端好洗脸水,泡好茶叶,并为陆兆鸿洗脚和擦拭身子。特别是裆部,陆兆鸿睡得迷迷糊糊,被康氏扒下短裤擦洗。他本能地护助裆部,拒绝擦洗。康氏笑了,轻轻掰开那双手:“保持干净清爽,对我,对你都是好事,你终不想闻难闻的味道吧!”
陆兆鸿闭上眼,任她沾水擦洗身子,乐意这种享受。
陆兆鸿住的是教育局后面的职工宿舍楼,康氏每天听完课必来。
一位漂亮的中年妇女进出科长的房间,引起了同事们的注意,人们议论纷纷。
陆兆鸿毫不避讳,对感兴趣的人说:“你们说是嫂子,她就是嫂子,你们说不是她仍然是嫂子。”
陆兆鸿为康氏买了两身得体时髦的冬衣。穿上后,神韵。
妇代会安排学员去了一趟西安参观大雁塔,华清池。回来后的康氏神采奕奕搂住陆兆鸿就是一阵狂吻,然后万分妩媚娇嗔:“兆鸿哥,不出门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好大,好美。今天去看了杨贵妃当年洗澡的地方,四面没有任何遮挡,光天化日之下洗澡不嫌害臊。”
陆兆鸿笑了:“你以为贵妃洗澡身边站着很多男人?绝对不存在的事。她洗澡充其量只能皇帝一个人看。”
康瑞君在陆兆鸿脸上亲吻了一下:“兆鸿哥,我就是贵妃,你就是皇帝,我一个人的皇帝。”
陆兆鸿被她的一席话触动内心:“君,你是我陆兆鸿这一生最爱的人,不需要木头,直接入骨!”
两个人的出入成双成对,就如新婚燕尔处处甜蜜,让很多同事不适,两人走过之后,留下议论与嫉妒。很快就有人往举报箱里投了信,院领导亲自找陆兆鸿谈话,直接了当的说:“有人举报你生活不检点,乱搞男女关系。”
陆兆鸿冷静的扫视了领导一眼,从容解释:“她叫康瑞君,是我这一生最爱的女人。我们彼此相爱,彼此相爱的两个人不能在一起吗?”
“你的档案里写的清清楚楚,你的妻子是新疆人,名字是罕古丽默罕默德,你这样做,别人举报你并不是空穴来风。”
“领导,我既然要把工作申请调回原籍,就已经想到了今后,我和罕古丽的婚姻已经走到了尽头,相信这几天她就会来找我,领导。”
&34;你要记住,你是干过革命的人,很多事要谨记原则,一桩婚姻还没结束,就在寻求另一段婚姻,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你还有几年就要退休了,可不能把余下的时间当赌注吧!”
陆兆鸿点点头表示赞同:“放心吧,领导,我会处理好自己的个人问题,注意影响,谨记原则。”
随后,陆兆鸿住进了招待所,与康瑞君同床同铺……康瑞君像大海里的八爪鱼,夜夜粘着陆兆鸿。
陆兆鸿每日都如过年,每天都有新鲜感,享受着母猪原上最漂亮的女人最入心的体贴。
陆兆鸿告诉康氏一个秘密,他在各个镇报上来的教师队伍花名册中发现了吕卉婷的名字,属于宁民县柿园子镇,就是上次去流峪飞瀑旅游的地方。
康瑞君:“那天见到她第一眼我就认出了她。她与虎娃哥回原上省亲,见过她,大方得体,从她的眼睛中好像她也认出了你,你们是不是也见过面?”
陆兆鸿:“当时我看她的面似曾熟悉,寻思在哪里见过。后来想起来了,在西安顺城巷,我咥过她做的饭。当时去也匆匆,走也匆匆。”
陆兆鸿眼珠转了转,沉思片刻:“如果校长正在苦苦寻找着她,我们都答应过他,学校建成就帮他找回吕卉婷。首先,知晓了她的落身之处,如果不把这事告诉校长,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康瑞君:“兆鸿哥,我想了好多次了,几次都想告诉他嫂子的消息,可是几次挪动脚步又停止了。如果告诉了他吕嫂子的消息,他反问你是咋知道的,岂不难堪,怎么回答?总不能说是和你在旅游时碰到的吧!”
陆兆鸿:“这件事我来想办法,不但要让他知道吕卉婷的具体所在,又不会让他知道咱俩知道这件事。”
天气骤变,雪虐风饕,街道一会儿功夫就白了。屋内仅存的热气让雪融化,顺着屋檐而下,瞬间就形成了冰柱。这些冰柱倒挂在屋檐下,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人们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天寒地冻有些难以接受,很多人站在自己家的店铺前拱手相望。
陆兆鸿迅速忙完手中的工作,就急匆匆来到自己的住所,他想给康氏送去暖和的东西,就在他拿过衣服欲锁门时,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他的眼前:罕古丽默罕默德一脸的倦意,麻木的看着他,好像不扶着马上就要倒的样子。
罕古丽穿了一件过膝的羽绒服,双手戴着手套,胸部高高的挺着。
陆兆鸿瞄了一眼,马上把门打开:“快,快进去。”
罕古丽走进屋一眼就看见了叠得整整齐齐的旗袍,她有意识的看了一眼陆兆鸿手中所提的东西,无奈而又难免悲伤的从眼中掠过一丝悲哀。也许是意志让她支撑到宁民,半个月的旅程,坐列车的人好像得了一场大病。
罕古丽倒头就睡,陆兆鸿给她整理好被子,寻思着怎么脱身。
就在他转身欲走的时候,被罕古丽的手抓住了衣襟。她没有睁开眼,说了一句话:“在我没有睡醒之前,你哪儿都不能去。”
陆兆鸿的的确确是为难了,不给康氏送衣,她要挨冻不说,他等不到自己肯定会跑过来看个究竟。床上躺着一个女人,看见后肯定是稻草绳做成裤腰带,尴尬之极。
一时想不出更好的办法,陆兆鸿只好坐在床边等候猜想的尴尬场面出现。
临近暮色,上楼来的人一波又一波,陆兆鸿胆战心惊,每一个脚步的临近他都认为可能是康氏,神经绷的紧紧的。随着脚步的远去,神经又松弛下来。几次三番,让陆兆鸿懊恼。他暗暗告诫自己,干嘛要紧张,坦然面对吧!
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上了楼,罕古丽此时睁开了眼,身子却没有动,静静聆听。
脚步声临近,在门口停住。屋外的人贴门静听,发现没有任何响声,便一边推门一边甜甜的喊道:“兆鸿哥,兆鸿哥。”
门被推开,康氏看见陆兆鸿坐在床上,床上还躺着一个女人,马上态度大变:“兆鸿哥,床上睡的女人是谁?″
陆兆鸿急的用手比划,直指罕古丽,又直指西北,又双手拉开距离,最大的距离。
康氏很机灵,马上顿悟:“哦,是嫂子从大西北来了呀!”康氏的眼神中不失尴尬,惊讶,惊慌失措。
罕古丽不失时机的转过身,目不转睛的盯着康氏看,从上到下打量个遍。那冷峻的眼神好像连根头发丝都没放过。康氏被看的无所适从,硬着头皮搭讪:“憨嫂子,你什么时候来到的?坐火车要坐好多日子吧?”
说着话,康氏仔细观察,罕古丽丰满的身材,圆圆的脸蛋,长得不但水灵,还很年轻。罕古丽仍在注视康瑞君,目不转睛,在她的身上从上到下:修长的身材,苗条,一张干净俏丽的脸。
罕古丽的心中一阵颤栗,与陆兆鸿魁梧的身材相比不正应了那句话:大男人,小女人是绝配吗!
罕古丽不露声色,故作镇定,开口说话:“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衣斯明厄孜康?”
康瑞君犯难了,不知罕古丽说话是什么意思,转头看向陆兆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