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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54章 眼泪洗掉
“白芷……”
季哲彦想要挤出笑来与程白芷打招呼，一张嘴却没忍住带出了哭腔。
“对不起，白芷……”
季哲彦慌乱地道歉，不敢与程白芷对视，吸着通红的鼻子。
程白芷从鼻息里喷出浓厚的热气儿，在寒冷的空气中化成一团白雾，很快在飘散的雪花中消散。
虽然心中有了触动，可程白芷还是没有搭理季哲彦，绕过他，开门进了咖啡店。
季哲彦拍掉身上的雪花小心翼翼地跟了进去。
“白芷，你听我解释……”
带着鼻音沙哑的声音刚响起便被程白芷打断了，“不用了，该解释的祁斯野都已经帮你解释过了，我也知道你不是什么坏人，可我们成不了情侣，季哲彦，来喝咖啡我欢迎，其他的，抱歉，不会有任何可能。”
季哲彦满含热泪地盯着面无表情，冷眼绝情的程白芷，眼圈的红一点一点加深，喉间苦涩哽咽，喉结不停地滚动，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轻咬着下唇内侧的软肉，倔强又痛苦地立在原地。
程白芷与这样的季哲彦对视三秒便躲开了视线。
两人还没正式确立关系，只是处于有好感的暧昧阶段而已，季哲彦现在的样子，弄地好似她是个玩弄纯情小男孩感情的渣女似的。
别开视线，程白芷转身，进了款台，没有再搭理季哲彦。
季哲彦僵硬无措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脱了外套，也进了款台，挪到程白芷身边，“我帮你。”
程白芷扭头看向他，刚欲开口说不用，便又被他湿漉漉的眼睛给戳到。
顿了一下，她冷着神色道，“不用，你也不会。”
季哲彦又哽了哽，杵在原地，垂着脑袋，“我会收银。”
程白芷刚欲说不用，结果咖啡店里进了人。
“欢迎光临！”程白芷清纯的小脸一秒切上甜笑。
季哲彦也跟着她学，“欢迎光临！”
只是嗓音还带着几分哑然，再加上他还泛着红的眼眶，进店的一男一女盯着他的样子愣了一瞬后，又笑着对视了一眼。
两人点咖啡的时候，程白芷嘴角扯着笑，可是被两人看的却很不自在。
好似她刚刚将季哲彦怎么了似的。
客人找座位坐下后，程白芷又立刻冷了脸，“你快走吧，我这里不需要人帮忙。”
季哲彦耸搭着脑袋，仿佛没听见似的立在那里。
店里有客人，程白芷又不好发作，最后只能咬牙道，“去洗手间洗洗脸。”
季哲彦可怜巴巴看向程白芷，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程白芷压着已经快冲破脑门的怒火，切齿道，“眼泪洗掉。”
季哲彦红红的双眼眨了眨，“你同意我留下了？”
在程白芷想要咬死他的眼神中，季哲彦乖乖去洗了脸，回来后还从储物柜上取了咖啡店的围裙围在了身上。
中午天气已经放晴，祁斯野拎着买好的饭菜来了咖啡店，递给季哲彦后，又给了他一把办公楼的钥匙和一张卡。
“我晚上的机票回青城，这边的员工公寓我已经按照你给的人数定好了，酒店式管理的单身公寓，每人一间，从公寓到公司走路大概二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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