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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33章 夜间审案,衙门内众人齐汇
虽笑未必和,虽哭未必戚,面结口头交,肚里生荆棘。
九月十六日酉时四刻,林府书房
“吕明还未来吗?”林无为坐在书房内的主位上问道。
下手的邢德证回答说:“小人,刚把画像给到吕捕头,他应该还在城内监督,稍后就到。”
林无为点头对着邢德证说:“德证,今日衙门后堂你也在,苏连柳之话,你怎么看?”
邢德证坐在一旁,手摸上唇,眼睛注视着地面想了想说:“大人,若真是如此,恐怕案件就不是杀人割首这么简单,大了说可能要动摇到晋国根基,小了说也能使一方动荡不安。”
林无为捋着胡须对着方童梓说:“童梓。”
方童梓说道:“如果真有此事,我同邢捕头所见略同,此人必有阴谋!但是不排除苏连柳杜撰一篇故事,来为他儿子开脱罪名。”
林无为点了点头刚要说话,门外田荷敲门走了进来,先低头抬眼看了下主位上的林无为,又偷瞄了一眼方童梓,恰好两人四目相对,田荷桃腮微红,对着林无为说:“驸马,府外来了一个衙役,说吕捕头把人画像之人抓到了,让您去衙门!”
三人一听,耳腔一鸣,唰的一齐站了起来,吓得田荷以为说错了话,接连着后退两步,一不小心绊到门槛,眼看就要向后仰倒,方童梓眼疾手快,两步跨了到近前,一手拉住田荷芊芊玉手,一手搂住田荷精细蛮腰……(与案情无关,诸位大人不看也罢,此处省略一万字)。
酉时六刻
林无为方童梓邢德证三人快步来到行衙门,途中林无为吩咐衙役去城西替换左德端会衙门。
回代衙门林无为身着官服,端坐公堂,邢德证,吕明二人各带四名衙役位列两侧。
林无为吩咐道:“掌灯!”片刻之间衙门内灯火通明,恍如白昼。
林无为一拍惊堂木,方童梓一旁喊道:“带疑犯上堂。”两位衙役押着上绑着枷锁,脚拴着铁链的瘦小男子跪在堂前。
林无为又吩咐道:“带苏连柳!”
不多时衙役亦将捆着锁铐,身穿囚服的苏连柳带上了堂内。
林无为二拍惊堂木问苏连柳说:“苏连柳,你今日后堂所说可是此人?”
苏连柳借着通亮的烛光看去,眼神一惊说道:“正是此人!大人正是他!”
林无为点了点头对着瘦小男人说:“你姓甚名谁?”
那人回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湖州周丰,见过大人。”
林无为又问说:“苏连柳指控你割了雷闻之首,可有此事?
周丰回道:“木已成舟,覆水难收,束手就擒,别无他话,割首雷闻,正是在下。”
方童梓听完这句话,开始不自觉的探头缩头、探头缩头,腿也跟着抖了起来。
林无为浅浅一笑说道:“你倒是爽快,说吧,是谁指示你这么做的?”
周丰一愣说:“没有别人,就是苏连柳指示我去杀的雷闻!”
此话一出,有人惊愕、有人愤怒、有人不解,只有林无为一人面色平静捋着胡须,似乎早有所料。
苏连柳愤怒的说:“我指示你什么了?是你指示我毒死雷闻的!”
周丰则是平静的回道:“苏掌柜,前天可不是这样说的,是你叫我昨夜潜入雷家,说你会把雷闻迷晕,之后让我把雷闻之首割下来,挂在他家的桂树上的,怎么你我现在都是死罪,何必推脱,实话实说便是!”
苏连柳此时披头散发听罢嗔目切齿,肝胆欲裂,对着周丰说:“你!你可有什么证据说我指使的你?明明就是你!”
周丰嘲弄一笑斜看苏连柳一眼说:“你可有什么证据说是我指示你的?不过说道证据,你给我的一百两黄金定金,还在客栈我房间的床下呢,本来今天就该离开行川的,可是你说好的杀完人在给的一百两黄金还没送过来,才拖到此时!可惜的是,我怕泄露,把你我往来的书信烧了,早知道就留着了,谁想你这么不讲规矩,反咬一口,有何意义?”
周丰说又对着林无为说:“大人,你问什么我周丰尽数交代,信不信由大人,大人尽管去搜查客栈好了。”
说到此处林无为看向吕明,吕明抱拳对着林无为说:“大人,小人抓到此人之时就已派人搜查客栈,并核对此人进出城内的信息,想来马上就有回报。”
话音刚落,门外进来一衙役,正是小胡,小胡对着林无为作揖说:“回大人,小人奉吕捕头命,搜查城东客栈,在疑犯房间搜出一箱黄金百两,碎银三两,夜行衣一套,以及一份官凭路引,城门处守兵与路引核对此人是两日前南门进的城内,其他并无异常。”说完吕明接过路引将它递到了林无为的公案上
林无为问小胡说:“可有看见什么扇子?”
苏连柳一听回过神急忙仰头对着身后的小胡衙役说道:“对对对,扇子,可有看到扇子?画像上的那个扇子。”
小胡摇摇头说:“并没有发现任何扇子,屋内很简陋,床架、地板、餐桌等等都已拆开,并没有发现什么扇子之类,就只有刚才所说之物。”
苏连柳一听急着对着林无为使劲磕头说道:“大人,小人没有撒谎,真的是周丰带着扇子来找我的啊!”
林无为不闻不问对着堂下的任六说道:“任六,你今晚辛苦些。”说罢指了指周丰和苏连柳。任六领命。
林无为再拍惊堂木大喝:“退堂!”说罢一挥手转身带着三人入了后堂。
回到后堂,林无为浅坐饮茶之间左德端回来复命。林无为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左德端坐在了邢德证的下面。
林无为看着堂内四人说道:“此案早间报案,现至晚间真凶疑犯均在后牢。”说到这里对着方童梓说:“童梓,你把今日经过说与他们三人。”
方童梓抿口茶水后将今日之事从头至尾尽数说与三人。
林无为闭眼捋着胡须听着方童梓所说,也在回想今日经过。半炷香后方童梓语毕,林无为睁开眼对着四人说:“诸位有何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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