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第五次“小鹿乱撞”(2/4)

首发：~第30章 第五次“小鹿乱撞”

“那晓莹呢，她就不是仙女了吗？”

“她呀，她是王母娘娘……”于行之见其他女生笑着瞪着他，接着说，“你们别急啊，你们想想，今天是什么日子？”

“晓莹的生日啊，四月十九号。”

“今天是阴历三月三，也是王母娘娘的生日。”于行之卖弄着这些不值钱的学问。

“呦，你懂的真多，我们长知识了。”张柠嘲讽他。

霍晓莹说：“他就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要是问问他上课老师讲的书上的东西，他准不会。”

张柠捅了捅钱曲墨：“你问他一个你们上课学的知识。”

钱曲墨摊开双手，撇撇嘴：“我也不会，我怎么问？”

几人又笑，纷纷嘲讽两个男生的知识都学到狗脑子里了。

餐毕，服务员端上来了蛋糕。点燃蜡烛后，钱曲墨关上了灯，大家给霍晓莹唱着生日快乐歌。歌毕，霍晓莹闭上眼睛，默默许着愿，然后睁开眼，在于行之的帮助下，吹灭了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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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节前回家，于行之把自己即将要和霍晓莹出去旅游的事情告诉了李讴歌。李讴歌也为他高兴，并且偷偷塞给他一盒未拆封的安全套，告诉他这是自己之前的存货，是准备和王若涵使用的，二人分手之后，一直就放在自己的抽屉里，暂时没有机会使用。于行之笑纳了，并且开玩笑地说，如果以后李讴歌有机会再用这玩意儿的话，自己会还给他一盒。李讴歌则说，这玩意儿束缚感特别强，以后争取真空上阵。于行之大笑。

在李讴歌家了，两人在网上查看了一系列去jn市旅游的攻略，并且查好相应车次。李讴歌让于行之提前买票，否则临期的时候，很有可能买不到票。为此，于行之特意跑了一趟火车站，买了相应车次的车票。

于行之跟父母说“五一”就不回家了，他要和同学们一起出去游玩一番。于父只是嘱咐了一些安全的问题，于母则是询问预估费用，于行之说了个数字，于母从抽屉里拿出了大几百元，交予于行之。

晚上，于行之坐在电脑桌前，玩着游戏。于母端着一盘水果走了进来，放到电脑桌上，坐到他的床上，看着他玩游戏。

“你们一共几个人呀？”于母问。

“四……四个。”于行之紧紧盯着电脑屏幕。

“哦，在外面的时候别抠儿啊，该大方就大方点儿。”

“我知道。”

“你们去几天啊？”

“大概四天左右吧。”

“那你玩儿完了，还不回趟家？”

“到时候再说吧。”

“别的同学都不回家吗？他们的家都是哪儿的？”

“嗯……有js省的，有……有sx省的，还有t市本地的。”

于母拿过于行之放在床上的书包，一边整理一边说：“都这么大了，书包还是这么乱，自己不会好好收拾收拾啊。”

“哎呀，你放那儿吧，我自己弄就行了……”

倏地，于母的脸色一变，她看见了书包里李讴歌给于行之的那盒安全套。于母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看着儿子高大的背影，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自从进入青春期以来，于行之很少再跟母亲亲昵了，于母也知道孩子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各种想法，她也总是教育于行之做事不要冲动，避免在外面与其他男生发生冲突等等，唯独缺失了关于性的教育。孩子这么大了，已经成年了，但是他毕竟还是学生，社会经验还很是不足。于母对于他的这些冲动还是有些担心，她看着还未打开包装的盒子，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是否已经经历过人事。

“于行之，”于母把未开包装的盒子放了回去，“你跟那个女孩儿怎么样了？后来也没听你说过。”

“嗯……还行吧。”于行之听到母亲忽然提到霍晓莹，不禁有些紧张。

“人家是女孩子，你不能欺负人家，平时要照顾好人家，保护好人家，知道吗？”

“这个我知道，放心吧。”

于母怎么能放心得了。“妈妈知道你长大了，有些事情呢，需要你自己来把握分寸，妈妈并不是要阻拦你什么……妈妈就是觉得吧，在一些事情上，还是需要用更加成熟的思维来考虑事情，嗯……虽然你已经十九岁了，但毕竟还是学生，当以学业为重，有些事情还是要多考虑考虑……”

“妈？”于行之惶惶不安地回头，“您说什么呢？”

“你自己想想吧，有些事情不是妈妈说了你就能听的……”

“知道了……那个……”于行之大脑飞速旋转，思考着要用什么话题去分散她的注意力，终于在额头见汗的时候，想起了司雅，“小雅一模考的怎么样？”

于母笑笑，知道儿子的小心思，她也不便继续说这个话题，正好于行之想到了新的话题，她便就坡下驴：“你小姨小姨父说她有学上就行了，对她要求没那么高……听说不到四百，具体的我也没好意思问。”

“赶明儿我问问她，可得找个机会好好损损她。”

“她是你妹妹，你能不能让着她一点儿，”于母站起，要往外走，“一点儿当哥哥的样子都没有……把水果都吃了啊。”

“好。”

于母出了他的屋，走了几步，想了想，扭头又走了回来，站在门边说：“你们两个出去玩儿的时候，把人家保护好，听见没有。”

“你就放心吧，”于行之玩着游戏，思维并不清晰，“你老是瞎操心。”

于母叹了口气，回到屋里，从柜子中又拿出五百元，于父问她做什么，于母说拿给于行之，穷家富路嘛。

于母再次走到于行之的屋里，把钱放到水果盘子下面，于行之看着钱，问：“干什么？大发慈悲？”

“拿着吧，别让人家女孩子花钱。”

“谢谢妈，你真是个观音菩萨。”于行之笑着说。

少时，于行之玩腻了游戏，关上电脑，三下五除二吃干净水果，从盘子下面拿出钞票，点了一下，兴奋地打开书包，想要把钱放进钱包中。但是当他看到那个没有打开包装的盒子，愣了，他知道他妈妈一定也看到了。于行之又联想到他妈妈刚才最后跟他说的话，“你们两个出去玩儿的时候，把人家保护好，听见没有”和“拿着吧，别让人家女孩子花钱”之后，不禁冷汗直流。自己做事总是这么不谨慎，每次编瞎话都会被揭穿。他不知道要不要跟母亲去解释，他总怕越描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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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的劳动节是最后一次七天假期长假。从2008年起，国家对法定节假日重新定义和规划，虽然将五一国际劳动节的七天长假改为三天，但是增加了一些法定节日。如清明、端午和中秋，整体来看，假期时长较2007年之前多了，也分散了。

4月30日的晚上，于母给于行之打了个电话，再次叮嘱他要注意安全，看好手机和钱包，带好银行卡，如果钱不够的话，一定要第一时间与家里联系，另外，一定要保护好同行友人的周全，不能让对方受到一点伤害，平时游玩和吃饭等，尽量不要让对方花钱。于行之最终还是和母亲坦白了，他告诉妈妈，自己并不是和男同学一起出去，而是和女朋友出游。于母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反应，她为自己儿子的坦诚感到欣慰，于是，再三嘱咐一定要注意“各项安全”。

“五一”的铁路运输压力飙升。月牙河火车站虽然简陋，但依然人声鼎沸，人头攒动。于行之和霍晓莹各自背着一个大书包，于行之的手中还拎着一袋零食，用以在火车上填补肚子。

万幸的是，于行之听从了李讴歌的建议，提前买到了坐票。火车上的人很多，如同他们元旦回家时一样拥挤。霍晓莹坐在靠窗的位置，于行之坐在她旁边，幸灾乐祸地吃着薯片、看着站立着疲惫的人群。

彼时没有高铁，他们乘坐的是k字头的快速列车，始发站是东北的一个省会城市，终点站在东南沿海的一个经济发达城市。车辆途经t市境内四座车站，hb省境内三座车站。刚刚进入hb省没多久，霍晓莹就趴在面前的小桌子上睡着了，于行之强撑着，他不敢让自己打瞌睡，生怕遇到扒手，自己和霍晓莹的家当都在包中，要是丢了的话，二人只能喝西北风了。

过了那个以扒鸡闻名全国的城市后，霍晓莹睡醒了，她的脸上被硌出了红印。于行之看着睡眼惺忪的她，伸出手擦了擦她潮湿的嘴角。

“到哪儿了？”霍晓莹感觉到眼睛一阵干涩，她快速地眨着眼，问。

“刚过德克萨斯州。”

“哪儿？”霍晓莹没明白于行之说的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