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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52章 陷入停滞
邵王府内,李重润,姚崇,狄仁杰正聚在一起交流最近搜集到的情报。
“本王先说说吧。”李重润率先开口道,“最近本王顺着线索寻找蒙面人再加上暗中调查了一些三品的官员,只不过收获甚微。”
在姚崇和狄仁杰行动的时候,李重润并非坐在府内伺机而动,他选择主动出击寻找线索。
目前阶段,除了邵王这个身份以,李重润最大的手段就是听命于他的商贾,但是这些商贾仅仅只是控制住了长安内的生意,大唐其他地方他们几乎是未接触过,因此,他们打探消息的范围也仅限长安城。
至于李显那边,李重润并不是没有想过,但是一想到若是通知了李显,按照李显的性格必定会给李重润帮忙,要是事情闹得更大了,他不好收场不说,武则天要是在作妖怪罪于他,那他的情况只会更加危险。
“长安城内对蒙面人的了解知之甚少,而三品官员里真正知道黑色火药的人不足十人,一二品暂时不好接触。”
“老夫这里差不多情况。”狄仁杰说道,“老夫特地拜访了一下娄公,他虽知黑火药一物,但是如今远离朝廷,也是许久未见实物。”
“不过,娄公倒是给了老夫一个线索,”狄仁杰说道,“原州那边也发现了蒙面面具人的身影,并且他们还在那边行凶杀人。”
“原州吗。”李重润摸了摸下巴,心里想到:“原州我没记错的话,应该在宁夏那边吧这么一看的话,先是湖州,再是原州,这帮家伙的活动范围还真是广,或许,他们早就渗透进了大唐每一座城池。”
“我这边的情况稍微好一点。”姚崇说道,“根据我收集到的情况,基本可以判断兵部侍郎裴世安并不是内奸,他很有可能被人当成桥来往兵部运输棋子,我怀疑,泄露火药秘密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兵部新调来的那几个人。”
说着,姚崇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字条递给李重润:“邵王殿下,这些是您要我收集关于那个名为莱有贤的人的资料,我能查到的都在这里了。”
“辛苦你了。”李重润拿过字条便看了起来,“莱有贤,年且二十,扬州人,父母改过姓名,祖上世代为官,亲戚多为读书人”
看到这里,李重润便放下了字条,因为他知道,后面写的全都是废话,基本上可以确定是虚假信息。
“错不了。”李重润说道,“你们俩看到这个名字,有没有想到某个人?”
狄仁杰何其敏锐,脱口而出一个名字:“来俊臣。”
来俊臣可谓是武周第一酷史,本身就是无赖法家,因为擅长告密而得到武则天的重用,后期甚至为了告密,他可以凭空诬造罪状,审讯的手段也是异常残酷。
武则天曾经将洛阳的丽竟门交给来俊臣管理,结果进此门者百不存一,被人们形容成了“例竟门”,意思是进此门者无一例外都无法幸免。
“请君入瓮”这个成语的本意是“用你的办法来对付你”,其典故就出自来俊臣。
“隐于草下,是藏,来字上头有个草不就是莱?”狄仁杰说道,“没想到,来俊臣死了其党羽还留有幸存。”
“现在还缺乏证据。”李重润说道,“若是没有证据凭空拿人,恐怕会引起骚动,不过也倒是还有一个下下策。”
说到这,三人都沉默了,他们自然知道这所谓的“下下策”是什么。
“先还是不要考虑下下策吧。”姚崇说道,“目前来看,线索还未完全中断,不过得先接触一下他本人。”
“行,到时候你这样”
翌日,长安城内的一间茶馆。
“姚大人,今天怎么有空请哥几个喝茶?”
一伙人跟在姚崇身后走进茶馆,姚崇付了茶水钱,带着他们找到一处包间坐下。
“喝茶好啊,咱们这一行天天操心,这心操多了就容易上火。”姚崇拿过小二端来的茶,吹了吹说道,“别看这茶热着,它呀,降火着呢。”
见到其余几人纷纷坐下,姚崇接着说:“所以有的时候,这栋真不能只看表面。”
“说的是啊。”莱有贤说道,“就像人一样,有些人看上去是个好人,浓眉大眼的,结果一相处才知道,总是给别人使绊子。”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个人。”姚崇喝了一口茶说道,“你们知不知道来俊臣?”
其余几人有的面露疑惑,小声问身边人来俊臣是谁,有的则摸着下巴思索,然后点点头,而姚崇在莱有贤的眼里看到了一丝丝慌乱,虽说很快便消失了,但是还是不能逃过姚崇的眼睛。
“很好,你已经露馅了。”姚崇心里想到,“年轻人果然跟老狐狸不能比,一丝丝的慌乱都能露出马脚。”
“这个来俊臣啊,是个打小报告的奇才。”姚崇说道,“他甚至写了一本书,教人如何打小报告,叫做《告密罗织经》。”
“还有这种人?”一个人说道,“那大人你现在说他坏话,岂不是要被穿小鞋?”
“怕什么?”另一个人说道,“来俊臣已经死了,他”
“咳咳。”姚崇赶紧打断这个话题,“说两句得了,少聊点这种东西,总之,我想说的就是少打小报告,咱们兵部一家人,自家兄弟犯一些小错误可以接受,咱们内部批评,不要往上面告,懂了吗?”
“懂,懂。”众人一听,明白姚崇这是拿他们当自己人,说不定以后要扶植,都纷纷举起茶杯,莱有贤见状,赶紧说道,“承蒙姚大人厚爱,兄弟们以后就多多仰仗姚大人了。我在这里以茶代酒,敬姚大人。”
“敬姚大人!”
“好说,好说。”姚崇笑眯眯的说道,“你们是从吏部调来的,对兵部的一些事情不熟悉,可以多问问我,当然也可以问裴大人。”
“裴大人?”一个人说道,“先前跟裴大人出任务,感觉裴大人并不是很好说话啊。”
“就是,裴大人很有威严,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那是因为你们还是新人。”姚崇说道,“等你们熟悉了,就自然知道了。”
“不过啊,我倒是听裴大人说起过你们中的一个人,裴大人很是看好。”
众人一听,都非常好奇这个被裴世安看好的人是谁。
姚崇微微一笑用手指了指莱有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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