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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四十四章 落幕与起始
“还有其他办法吗？”秦松不懂绿松石，但是上级的令牌就这三块，这运气实在赌不起：“要是砸了没结果怎么办？那不就前功尽弃了。”
“这……”云鹤挠挠头，自己也不懂这些石头。云将军放下手中的公文把令牌移到自己的面前端详了一会，“去更强的灯光下看看。这几块令牌质地清透，应该能看得到。”
秦松和云鹤转身就出了门，不一会捧着令牌又进了屋。云将军问道：“查出什么了？”
“其实没有几行字，只是字迹太用力刻到了而已。一块令牌都只有一个字，三块令牌加起来只有“前，相，退”这三个字。”
“这样吗？”云将军想了想，“你们觉得呢？”
“云大人，这些我不可能会知道的。不出意外这个首领应该是朝廷的人，我一个巡逻兵不可能有这种人脉去打听这种信息。”秦松摆摆手，看向了云鹤。
云鹤点点头，继续说道：“父亲您也知道我从来不管朝廷的事情，这问我们……我们实在没法回答。”
“也是，我糊涂了。”云将军揉了揉太阳穴，“最近事情太多了，忘了你们不是朝廷的人。”
“先歇会吧，将军大人。”秦松看出了云将军的不对劲，“太累了会影响自己的判断和思考能力，这个您应该清楚的。”
“是啊，父亲。”云鹤有点别扭他和云将军的关系，但是还是把关心说出了口，“但是也没关系，休息一会不碍事。”
云将军看了看两人，起身走到身后的柜子里捣鼓了一会，拿出了布满灰尘的几张纸片。虽然已经肮脏不堪，但是没有受潮，上面的字勉强能看清。
云将军吹散上面的灰尘，拿着纸张放在桌面上：“那就聊聊天吧，也算得上是一种消遣。”
“这是什么意思？”秦松接过纸片，上面的灰脏了自己的手指，云鹤也凑了个脑袋一起看着。
半晌后云鹤不解地问：“这不是前朝宰相的资料吗？”
“对。”云将军将三块令牌拼在一起摆放在桌子上，“这是我能想起唯一符合这三个字的人了。”
“但是他不是已经在政变中死了吗？”云鹤问道。
秦松不知道当时的事情，但是本能的觉得有点不对劲，目前来看大部分的事情都和政变有关联，但是其中的细节有些又是“禁忌”，这样太不利于查询了。
“对，他跟左都御史勾结，第二个死的就是他。”云将军指向了纸片的背后，上面一个大大的死字映入眼帘。
“那这样的话令牌的话不应该是“前，相，死”这三个字吗？”云鹤摇摇头，“我感觉有蹊跷。”
“我也赞同小云。”秦松说道，“死人不会发号施令的，你们确定当时死的人是前朝宰相吗？”
“当时我刚好目睹了这个场景，因为宰相的头颅是我砍下的。”云将军回忆了一下政变的所有，“而且当时在场的人恐惧担忧的样子不像造假，那个脑袋我也确认过……就是宰相的没错。”
“将军大人，您可能被骗了。”秦松扯了扯自己的脸，因为已经习惯了戴着面具，一举一动都不会有很大的破绽，如果不是特别细心的人都不会发现有面具的存在，“万一他跟我一样带上了面具呢？有这种人皮面具随便找个人来顶替不是轻而易举吗？”
云鹤想起来秦松现在这副样子是戴着面具的，因为长期的佩戴淡化了大家心里原本的模样，如果突然换了个面容没准自己也难以适应：“我觉得秦大人说的有理，通过戴上面具混淆视听，完全可以在当时把自己换成另外一个替死鬼。”
“如果真的是面具的话，那我们现在就要考虑两个问题了。”秦松盯着云将军，“第一个问题是，这个面具到底戴了多久？”
“秦大人，您的意思……难道说宰相很可能一开始就不是真面目示人吗？”云鹤突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完全可以在政变后继续兴风作浪，因为“他”已经在政变时死了，现在的他已经是另外一个人了。
“我不清楚，但是我可以保证，砍头的时候宰相的样子跟刚开始我认识他的时候差不多。”云将军看着纸片上已经有点褪色的人头，上面的眼睛已经有一部分消散了，“如果面具从始至终都戴着，那可能就麻烦了。”
“对，现在是第二个问题。”秦松顿了顿，“如果他没死的话，那他现在应该是谁？你们肯定不会特别追究死人的事情，他完全可以躲过你们的眼线，继续干着其他事情。”
秦松拿起笔在人头的旁边写了生肖两个字，“这就是他现在的作为，他是生肖【牛】的首领，按照之前生肖跟朝廷的瓜葛……他也很可能是朝廷的一员。”
云鹤听着头都大了：“秦大人，所有你的意思是我们并没有打败生肖，只是折断了他的羽翼，但是他的羽翼远远不止这几根，我们要面对的还有更多吗？”
“对，就跟说书人取的名字一样，这也可以说是落幕与起始。”秦松突然转头看向云将军，对着他的视线说道，“将军大人，您应该也跟生肖有关系吧……现在的情况可不能再隐瞒了。”
云鹤听到这话也把视线放在云将军的身上，有点难以置信地说：“父亲，难道你……”
“你们说的没错，事到如今我也该跟你们解释一些了。但是秦松，你其实已经有答案了吧？”云将军没有乱了手脚，而是看着面前的两人。
“父亲……生肖的所作所为都跟他们的【生肖】有一定的关系，难道您是【虎】吗？”
“是。”云将军点点头，“我希望你们不要觉得我这样是错误的，因为目前看来，隐瞒一些事情对你们来说是有利的。”
“我是生肖【寅虎】的首领，你们可以叫我寅虎，也可以叫我云武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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