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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94章 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说像许青云这样完全信服蜀山之道的徒儿能信服九玖这样的师娘吗？
这种属于是立场问题的冲突。
“它能将每一代人的修为和记忆传承给下一代。”顾江明沉吟片刻回答道：“北魏开国皇帝最初的设想，就是希望后世子孙能够代代出明君，以保北魏的江山永垂，却不成想，随着传承的次数越来越多，越来越久，他的后人对永生的追求越来越执着，想法也就逐渐变得贪婪了起来。”
其他人的死活，与她何干。
【蜀山道尊】的体验卡，九玖不知道会回馈给顾江明多少的记忆，所以她想要问个明白。
“都是些凡人，无须多虑。”顾江明瞥着她，阻止了九玖的想法。
什么情况？
我只是睡觉的功夫。
“而北魏每一代皇帝的贪欲，自然也会日积月累地攒下来的。”
“你——”九玖先前就是嘴硬，说一下自己的不悦，结果顾江明这句话，反而是堵住了她的嘴。
因为这听起来，她九玖反而显得‘蠢蠢’的，像是一個欲求不满被人抛弃的婆娘，索性强装蛮横道：“我不管。”
宁错杀，不放过，在这种乱世之中才是硬道理。
难怪说记忆里的徒儿许青云不喜欢九玖这个师娘。
顾江明叹了一口气道：“倒也不能说是早有预谋，只是临时起意，瞧你姿容不错，当我婆娘正好，结果当时一介凡人，不成想是娶了一个任我摆弄的妖怪，那我又能怎么办呢？”
那她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九玖琢磨了一下，勃然大怒道：“你倒是浪漫了，我可是伤心了好久。”
这样一来，反倒是闲庭信步了起来。
“你知道我是谁吗？”九玖最终是开口了。
“啊？”九玖沉吟片刻，有些犹豫地扫了一眼北魏宫廷内的普通人。
“但是，总归是有人不愿意成为后人的垫脚石。”
可顾江明对她的态度过于冷清，九玖更不喜欢。
“我现在就想知道，你到底是真喜欢我还是假喜欢我，我总觉得你当年和我见面，是早有预谋的。”
“走吧。”顾江明的声音响起。
顾江明对她的态度过于热情，九玖不喜欢。
如此妖异的思路，和蜀山的信念背道而驰。
“那我为什么一点都感觉不出来你对我的态度。”九玖嘴唇嗫嚅两下，有些吃味地说道，一时之间满腹的委屈涌在心头。
“君子论迹不论心。”顾江明平静地说道：“论心天下哪里来的圣人。”
“追求长生，就成了新的目标。”
与此同时，【觅长生】的画面上，已经将这一条隐藏的主线彻底填补上了空缺。
“当你立在至高之处的时候，在权力，力量两者兼具的情况下，很难有人愿意让自己失去全部。”
顾江明点了点头。
虽然她有着精卫的神性，但取代不了的是两千年真正的妖怪生涯。
“怎么说？”九玖好奇地问道。
九玖这一点，他很喜欢。
龙汐总感觉现在的时间似乎是往前倒退了数百年，因为这里的灵气充满着一股既恶心又浑浊的气息。
听着耳边响起的声音，她竭力地睁开了自己紧闭着的双眼。
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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