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两个技能都要学(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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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晚喝断片了，李星华什么时候走的？”

赵木山答非所问。“你喝醉了，说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话。”

张小浪紧张起来强装镇定。心想：我没把穿越的事儿说出来吧？

赵木山模仿他喝醉的样子，撇着嘴信誓旦旦地说：“我有很多发财的路子，但是我现在天时地利人和一个都不占。今年是1972年等到6年后，1978年中国正式改革开放，然后中国的经济，就会一路向上快速发展起来……”

“……”张小浪吓出一身冷汗，立刻从炕上坐起来。完了，露馅了，我怎么把穿越前知道的事情说出来了，妈蛋，以后不能再喝酒了。

“呵呵，你小子记性不错呀，我胡说八道你都能记住。老白干以后不能再喝了，这酒是不是假的？没喝多少就失忆了。”

“酒量不行别找借口掩饰了。”

赵木山本想模仿张小浪迷迷糊糊，说自己手上沾满孩子的片段。考虑到他毕竟是师父得给他留点面子，而且模仿这段情节比较羞耻最后还是放弃。

但是为了让张小浪难堪，他装腔作势故意问：“浪哥，为啥78年改革开放？不是79年，也不是80年。改革开放到底是啥意思？”

“……”张小浪不知道怎么解释，忽然看到墙上糊的旧报纸灵机一动。“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可能是在报纸上看到的新闻，具体内容早就忘了。”

他刻意转移话题。“来吧，咱们抓紧时间，马上开始学习二人转。”

张小浪二人转小课堂正式开课了，赵木山有表演天赋嗓子一般，学习二人转进展非常慢，总是心不在焉更偏向学习按摩正骨。

一个月过去了，二人转学的半拉嗑叽，按摩正骨停留在初级水平。

这样一心二用下去两个都学不会，即便学会也是二把刀，达不到专业水平。

为了打消他学习按摩积极性，张小浪在墙上画了，简易版的人体穴位图，经脉图还有骨骼图。

他让赵木山必须把所有穴位，经脉，骨骼名称全部背下来。赵木山背了两天啥也不记不住，撂挑子甩脸子不背了。

“小浪哥，咱们能不能从兴趣出发？你直接教我怎么按摩，别让我背这些东西，我左耳听右耳冒根本记不住。”

“那怎么行？跳过专业知识和理论，直接学按摩正骨只能学个皮毛，糊弄人还可以养家糊口肯定不行。万一碰到一个较真的患者，看出你糊弄他非揍你不可。”

赵木山不服气。“我装瞎子给人按摩不行吗？”他学瞎子二叔的样子翻白眼，挥舞两只手比划按摩动作。“他们好意思打残疾人吗？”

“照打不误。”张小浪想起穿越前，自己开按摩师店的经历，无数感慨涌上心头。

好人不会因为你是残疾人，而心存偏见看不起你；坏人不会因为你是残疾人，而心怀愧疚不欺压你。

赵木山小声嘟囔；“二人转唱不好，不挨打吗？”

“……二人转演员在台上观众在台下，就算观众想打你，他也得先爬上舞台吧？他往台上爬这会功夫，你买一张火车票早就干到北京了。”

“呵呵……不可能那么快，除非有非常快高速铁路，这玩意只有外国有。”

“你说的是高铁，以后咱们国家肯定有，八横八纵……”

张小浪意识到又说到未来了，急忙打住换话题。

“咱们扎扎实实学二人转，别一心二用专心学一样，你现在不用挖耗子洞，我供你吃喝各种花费，你就给我学好二人转就行。”

“我要学完二人转能当上专业演员吗？”

“必须的，木山你放心，等你学得差不多了，咱俩一起去宣传队，艺术团，剧团找工作。一边工作一边学习速度更快。前提是你得打下坚实的基础，不然人家不要，你明白不？”

赵木山咬着嘴唇点点头。“我明白了，我一定好好学。小浪哥，这样，咱们学两天二人转学一天按摩正骨……”

“我操，你怎么油盐不进，老惦记学按摩正骨呢？”

张小浪气得直拍大腿。

“你给我一个必须学习按摩的理由。”

“我跟李星华承诺，下次去他家看望干爸干妈的时候，给两位老人按摩，他们劳累辛苦了一辈子一身病痛，我想给他们按摩正骨减轻病痛。”

张小浪瞬间气消了，疑惑不解烟消云散。赵木山重情重义，这个兄弟值得交。

“木山，干爹干妈按摩的任务交给我，你什么时候想去，咱们抬腿就走，我一定使出平生所学伺候好两位老人。你给我一心一意认认真真的学习二人转。其他的不用你管，这么安排可以吗？”

“小浪哥，不，师父，你对我真好。”赵木山眼里闪着泪花，双膝一软要跪下。

张小浪立刻把他扶起来。“别，别，别，男人膝下有黄金，咱们是哥们不用跪。”

“我没跪，今天我就吃一个包子，现在饿得浑身没劲儿腿直打飘。”

“兄弟，啥也不说了。”

张小浪非常感动，忽然，打了一个饱嗝，菜包子味在两人之间徘徊，气氛十分尴尬，他把兜里的钱全都掏出来塞到赵木山手里。

“以后，你管钱，饿了就去买吃的，千万别给我省钱。”

兄弟俩眼含热泪，默默注视着对方，几乎同时点头表示肯定。师徒俩终于真心诚意地接纳了对方，但是好景不长困难接踵而至。

随着第一场鹅毛大雪降临，两个人即将弹尽粮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