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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一百一十五章 心虚
顾泽生想起来的时候看到的一中，一中旁边有一个中学，中学那边连着小学和幼儿园。
老板指的刚好是那个方向，他说着走过来的路又重新往回走。
小学门口的保安是个年纪大概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看顾泽生的样子，一看就不像他们这个地方的人，说话的语气很客气：“这位先生，你是找人还是？”
“你们这儿之前有没有一个姓秦的老教师？”
顾泽生问完，小伙子略微难为情地说：“我是今年刚来的，并没有听过姓秦的老教师，而且就算有，学校里面老师很多，我其实也记不太住。”
“那你能不能让我进去？”
保安脸上依旧还是很为难：“先生，不好意思，我们这儿的规定是不能随便放别人进去，否则会给严重的处分。”
顾泽生和保安磨了一会儿，最后保安也没有让他进去。无奈之下他就只能站在学校外面一直站着。
好在，他大概是占了外形的优势，有一个女老师走过来，问他需要什么帮忙。
他把自己的事情如实说完后，年轻的女老师犹豫了一下，又看了一眼顾泽生看起来很诚恳的神情：“那你等一下，我进办公室帮你打听一下，我刚来，几个退休老教师我听过，但是地址不是特别了解。”
女教师进去大概半个小时候后出来了，手中拿着一个纸条，纸条上写了三个人的联系方式和地址。
顾泽生接过纸条，淡淡地笑着给女教师道谢。
女教师微微红着脸，有点儿腼腆地说：“没关系，举手之劳而已。”
就在顾泽生道完谢，要转身走时，女教师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鼓起勇气问：“不知道能不能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顾泽生。”顾泽生说完，就留下一个漂亮的转身，迈着长腿，优雅地走远了。
他走远，直到消失后，女教师还站在铁栅栏里面，静静地望着。
后悔自己给顾泽生帮了忙的男保安，不太高兴地看了一眼站在那边的身影：“白念念，你别太过分，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我为了你放弃部队的生活来了这里，你竟然当着我的面……”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白念念看了他一眼：“你确实是放弃了，但是是我让你放弃的吗？你为了谁回来的心里没有数吗？还好意思说我。”
“……”
顾泽生顺着白念念给她的地址，先找到了住得距离小巷比较近，刚买菜走到家门口的李奶奶。
“奶奶您好，我叫顾泽生，想向您打听一点儿事。”顾泽生非常恭敬有礼貌地对李奶奶说。
李奶奶家住在一楼，她一边开门一边问顾泽生：“小伙子，你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我可没有钱买保健品。”
顾泽生：“……”这么破旧的地方还有人推销保健品？
随即他笑着说：“奶奶，您误会了，我是听说您和秦老师，就是当初和您一起教学的那个秦奶奶，打听一点儿她的事。”
也许是常年浸淫商场锻炼出来的识人的本能，顾泽生发现，他在提到秦老师时，李奶奶的神色微微有点儿不正常。
那个不正常的神色，在他拿出信封，尤其是拿出玉坠之后，更加明显。
他想了半天怎么来形容那个神色，最后才想到一个词——心虚。
那分明是心虚的神色，然后顾泽生就听她说：“小伙子，我们已经退休很多年了，加上她的字和我的一样，都在正常范围内，普普通通，不是很好看也不是很丑，不是那么容易让人记住。”
顾泽生还想说什么，李奶奶很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我孙子快放学了，我要去给他做饭。”
顾泽生觉得再这样问下去也问不出来什么，转身道了别就走了。
去找女老师给她写的第二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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