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五三七章 世俗帝国建立165
但冒顿早已胸有成竹。他利用之前收服的部族,组建了一支庞大的情报网。通过这些情报,他对西部部落的兵力部署、粮草储备等情况了如指掌。同时,他还对军队进行了全面的整编和训练,提升了整体战斗力。
在出征前的那个夜晚,草原上燃起了熊熊篝火。各部族的勇士们围坐在一起,喝着烈酒,唱着战歌,气氛热烈而激昂。冒顿站在篝火旁,看着这些充满斗志的战士,心中充满了信心。他知道,这一战,将决定他能否成为真正的草原霸主。
次日清晨,大军浩浩荡荡地出发了。五千骑兵依旧作为先锋,他们如同锋利的刀刃,撕开敌人的防线。而后续的步兵和后勤部队,则紧随其后,有条不紊地向前推进。
当大军接近西部部落的营地时,冒顿再次施展了他的拿手好戏。他先派出使者,向部落首领提出结盟的请求,并许下了丰厚的条件。然而,西部部落的首领根本不把冒顿放在眼里,断然拒绝了他的提议。
在这片古老而又充满生机的土地上,一场惊心动魄的战争即将拉开帷幕。冒顿单于端坐在高大的战马上,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死死盯着远处西部部落的营地。
“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冒顿眼神一冷,低沉而又充满威慑力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随着他一声令下,早已蓄势待发的匈奴骑兵瞬间如离弦之箭,朝着敌营疾驰而去。刹那间,喊杀声震天,划破了草原的宁静。
带火的箭矢如雨般射向敌营,在暮色中划出一道道猩红的轨迹。那些用毡子搭建的房屋遇火即着,火势迅速蔓延开来。更致命的是,冒顿精心选择的进攻方向正好是上风口,风助火势,火借风威,熊熊烈火如一条贪婪的火龙,疯狂地吞噬着眼前的一切。
这个残忍的计策,本是汉军用来对付草原人的手段。过去,汉军常常凭借此计,让草原人丧失赖以生存的营地,不得不灰溜溜地迁移到别的地方。
而那些被焚毁的焦土之地,很快就会被汉人盖上房子,建立成塞外军营,一点点蚕食掉草原人的领地。不仅如此,汉军还缺德地饲养着大量的山羊,这些贪婪的畜生将成片的草皮啃食殆尽,使得原本肥沃的草原变得满目疮痍。
待到第二年春天,这里再也看不到那片生机勃勃的草原,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荒芜。
西部部落虽然实力强大,在草原上也算是一方霸主,但面对冒顿精心策划的突袭,还是瞬间陷入了混乱之中。
起初,他们试图组织反击,然而,对方射来的箭矢随风而去,巧妙地偏离了他们的骑兵阵营。当西部部落的战士们稍松一口气,以为危机暂时解除时,第二波火箭雨又如死神的镰刀般落下,直接将他们的后方点燃。
烈焰腾空而起,浓烟滚滚,熏得人睁不开眼。紧接着,冒顿的军队开始使用从汉军手中得来的强弓劲弩直接攻击他们,这些本是步兵用来对付骑兵的利器,继远程放火后,此刻又被用来攻击他们,彻底打破了草原人传统的马上近距离弓箭和刀刀拼杀模式。
战斗异常惨烈,箭矢破空声、战马嘶鸣声、战士的怒吼声和惨叫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悲壮的战争交响乐。
双方在近战时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一具具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草原上。
但总体染红,西部骑兵的伤亡更为惨重,冒顿军队的强弓劲弩对他们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在近战时,冒顿军队保持着整齐的箭头队形,如同一把锋利的尖刀,而西部骑兵阵营的箭头却很快被削平,防线出现了巨大的缺口。
冒顿军队抓住机会,如潮水般冲了过去,直接将西部骑兵阵营冲了一个对穿。西部骑兵阵营仗着人数众多,试图迅速补足缺失,重新组织防线。
然而,就在这时,单于冒顿亲自带领精锐骑兵发起了攻击。冒顿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弯刀,在战场上左冲右杀,所到之处,无人能挡。他的身后,两队箭矢骑兵如影随形,他们一边策马疾驰,一边不断地向西部骑兵射箭。
前有超级武力的冒顿突击,后有单于大将的猛烈攻击,西部骑兵阵营陷入了腹背受敌的困境。尽管冒顿的军队每冲击一次就要损失不少骑兵,但西部骑兵始终无法凝聚起力量,被对方搅得是天翻地覆。战场上硝烟弥漫,血肉横飞,西部骑兵的军心开始动摇,士气也一落千丈。
联军最怕的就是打逆风仗,此时的西部骑兵阵营,士兵们很快就开始计较起伤亡得失。他们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勇猛无畏,而是变得畏缩不前。随着时间的推移,西部骑兵的减员情况越来越严重,战场上到处都是他们的尸体,鲜血汇成了小溪,缓缓流淌在草原上。
冒顿看着战场上的局势,心中充满了得意。他知道,这场战争的胜利已经在向他招手。他大声呼喊着,用敌军营地的妇女和牛羊,鼓舞着自己士兵的士气,同时不断调整着战术,不给西部骑兵任何喘息的机会。
西部部落的首领在混乱中大声呼喊,试图重新整顿军队,组织有效的反击。然而,在冒顿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他的声音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士兵一个个倒下,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
夜幕渐渐降临,战场上的厮杀声却依旧没有停止。月光洒在这片被鲜血染红的草原上,给这场残酷的战争增添了一丝凄凉。冒顿的军队越战越勇,而西部骑兵却逐渐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他们开始出现溃败的迹象,一些士兵甚至开始丢下武器,转身逃跑。
冒顿见状,立即下令追击。他的骑兵们如同饿狼一般,紧紧咬住逃跑的西部骑兵,一路追杀。西部骑兵们慌不择路,在黑暗中四处逃窜,有的掉进了陷阱,有的被绊倒在地,然后被后面追上来的匈奴骑兵无情地斩杀。
这场战争一直持续到黎明时分,当第一缕阳光洒在草原上时,战场上已经是一片狼藉。西部部落的营地被彻底摧毁,到处都是烧焦的残骸和尸体。冒顿站在一座小山丘上,俯瞰着这片被他征服的土地,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知道,从此刻起,这片草原将纳入他的统治范围,他的势力也将变得更加强大。
而那些侥幸逃脱的西部骑兵,带着满身的伤痛和无尽的恐惧,向着远方逃去。他们知道,等待他们的将是漫长的流浪和艰难的重建。
晨雾尚未散尽,草原上已是一片修罗场。冒顿单于勒住嘶鸣的战马,鎏金头盔下的双眼如淬了毒的鹰隼,死死盯着远处溃散的西部骑兵。这场持续整夜的血战,此刻终于迎来了转折点。
&34;传令下去,收紧包围圈!&34;冒顿猛地抽出弯刀,刀刃在朝阳下泛着森冷的光。五千骑兵先锋虽已减员至三千,但他们身上浸透的血水与烟尘,反而让这支队伍更显狰狞可怖。每匹战马的铁蹄都裹着暗红的血痂,随着整齐的步伐,在焦土上踏出串串血印。
反观西部骑兵阵营,早已没了昨日的威风。五大部族的军旗东倒西歪,旗帜上的图腾被硝烟熏得模糊不清。那些曾经骄傲的战士,此刻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当冒顿的军队如潮水般再度压来时,有人开始悄悄拨转马头,准备逃离这人间地狱。
后方的部族营地已是一片火海。冲天的烈焰中,不时传来牛羊凄厉的惨叫。那些被烧得焦头烂额的牲畜发了疯似的四处奔逃,它们身上燃烧的毛发如火炬般,所到之处又点燃新的火情。浓烟遮蔽了半边天空,呛人的焦糊味混着血腥味,让人喘不过气来。
&34;族长!营地快保不住了!&34;一名浑身是伤的骑士冲进西部联军大帐,&34;牛羊群全散了,再不走咱们就真的什么都没了!&34;
大帐内,几位部族首领面色惨白。他们望着帐外漫天的火光,终于意识到这场战争已毫无胜算。其中最年长的首领长叹一声:&34;传令下去,各部族自行突围吧。保住族人,保住牛羊&34;
这个决定如瘟疫般迅速传遍整个阵营。原本就摇摇欲坠的防线瞬间崩溃,西部骑兵们再也顾不得什么阵型,纷纷调转马头,朝着不同方向狂奔。然而,冒顿早已料到这一切。
&34;放他们逃!&34;冒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34;但要让他们记住,这片草原,只有一个主人!&34;他大手一挥,早已埋伏好的轻骑兵立即展开追击。这些匈奴骑手个个箭术精湛,他们并不急于近身搏杀,而是在奔跑中不断放箭。一支支利箭破空而出,精准地射向那些逃跑的西部骑兵。
草原上响起此起彼伏的惨叫。有人中箭落马,被身后的马蹄无情践踏;有人为了躲避箭矢,慌乱中摔下战马,转眼就被追兵斩杀。那些侥幸逃脱的人,也顾不上同伴,只顾拼命催马狂奔。
此时的战场,已然成了人间炼狱。燃烧的营帐、奔逃的牲畜、厮杀的士兵,构成了一幅惨绝人寰的画面。冒顿的军队如同嗜血的狼群,在溃败的敌群中肆意杀戮。他们不再追求效率,而是享受着这场血腥的盛宴。
在一片混乱中,西部联军的主力渐渐分成了几股散兵游勇。有的试图向北方的山脉逃窜,有的则想往东边的河流方向部落营地突围。但无论他们逃向何方,冒顿的追兵都如影随形。
&34;族长,我们不能再这样逃了!&34;一名年轻的战士勒住马,&34;再这样下去,不用敌人动手,我们自己就会被累死!&34;
老族长望着身后烟尘滚滚的追兵,眼中满是无奈:&34;那你说怎么办?我们还能往哪逃?&34;
&34;与其这样被追着杀,不如找个有利地形,跟他们拼了!&34;年轻战士握紧了手中的弯刀,&34;就算死,也要让他们知道,我们西部骑兵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34;
这个提议得到了不少人的响应。于是,这支残军在一处山谷停下脚步,准备背水一战。他们利用地形,将骑兵分成几队,摆出防御阵型。山谷两侧的陡坡上,也埋伏了不少弓箭手,准备给追兵来个出其不意。
然而,冒顿可不是轻易上当的人。当侦察兵回报西部骑兵的动向时,他只是轻蔑地一笑:&34;垂死挣扎罢了。&34;他下令停止追击,将山谷团团围住,却并不急于进攻。
&34;放火烧山。&34;冒顿冷冷地说道。
随着他的命令,无数火箭射向山谷两侧的草地。干燥的草原瞬间燃起大火,火势借着风势,迅速向山谷蔓延。浓烟滚滚,呛得山谷中的西部骑兵睁不开眼。那些埋伏在陡坡上的弓箭手,还没来得及发挥作用,就被浓烟熏得失去了战斗力。
&34;撤!快撤!&34;老族长绝望地大喊。但此时再想突围,已经太晚了。冒顿的军队早已严阵以待,他们张弓搭箭,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当西部骑兵试图冲出火海时,迎接他们的是如雨般的箭矢。山谷口,冒顿亲自率领精锐骑兵,组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每一次冲锋,都伴随着血肉横飞;每一次挥刀,都带走一条生命。
这场最后的抵抗,只坚持了不到半个时辰。老族长在乱军之中被冒顿一刀斩于马下,他的头颅被高高挑起,向所有企图反抗的人宣告着冒顿的威严。
夕阳西下,草原上的硝烟仍未散尽。冒顿骑着马,缓缓巡视着这片被他征服的土地。烧焦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那些侥幸逃脱的西部骑兵,早已消失在茫茫草原深处,而他们曾经的领地,从此将成为冒顿单于新的牧场。
这场战争,彻底改变了草原的势力格局。曾经强大的西部部落,在冒顿的铁骑下土崩瓦解。而那些幸存下来的人,将带着伤痛与恐惧,在异乡开始新的生活。但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这样的悲剧永远不会停止,就像草原上的风,永不停息地吹过每一寸土地,见证着一个又一个王朝的兴衰。
火刚起来时,有的怕火烧到自己帐篷,就射死了奔跑的带火牛羊,牛羊的主人不干了,火一会儿就灭了,你射死了,就要赔偿,争吵、抢夺,热血、着急上火,变成了厮打,更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