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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025章 冬猎流产
他想，夏川应该在思考什么。
他需要夏川帮他做点事，在旁边等了一会。一只麻雀从枝头落在地上，又很快飞走，把夏川惊醒，恍然间发现身边有人。
夏川身上冷到僵硬，坚持转过身，诚恳拜道：“见过大哥。”
袁天青说：“有什么难题吗？”
夏川说：“有一个，但还不到时间。”
按之前所说，三天想不到他才会求助，但至今，他只求助过两次。
第一次因为一个拆字联。
出联之人名叫张爱琴，就是那个越州书生，想要出个难倒天下人的对子的家伙。
他出的联很有难度。
上联拆“珠”字：墙上挂珠帘，你说是王家帘？朱家帘？
王与朱合成珠帘的“珠”字。
袁天青对了下联：半夜生孩儿，我管他子时乎？亥时乎？
子与亥合成孩儿的“孩”字。拆的是“孩”字。
第二次被难住，是因为一个僧人。也出了一个上联，里面嵌了四个“白”字。
白水漈头，白屋白鸡啼白昼。
据说这僧人得此上联十几年，也问过很多人，都没有想出下联。
袁天青对了个：黄泥垄口，黄冢黄犬吠黄昏。
白对黄，白昼对黄昏，甚好。
除了这两个，别的都是夏川打发的，夏川因此扬名长安。
但也有些人因此怀疑夏川背后有帮手。
他的帮手正是袁天青。
他们两个一唱一和，再推个才子出来。
夏川并未多做解释，他志向高远。
袁天青说：“有时候要想灵机一动，得出去多走走，多看看，楞想想不出来。正好，我这有一件事，我现在没空，非得要你去办。”
夏川道：“能办，则川绝不推辞。”
袁天青于是把造纸的事讲明，交代夏川保密之法，要他去帮忙造纸。
这也算是读书人的事，夏川于情于理都很积极。
此外，袁天青还要夏川叫来王福春等人。
他吩咐他们按图纸建一座瓷窑——他要把计划提前，烧制瓷器。
碰到这种时候，他特别怀念电脑电话。
就一个时辰的路程，传个消息，现在竟然要好几个时辰才能得到反馈，太慢了。
信息的重要性，在此时愈发凸显。
然而条件如此，无可奈何。
他只能戴着镣铐跳舞。
趁着昌灵君允诺，皇后挂名作保，又有地有人，他必须抓紧赚点大钱，快钱。
以三个月为限，以东郊几座山为根基，实现财富跃升。
生意上，羊皮生意和家具是做给外人看的，造纸和瓷器才是赚大钱的。
其中造纸已有基础，比较稳妥；
但若能烧出精美的瓷器，可是赚得更多。
在大昌瓷器还不够精美华丽的时候，烧一些精致瓷器，可以当珠宝卖。
卖的好，前期等同于印钱。
至于造纸，多少要考虑为国为民，考虑安东牌信誉，不能太坑。
解释需求，传达其中要点。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汇报进度，解决其中问题。
如此如此，那般那般。
要做成一件事，还有在自己不能事必躬亲的情况下，有一个好助手相当重要。
夏川聪明，灵活，算一个。
但夏川只能勉强搞定造纸，对新式建筑的组织，心有余而力不足。
王福春有两把刷子，但只能干好标准不太高的东西。
吕德厚对长安的新鲜劲还没过去，干起活来一头雾水，连手套马甲的销售都没摸清，再给他加担子，很难。
宋台是个老工匠，干活挺利索，但他一辈子都快到头了，脑筋固化，虽有心，但接受起新东西来殊为不易。
夏良朴倒能行，不过他就是个官迷，为做官废寝忘食，指望不上。
所以，只有采取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的策略，合几个人的力量负责此事。
就算办不成，也把能准备的东西准备好。
比如建筑材料，初步选址……
按他所想，舒贵妃待不了几天就会回长安。
要不是时间紧，他都想等李之宜的事结束后再亲自去办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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