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五百三十九章罗马都护府告急
太极宫
“陛下!侍卫来报苏氏在火车上离世,您看要不要将尸首送至逍遥山庄?”张阿难行礼问道。
李世民眯起眼睛:“人死了就送去义庄,什么人都配进逍遥山庄吗?”
“好歹也是逍遥王侧妃的母亲,扔进义庄会不会……”张阿难欲言又止。
“就送义庄吧!再让程处默跟逍遥王说一声,他愿不愿意去那就是他的事情,不过朕猜想那小子没这个兴致。”李世民倒是很了解严逸,如果雨落没回来,严逸自己是不可能过去给苏氏送行。
最多就是让下人准备棺椁收殓,然后随便找个地方给埋了。
严逸和雨落刚从大牢出来,看着雨落的情绪不高,严逸正想将雪鸢的身世告知,结果程处默一身白衣从外面走来。
严逸蹙眉:“你这是……”
“逸哥!苏氏没了,陛下让人将苏氏的尸首送入义庄,并让我过来说一声,逸哥是否要去看一看?”程处默这身衣裳是临时换的。
虽然说苏氏做的不对,但好歹也是逸哥的岳母,他不能穿丧服,换身白色的素服也合礼数。
雨落不知道苏氏是谁,疑惑的看了眼严逸:“王爷若是有事就去忙吧!妾身自己回山庄就好。”
“苏氏是你的母亲,你爹把她卖给别人当典妻,是陛下让人把她赎出来接到长安,谁知道你们母女还是没能见到最后一面。
你要不要去看看?”严逸询问,怕雨落更加伤心,又刻意提了一句:“如果你不想,我就让人把她入殓,咱们不去就是。”
雨落身子一晃满脸不可思议:“典……典妻?他还是个人吗?他怎么可以把娘卖了?”
原以为只是自己的运气不好才摊上这样的父母,结果这个爹还真是毫无人性。
母亲好歹也为他生了孩子,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他不怕遭报应吗?
“刚刚一直不知道怎么和你说,其实你的二姐和三妹都被他给卖了,你二姐被折磨致死。
三妹……别人几经转手卖给了南疆青寨的大祭司,培养成了圣女。”严逸的话刚说到这,雨落瞳孔一震:“圣女?青寨?是雪鸢妹妹?雪鸢妹妹不就是青寨的圣女吗?”
严逸点点头:“是!我也没想到这么巧,你们姐妹俩阴差阳错都嫁给我。”
“三个女儿……”雨落紧咬牙关:“王爷!妾身不想去见她,我和妹妹都跟苏家无关。”
“好好好!那我们就不去,我陪你回山庄休息。”严逸自然点头答应,不过苏父做了这么多恶事,肯定不能轻易放过他。
把程处默拉到一旁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才陪着雨落回了逍遥山庄。
程处默抽了抽嘴角:“果然逸哥就是逸哥!这损招真是不带重样的。”
程处默先是回宫将事情告知李世民,然后又让手下买了副棺椁将苏氏送回晋阳老家,和她一起离开的还有大牢里的苏汉文。
衙门亲自派人押送,苏汉文的罪名是攀污大唐逍遥王,死罪自然不可免。
但严逸的意思是将他转送到晋阳老家行刑,就让苏父亲眼看着他最钟爱的儿子死在他眼前。
除此之外还以逍遥王的名义责令苏父将苏汉文和苏氏的尸首带回家就埋在他家院子里,让苏汉文自生自灭,老无所养,日日面对墓碑忏悔。
这可比把苏父杀了还让他难以忍受,毕竟苏父这把年纪,膝下只有苏汉文这一个儿子。
他一死根本就没人给苏父养老送终,苏父的往后余生只能在悔恨中度过,这才是最狠的惩罚。
严逸和雨落刚到家不久,严逸就因学院有事被叫走,恰巧李丽质挺着肚子赶回来安慰。
不过也幸好有李丽质陪伴,因为严逸早已不在长安。
罗马都护府边境。
“冲啊!绝不能让他们踏进我大唐领地半步。”李恪一身是血,提着剑在前面冲锋。
手中的剑都已经卷刃,若不是强大的信念在支撑,他早就累倒了。
和他一起的还有李泰和一身红色戎装的高阳公主。
“三哥四哥!我们快坚持不住了,皇妹无能,望两位皇兄能代替我和父皇说声抱歉。
望来世还能当父皇的女儿。”高阳公主坐在马上抹了把脸上的血,望着前方数不尽的敌军一脸决绝。
她不会武艺,临时抱佛脚跟李恪学了几招。
可敌人实在是太多了,本着大唐皇室绝不投降的原则,她决定和敌人同归于尽。
“高阳不可!我贵为大唐吴王,守护大唐国土和你乃是我的职责,哪里轮得到你赴死。”李恪一把拉住高阳手中得缰绳,死活不肯松手。
“都给我闭嘴!我早就送信给逸哥,咱们在坚持坚持,逸哥肯定会带人来救我们的。”李泰此刻也累到不行,手中的剑都快拿不住了。
正在此时头上黑压压一片掠过,下一秒无数炸药从天而降,对面的敌军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炸药炸成碎片。
一时间胳膊腿满天飞,无数黄沙飞起,根本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听到爆炸轰鸣声和哀嚎声此起彼伏。
“逸哥……逸哥来了?我们有救了!!”李泰兴奋的手舞足蹈。
仅存的几百名边防军也兴奋的拍手叫好。
一顿狂轰乱炸后,声音逐渐归于平静,等了一会儿李泰正想去看看情况,岂料漫天黄沙中走出来几十个人,为首的正是严逸和李世民。
“咳咳咳~朕就说带些口罩过来,你小子非说时间紧迫,看看这些沙子……”李世民不断挥舞着手驱赶黄沙。
严逸身上也都是沙尘,可他还不忘了翻个白眼,焦急寻找李泰等人。
李恪扔下手中残剑策马来到严逸面前,下马一把抱住严逸,劫后重生的喜悦让他早就把李世民给忘了。
“逸哥!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我这辈子都不能再见到你。”李恪哽咽道。
感受到肩膀传来的湿意,严逸不自在的抬手拍了拍李恪后背:“男儿有泪不轻弹,堂堂皇子哭什么?
我这不是来了吗?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群敌军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