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一节 其实，我是一个奸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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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天浩顿时瞪大双眼，失口叫道：“两百万……吨？”

宗光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外衣没有系上扣子，敞开披在肩上。远远看见天浩过来，他满面欢喜，小跑着主动迎上，感激地笑道：“阿浩，我们一直在等你。”

“是的。”天浩点点头，详细说了一遍之前发生过的事。

巫彭用明亮的眼睛注视着他：“记住你对我说过的话：让你治下的百姓吃饱，让他们有衣服穿。你现在是城主，需要管理的事情更多，需要涉及方方面面的问题。五年的免税期说长也长，说短也短。到时候，你得承担起自己的职责。”

这番话说得很高明，元威仔细想想的确是这个道理，微微颔首。

主食是面饼和馒头，前者做得很干，极薄，其实就是文明时代天浩吃过很多次的馕。后者从蒸锅里取出来，热气腾腾，口感松软。

酒过三巡，众人话也多了。

在某些特定的时候，“良心”这个词会像小飞侠一样从天浩身上溜走。

两百万吨粮食，相当于整个北方蛮族十分之一的正常需求。

在此之外，还有虎族、狮族、鹰族、鹿族……各部落的地图均属于机密，从不对外泄露。

“从很早的时候，我们就供给暴民每年所需的粮食。所有部落一起承担，狮族、虎族、鹿族、鹰族……所有部落都是这样。可是他们要的太多了，数量每年都在增加，尤其是今年，足足要了两百万吨。”

“泥炭。”很简单的一个词，天浩让众人的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还有铁矿石，或者生铁也行。”

“不是很多。”天浩回答：“我是从大王那里知道这些事情。”

元威与宗具关系很近，说话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他板起脸大声训斥：“阿光，你爹也不容易，今天这种场合你真是不该那么做。就算忍不住，也必须忍。”

天浩正打算推辞，却看见宗具双眼一瞪：“今天说什么你都得跟我走。你是城主，又帮了我和阿光这么大的忙，我必须好好谢谢你。”

豹族和熊族人口数量差距不大，基本持平，都是两百万。

宗光仍想继续劝说，已经明白天浩态度的宗具抬手在他肩膀上按了一下，元威咽下嘴里的食物，满脸都是疑惑的神情，问：“既然是生意，那你用什么做交换？”

离开宗族府的时候，天浩在大门口遇到了宗具父子。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这种可能，我想去暴民控制的区域看看，能不能找到硫磺。”天浩并不隐瞒自己的想法：“我们与南方白人之间的差距实在太大了，而且这种差距还会随着时间进一步扩大。无论如何，我们都必须造出火药。”

总之，取一个勉强能接受的平均数，就是一吨。

这就是那个时代市场上很多奶酪价格偏低的真正原因。但作为消费者，只要被蒙在鼓里就不会挑剔。毕竟这种奶酪看起来品相不错，味道也还过得去。至于营养……面粉也是一种食物，你能说它吃了对身体有害吗？

元威在旁边饶有兴趣地插|进话来：“什么生意？”

“不管是谁，他都是整个雷牛部的敌人。”天浩的态度很坚决：“因为增援没有按时抵达，我不得不杀了六千多个失去抵抗力的豕族人，还失去了攻占钢牙城的机会。当时铁齿已经被我俘虏，有他在手上，就能控制整个钢牙部……这样的机会，以后再也没有了。”

宗光左手使不上力气，他用右手紧紧握住天浩的手，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诚挚：“谢谢……谢谢你！”

国师再次皱起眉头：“这么说，有人想对付你？”

宗具没想太多，心中充满感激的他再次提高音量：“千万别说这种话，阿浩你不是外人，不就是一点儿泥炭和矿石而已，那东西不值钱。这样吧，要多少，我派人给你送过去。”

狮族掌握着马铃薯和玉米这两种产量最高的农作物，他们有着诸部落当中最多的人口——约四百万人。

“还有奶酪和苹果干。”

……

如果有地图，很多事情会变得简单。至少可以在前人勘测的基础上，少走很多弯路。

天浩微笑着看了一眼宗光的左臂：“怎么样，感觉还行吧？”

宗具在黑角城的私宅很大，是个三进三出的院子。无论规模还是建造工艺，远远超过天浩在磐石城的客馆居室。

其余的，就是一些小部族。比如四十万左右的豕族，二十万左右的螭族等等……

宗光抬起头，用炽热的目光望着天浩，充满感激，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狂热。

“在下谨记！”

按照文明时代的标准，那时候人类年均消耗粮食约为四百至七百公斤。之所以数字偏差较大，是因为大量副食摄入及不同国家、地区、人种等多方面因素。

宗具笑着走过来：“阿浩，今天多亏了你，否则的话……唉，不说了……走，到我那儿吃饭去。”

这还只是大陆北方，在锁龙关以南，那片陌生的土地上，同样还有更多的秘密。

宗光在旁边连连点头：“还有我。怀集城虽然人少，但只要是阿浩你要的东西，多多少少我都能凑点儿。”

巫彭目光变得凝重：“你要地图做什么？”

天浩用手按住自己的腿，带有微笑的眼睛从每个人脸上顺序扫过：“三位城主，你们误会了，我是真的想要跟你们做成这笔生意。我重申一遍：这是生意，而不是人情。”

宗光连忙站起来，双手捧着酒杯高举过头，态度很是恭敬。天浩赶紧站起来回礼，碰杯，各自喝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