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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753章 完美不仅是控制
“嘿，娜特。”
娜塔莉则直接说道，“人类几千年的文化艺术作品为我们提供了无数香艳的可视答案，象征画派莫罗描摹的在希律王面前跳舞的莎乐美、法国洛可可画家布歇尔笔下骄纵可爱的小贵妇、安格尔画笔下散发着奶味体香的大宫女、沃特豪斯画作中诱惑水手的海妖塞壬……”
如果放在十多年前，有女性朋友当面讨论这种问题，瑞恩或许会有些不自然，但这么多年来，他早习惯了这种直来直去的生活方式。
“妮娜，你听着。”瑞恩直接打断了她的话，“老实说，我不在乎你的技巧……”
瑞恩只是点了点头，却什么都没有说。
“娜特。”
瑞恩也不好说什么，跟着娜塔莉走到了监视器后面，看着女导演与斯嘉丽调出刚才拍摄的镜头，异常认真的观看。
“今天就到这里吧！”
说完，她对房间中所有的人拍了拍手，“大家打起精神，准备开始拍摄！”
在这间临时布置好的办公室中转了一圈，娜塔莉确认没有问题，走了回来，“斯嘉，注意摄像机的角度。瑞恩，准备接下来的戏份。”
就在斯嘉丽·约翰逊喊停的瞬间，瑞恩立即在下嘴唇上抹了一下，隐隐可以见到血迹。
“别小看人好吗，瑞恩？”斯嘉丽不满的说道，“我跟着娜特学习了很久呢，做个导演助理肯定没有问题。”
“没错。”娜塔莉认真的点头。
两人通电话的时候，娜塔莉曾经告诉过他，她带着这个剧本回过哈佛，专门就其中的心理问题请教了自己的导师，然后做出了一番修改。
瑞恩走过去，轻轻拍了下娜塔莉的脸蛋，拉开了房门，“很抱歉，妮娜。”
娜塔莉的眼睛又闪了闪，似乎多了一点点勇气，“我想你应该知道……”
接着他话音一转，“但你像白天鹅一样，胆小、脆弱，而黑天鹅的难度在于这两个角色都要演好。”
“你是这么理解的吗，斯嘉？”娜塔莉见到瑞恩和斯嘉丽同时露出疑惑的眼神，简单解释道，“开始时的妮娜，如同一只毫无抵抗力的白天鹅，又轻又脆弱。是的，这样的妮娜或许真的很美。”
“所以，按照我的理解和设定。”娜塔莉又将话题转了回来，“那不是性骚扰，托马斯没兴趣跟白天鹅状态下的妮娜做|爱，他强吻她，就是为了激发出妮娜的野性，让她展现出黑天鹅的另一面，真实的一面！”
走进实际上只是用道具隔开的办公室，瑞恩随意扔掉手中抱着的文件，坐在办公桌上，看着娜塔莉。
娜塔莉没有理睬斯嘉丽的话，反而是让助理去传达收工的消息。
“就这样了吗？”他歪头看着她，“你不会尝试一下让我改变主意？你肯定觉得有这种可能的，否则你来这里做什么？”
“还有描绘罗马人集体沐浴、全场狂欢的画作。”斯嘉丽似乎受到了启发，接过了娜塔莉的话，“这简直就是一部古典主义版本的圣费尔南多谷杰作！”
“亲爱的们。”瑞恩不禁咳嗽了一声，“提醒你们一下，你们偏离话题了。”
“是吗？我不这么认为。”瑞恩用的是诉说事实的语气，“这些年来，你每次跳舞，我只看见你小心翼翼的跳着每一步，我从来没见过你释放感情，从来没有！”
“就算完不成。”娜塔莉似乎信心不足，“我也会先拍完你的戏份。”
“发髻象征的是禁欲与严格自律。”娜塔莉并没有等瑞恩回答，就拆开了发髻，打散了整齐的长发，“妮娜打算启用长久以来忽略的、性别的魅力，做最后一搏，她其实意识到自己是美的，只是始终没有张扬和运用。”
听到这不靠谱的话，瑞恩不禁瞪了她一眼。
“这样……”瑞恩摇了摇头，“完美不仅仅是控制，它同样需要释放感情。”
“好的，谢谢。”女孩的声音几乎微不可查。
“我只是想追求完美。”女孩的目光又一次垂落。
“你可以？”瑞恩打理着自己的灰色衬衣，以便看起来更像是个艺术总监。
“没关系。”
相对来说，得到瑞恩充足支持，本身不需要太过考虑市场的娜塔莉，能以更加公平的眼光审视这个故事，其中的女主角妮娜是一位心理疾病患者，而娜塔莉本身就是哈佛大学临床心理学毕业的高材生，对这方面肯定有自己的理解。
“我可以演好黑天鹅。”她终于看向了这边。
“一个伟大的舞蹈演员，不能只是让观众在台下看着你而已，你必须要让他们爱上你，想跟你做|爱。”
“那么我们想和什么样的身体做|爱？”
“她优雅婉约，自有一种美的吸引力，身形却过于清瘦、干硬，表情畏畏缩缩、诚惶诚恐。”
“你们入戏都很快。”斯嘉丽双手抱胸，“没想到这个镜头一次就能过，我觉得你们应该分别作为男女主角合作一部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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