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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0481章 算账
“管那么多干嘛！滚滚！我已经够烦了！”
袁冠奎留下了手枪，走出了公寓，他仰望碧蓝的天空。
“闭嘴！”袁冠奎愤而骂道，“你不配！”
对很多人来说，他们虽入局已久并屡尝败绩，但雄厚的资本足以让他们苟延残喘，甚至奋力一击，但对一个人来说，她刚刚入局就已经被淘汰。
老教授走后，轮到孙小美发言。
“我实话实说。”林强收起纸笔，淡然笑道，“你是否执迷不悟，早已无关紧要，我只是不想再耽误时间罢了。现在已经有三个重要证人愿意让成全尝尝苦头，你真的是最无足轻重的那个。如果想要自由，那么就不要更换辩护律师，如果想白做三十年牢，那就继续走下去吧。”
“别再缠着他了，我会想办法帮你争取到一笔钱。”袁冠奎在被史强痛殴后落下了病根，左肩永远比右肩高一块，走起路来也一瘸一拐，再也无法复原。此时的他看上去老辣了很多，真正有些富豪心腹的样子了。
刑侦员在电脑上操作一阵，还是摇了摇头：“到现在为止，蓟京区域没有发现男尸的报告。”
“谢谢何教授。”公诉人朗然道，“也就是说，孙律师关于被告有精神疾病的辩护是无效的，我的举证结束，审判长。”
而这次，林强的对手比之前任何一个都要强大，强大到张家明不敢抬头去看。
张家明捂住耳朵，紧闭双眼狂吼道：“成强的儿子！长城集团的接班人！成全！成全！！成全！！！”
那些都是自己连看都不敢看的大人物啊……
目睹着他干掉了郝伟，干掉了罗莎，干掉了邢礼……
“昨天如此，今日使然。”林强微微低头，“成全已经完蛋了，我在帮你，还是那句话，几十年后你会感激我的恩德的。”
“女人，就是女人。”袁冠奎收起手枪，回身向外走去。
“……”张家明沉默良久，他这才发现自己与林强真的很有缘分。
“哎呦！还来劲了！”夏小雨神气地说道，“你搞搞清楚，如果不是佟菲菲莫名其妙的怀孕了，也许现在我才是你的主子！”
“是。”刑侦员问道，“史队，是不是可以考虑收网了？现在的证据，足够告成全坐几十年牢了吧？”
“暂时没你的事了。”成全看着袁冠奎，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熟练地从抽屉中抽出支票，划拉一通过后扔给袁冠奎，“拿去孝敬一下父母。”
全场炸锅了，从现在的表现来看，他们宁愿相信张家明有精神病！
张家明突然拒不认罪，一切都变得复杂起来。
他紧张地闭紧双眼。
张家明僵硬地坐着，他只是个普通人而已，为什么就扯进了这种事情？
他多希望袁冠奎拿钱走人。
全哥，我又帮你扫清了一个麻烦。
在潮水般的惊呼声中，孙小美尖利的嗓音压过了一切。
“……”张家明缓缓抬头，看了律师，看了审判长，又回头看了成全。
“好的，请证人离席。”
“张家明，请问你现在神智正常么？”
袁冠奎右手摸向怀中，走到她面前：“我只问你一句，你真的怀了么？”
“……”
“周边的城市也查一查。”史强掐灭烟头，望向窗外，“老朋友，你可别飘得太远了。”
就要出门的时候，他不巧看到了桌子上的一个红色包装的长方形盒子，他默默拿了起来：“验……孕……棒……”
“有什么想问的，我来答，时间很多。”林强双掌合十，支撑在桌子上。
“你真的怀了么？”
“是。”袁冠奎默默点头。
“才五百万么……”林强皱眉道，“五百万就够买你半辈子的刑期？”
夏小雨自杀的新闻给春节前热闹的气氛蒙上一层阴霾，人们开始怀疑，是不是对她的谩骂与侮辱太过分了，她才是个刚成年不久的孩子啊。
“肃静！”审判长不得不再次敲响法槌，“被告，请你对自己的言论负责！”
“没有关系，一点关系也没有！！”
……
“价？”夏小雨惨然大笑道，“好吧，开价是吧！我告诉你！我也怀孕了！我也怀了成全的孩子！还是你开价吧！”
“全哥……她怀孕了。”
“是……”张家明咽了口吐沫，“我之前所说的话，都是被逼的，现在开始说的才是事实。”
医生坐在张家明面前，摘下眼镜：“可惜了，白打扮了，你连看都不看。”
“不够，最多10年，他再走关系缓刑什么的，最后形同于无。”史强觉得有时候法律就是这么扯淡，想告成全谋杀还差很多，最多只是间接参与，他开始怀念起苟二，有时苟二的方式才是最直接的。
“……”张家明惊讶地望着林强。
这样狗屁的问题出现在张家明身上，好像也变得理所应当。
“你走吧，我要见律师。”张家明颓丧地说道，“你什么都不懂，不懂。”
“我是说我能提供机会，等我安排。”袁冠奎沉声道，“你不能主动出击。”
“她房中的验孕棒我已经销毁，确实怀孕了没错。”袁冠奎低着头道，“那个孩子降生的话，我们将会更麻烦。”
“这一切，都是成总逼迫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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