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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658章 人道动！
冯召也不领情，直视贺书长道：“听说贺公子在东都时，与邱言有过论战，并未得胜，邱言曾在东都城外耕读，很多人慕名过去，或论战、或请教，都收获不小，传为佳话，想必贺公子是想效仿一二吧？”
鲁降瞪大了眼睛，感到有澎湃气血逆流入体，夹杂着繁复信息，似包罗万象，可想要抓住，却又无从捕捉。
其中一人正在开口问道：“我等远道而来，为的就是与白兄印证所学，何故避而不见。”
大瑞四疆。
此字霍霍生光，仿佛在和什么力量呼应，最终生出一道光辉，冲天而起！
贺书长打量着冯召，也不说话，就有无形威压笼罩周遭，越发蔓延，有点见识的，都不由惊讶。
包括贺书长在内的众人悚然一惊，被那雾气笼罩，隐约看到了人道秩序的显现，如何还不知道缘由！
这时，贺书长开口：“贺某于反身格物上有些看法，听闻贵馆在格物致知上也有独到见解，不妨切磋一下，互相促进。”
倒是贺书长挥挥手，阻止身后几人，又示意冯召继续。
“文心威压？贺书长这般年纪，居然就凝聚文心了！”
“白公子成功了！”
……
但听了这话，贺书长一眯眼，低声道：“你说我是模仿邱言？”
惊讶的念头转动着，徘徊屋中各处的一道道外魔陡然变化，汇聚过来，在老人有着皱纹的头上凝聚成了一个“道”字。
“还是不够完善，没有彻底将空白神力驯服，嗯？”他自语着，倏地一愣，抬头向上看去。
兴京，翰林院。
虚空中，一道闪电闪过，秩序涌动！
不过，他的话音刚落，就有个略显刻薄的声音响了起来——
一人正在书写，忽然力道一失，笔尖按在纸上，留下一片墨迹。
在他说话的同时，气血大阵急速变化，气血在空中迅速凝聚，最终化作一个“兵”字，分出一道光芒，朝北方天际飞去！
“这……这才多长时间，居然就成了？”
半年时间，邱言状元之名传播四方，他在各地所为之事也就流传起来，那东都的事本就充满传奇色彩，很快传播天下，林中耕读隐隐有要成为典故的趋势，要化作一个“邱生耕读”的成语来。
自从科举之后，其人就没了消息，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文馆中。
不过，此字却也衍生出一道光芒，疾飞出屋。
“这是……”
“这是……念合秩序了？是何人所为，难道是白昭元？他念合秩序？成为大儒一样的人物了？”贺书长的脑袋里陡然间一片空白，他这次过来，未尝没有借机聚集民望的想法，以此作为直通大儒的捷径，却没想到会碰上这样的事情。
城外，一处庄园地底，密室之中，机括跳动的声音接连不断，一身穿墨衣的男子正拿着一块脸谱，细细探查，那脸谱扭曲了一下，探出一道道肉芽，朝男子的脸上冲去，却被男子用气息镇住。
墨衣男子摇了摇头。
这文馆当值的后面还坐着不少书生，看向贺书长等人的目光中充满了蔑视之意。
……
……
在文馆众书生看来，这贺书长一行人，应该也是这个目的。
……
注意到四周目光的变化，贺书长暗自点头，便要开口教诲冯召两句，可话未出口，整个人忽然僵住！
陈府深处，独院之中。
文馆的当值乃是名中年男子，穿着儒服，气度儒雅，闻言便道：“诸位不要误会，白兄闭关多日，不是有意要避战。”
……
脸谱发出清脆声响，竟而石化。
咔！咔！咔！
随后，一阵奇异雾气从文馆深处蔓延过来，缥缥缈缈，引人心神恍惚，赫然都是文思构成，内里更有股秩序之力流转！
咔嚓！
贺书长背后一人立时反问：“这位兄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城外农田中，一名正在弯腰插秧的老人身子一僵，浑浊老眼中透露出震惊之意，正好额头上一滴汗水滑落脸颊，从下巴滴落。
这一明白过来，众人看向贺书长的目光就明显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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