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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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什么？”我摇头笑道。

“这二十多年我到了遥远的地方，从来没有回来过。”我出言解释。过去发生的事情要想说清楚需要很长时间，所以我十脆简略解释。白九妤是嫁出去的女人，在封建社会里妇女没有得到丈夫同意是不能回娘家的，我临走时忽视了这一点，没有告诉白九妤没必要遵守老规矩。

“一言难尽哪……”

分发完礼物，白九杅与一干姐妹叙旧去了．而我则被黑三常拉着喝酒，可惜我不是黑三常的对手，几杯下去就被逼以灵气解酒，黑三常很快就发现了端倪，埋怨我糟蹋东西。好在金刚炮次日中午就赶了过来，黑三常与之对饮，不敌之下再次现出了原形？

“行，行，行，我说不过你，对了，叶傲风当时为啥要与你作对，这个人也是上边儿派下来考验你的吗？”金刚炮说着调整了一下导航，并没有上高速，而是选择了国道。

“那你们就不是你们了。”我摇头开口。

“没有我也要去看看。”我正色开口。

“快拉倒吧，他不怎么会说汉语，其实他的眼神告诉我他服了。”金刚炮闻撇嘴哼哼。

“有些可以留下，有些必须消失。大罗金仙和混元大罗金仙都可以随心决定。”我摇头说道。

“二位朋友是哪条道儿上的？”领头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壮汉，夏天穿着短袖，两条胳膊极为粗壮壮，神情凶煞。

“结果他没把碧珊金桐给你，而是给了老八”金刚炮。恍然大悟。

我们所在的饭店分为了上下两层，上面是包间，下面足散席，我和金刚炮坐在了下面，鼎沸的人声和嘈杂的环境令我很是心烦，匆忙吃完催促着金刚炮赶紧上路。

“恩，你想问我什么？”我一听兕鼠有了伴侣也很是高兴，我对那头憨憨的动物还是很有好感的。

“牛不喝水你就别强按头了。”我皱眉回答二此时已经是酷夏了，正常情况下动物交配都是在春季进行的。

“你吃什么亏了你？”我无奈反问。

很快地人进入涂山外围，涂山进山的通道我和白九妤都记得，因此很快便进入了涂山一族所在的村落。时隔二十多年，涂山的变化并不大，狐狸的数量并没有增加多少，村落也没有大。

“去昆仑山处理事情去了，很快就会赶过来，他经常念叨你。”我带来的礼物大多是饰品和食物，众多狐狸在拿取礼物的时候都会食物比较感兴趣。

“哪些可以留下？哪些必须消失？”金刚炮好奇地追问。天庭的事情我先前并未过多对饱提起，因而他一直很好奇。

“煮熊肉的那个蚌壳还在那儿，那个嚣黑麟的骨头渣子也在，咱俩没救活他们。”金刚炮高声说道。

“四师兄。”白九好看了一眼手机，直接递了给我。

“是的，后期灵天圣母发现叶傲风没有按照她的意思办事，所以才会变着法儿地折腾他们。事实上碧珊金桐是碧游宫的宝物，根本就不会令人肢体僵直。”我点头回答。

我摆手示意金刚炮不要再谈这个话题。

“啥阿，反正我们也不知道。”

根据车载导航的查询功能，很快我们便确定了阿底寺的位置，在今天的云南和西藏的交界处确定了方位之后，二人立刻驱车赶赴。

“知道了，你早点回来吧。我和白九妤现在在涂山，你也来吧。”我闻言很是沮丧。

“你这种行为属于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还惦记着地里的。”金刚炮腾出右手逐一伸出了三根粗短的手指。

“什么事儿？”我疑惑地问道。

“日后我每年都会差人送粮食和布匹过来。”我探手拍了拍黑三常的肩膀，后者咧嘴一笑。

“你笑啥？”金刚炮不明白为什么先前我的情绪很低落，而片刻之后竟然开始发笑。

“就去他那里。”我懒得同金刚炮争论竹户，嘉措当年到底是服了还是没服。

“你以为俩老婆好是吧？我天天提心吊胆的不知道该去哪个房间，就怕一碗水端不平。”我跟金刚炮诉苦。

时过境迁，沧海桑田，一千多年了，我已然很难找到明确的参照物确定蛮荒所在的位置了，只能曲线寻找。

“我想给它俩做个媒，结果它们不办事儿，总打架。我想问问你有啥法子能让它俩好好处。”金刚炮大声发问阵阵的风声说明他是以凌空术蹿到半空接收于机信号的。

黑三常的话令我默默点头随着人类社会的开发建设，森林的面积正在大面积减少，涂山占据的这块区域虽然有百多里的范同，但是野兽数量也终究是有限的。

“滚，别影响老子胃口！”金刚炮不耐地冲四人摆了摆手，转而招呼服务员再来盘羊肝。

“老于，你想干啥去？”金刚炮走在前面回头问道，先前我并末告诉他此行的目的地。

“你可以等值完班以后使用法术回到一百二十年后再重新过一遍。”金刚炮开口说道。

“这个，这个……你也没白去啊，你这不多了个老婆吗，以后能生一群。”金刚炮嘟囔着。

“二位果然是高人，我们老板有请．”那壮汉听到我和金刚炮的话不但没有恼怒，反而立刻挤出了笑容。

“那个灵天圣母为啥会因为他而打伤明慧？”金刚炮再问。

“怎么了？”白九妤柔声问道。

“既然这样，你为啥还要给他封个官儿？”金刚炮知道我临走之前将叶傲风封为了金军副都统。

“大罗金仙的轮值期限为一百二十年，这期间我不能肆意分身。如果不放弃大罗金仙，我就没办法跟王白在一起。”我随口说道。

“老于，之前你说成仙成佛了的人都会从凡间消失，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儿呀。”金刚炮是个话唠，不说话憋得慌。

“族人为何面有饥色？”我怕黑三常细问，急忙岔开了话题：涂山狐狎一个个面黄肌瘦，这时候是夏天，捕食相对容易，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

“你们是不知道，但我知道。我才不自欺欺人地跟自己创造的幻觉一起生活。”

“老于，我问你个事儿。”对面传来巨大的风声和金刚炮兴奋的声音。

“打他干什么？他是噶举派阿底寺的，当年他持有的轩辕剑肯定是他们寺庙祖上传下来的，而轩辕剑早年是埋藏在蛮荒中央的废墟中的，所以我感觉竹户嘉措所在的阿底寺应该离蛮荒废墟不远，找到了阿底寺也就找到了蛮荒。”我出言解释。

“可惜了，你要是还当着大岁金仙多好，以后咱想干啥就干啥。”金刚炮对于我放弃了大罗金仙之位始终感觉不舍。

当年在北上的途中我们偶遇嚣黑麟，对于嚣黑麟的人品我是很赞赏的，便将五行大阵的事情告诉了他，甚至告诉他前去寻求昆仑灵鹤羽。可是到最后还是没能挽救这对有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