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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226章 斑驳往事!
赵樽眉梢一扬,“爷说知道了。”
且蓟州客栈,她到底也是被东方青玄所救,赵十九念及与东方青玄……或者与阿木尔的往日情份,在得到东方青玄的允诺,又讹了他一次烤全羊之后,没有再追究。
“阿木尔原是许给我的,但东方家在朝中越发势大,那时我也非无名之辈,在众多皇子中颇有建树。父皇与母后自有他们的顾虑。若是我与东方家强强联手,他们怕我会对太子的位置有威胁,这便临时找了一个由头,说太子妃位置空悬多年,都无合适人选,只有她的八字方可匹配太子,且能安邦定国。”
挽着他的胳膊,她脑袋轻软的贴了上去。
自阴山一别,再京师见面,二人头上的阴霾便一直未散。哪怕见了面,也是步步为营,小心谨慎,哪里有这样的好时光,又哪有这样的笑容可见?
“此事告诉你也无妨。”
他与她认识的时间不短。在他的心里,她一直就是豁达开朗,几乎没有重心思的姑娘。最近一段日子,大抵是怀孕的缘故,她情绪明显低落。而他,也正是晓得她对阿木尔那天说的话极是在意,这才趁着偷偷划舟到秋荷院的后门,找了梓月帮忙,冒险见她一面。
“我没事儿,故事太美,我太喜欢。继续说。”
“那你要用钱怎么办?”
“非逼爷说,有多在意你?”
“那你后来……为了我,怎的又要反抗?”
夏初七心里美了,不免莞尔一笑,“你若执意要说,我也不介意听。”
夏初七怒看他一眼,面部表情呈扭曲式抽搐,那一字一字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
这个“交代”是什么,她并不完全清楚。
故而,这些事,赵十九虽有未及时坦承之嫌,若说“有罪”,确实有也些冤枉。可她知道归知道,清楚归清楚,那一个“狼的故事”,还是让她心里放不开。
赵樽淡淡看她,把钥匙又放回她的荷包。
如今两个人这般相处实在不容易,见个面都得偷偷摸摸,如同做贼一般。他是想等有一日,二人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由她来开锁。
夏初七噌地坐直了身子,微眯着双眼,猫儿一般瞅着他,“你是说……那抽屉里的东西,你都没有动过?”
他想找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可赵樽却这般……以至于后来在见识到赵樽真正的武力时,他才会发出那样的感慨,或说有那样的怨怼。
夏初七咬牙,重复,“荷塘里可没有狼,只有鱼。”
“我只想听精华部分。”
大醋缸子看着小醋缸子,低笑着继续讲——
“油嘴滑舌。”夏初七看她一眼,小心翼翼从怀里的荷包里取出那把当日在晋王府里拿回来的钥匙,塞到他的手里,“喏,看你表现这般好,银子暂时先借给你用用。利息不必多,二分利就成。”
这些国事,她都不关心。
夏初七定定看他。
“阿七,委屈你了。”
夏初七了解的点头,随声附合。
在出了蓟州客栈的刺杀之事时,赵樽在卢龙塞见到她,曾在山顶平台上向她许诺。他说,蓟州之事,他一定会给她一个交代。
实际上,阿木尔把那些陷害她的恶事都摊到自己身上,说是她做的,不过只为膈应她而已。
漠北的大风雪,把那些仇怨都慢慢卷走。
良久,他才问,“你怎知道?”
“哦?”夏初七做恍然大悟状,“原来如此啊?”
赵樽淡然瞄他一眼,“被亲爹忌惮并非幸事,如蚁钻心。相比之下,一个妇人而已,谁要,给他便是。我本无意皇位,何苦作出姿态?”
“娘子上了锁,为夫哪里敢动?”
时不时低头躲过清香荷叶的袭击,时不时惊起一支红蜻蜓临风飞舞,时不时撞上一朵含苞欲放的羞涩粉莲,让心霎时柔软……
“说重点。”她剜了过去,似笑非笑。
同时,他这一举动,也是用自家性命震慑了阿木尔,换来她一年多的平安。而漠北那件事,是夏问秋在得知赵绵泽派了何承安去接她之后,找人做下的。此事弄琴早已告之她,根本就不是阿木尔可以揽在身上的。
不管她如何发脾气,都是应当的。
夏初七笑着,几乎整个扑在了他的怀里。
夏初七承认自己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女人。对待感情,没有那般清楚理智的头脑,没有那般冷静睿智的思考。
头顶的夕阳,片片金光被荷叶挡住。
“赵十九,你丫太缺德了,不过我喜欢。”
赵樽默默的听着,“爷知道。”
所以……
赵樽剜她一眼,“爷的家产,不都给小财迷了?”
听到这,夏初七嘴角抽搐了一下。
来见她,自然也就做好了解释的准备。
她为了避开赵樽和东方青玄的耳目,在烟云行馆时,先利用夏初七听不懂蒙语的关系,对她进行心理暗示,是乌兰明珠要害她。同时,她还故意选择了东方青玄和赵樽在附近的时候说,让他两个人听见,为自己洗清嫌疑,把矛头指向乌兰明珠。
“大醋缸子!”
赵樽看她如此,有些哭笑不得,还是继续说,“在与狼搏斗的时候,我发现那是一只刚刚产崽的母狼,便有心留它性命。可没有想到,一时的心慈手软,却被他扑过来咬了一口。”
可目光却有些走神儿。
“爷,你会不会太无耻?”
“跟你学的。”他冷着脸,恢复了一贯高冷的风格,那剜过来的眼风里,有一股子“阴坏”的感觉。贱贱的,却又贱得恰到好处,让人喜欢到骨子里。
“小醋缸子。”赵樽敲了敲她的脑袋。
看她瞪着他发傻,他只是略略勾唇,折断一支大荷叶递给她,让她遮在头顶上,自己加快了划桨的速度。
看他脸色沉下,夏初七赶紧乖顺一些。
赵樽怔怔的看着她。
“我不委屈,我下来,就是想听狼的故事。”夏初七笑嘻嘻地拍开他的手,嘴上说得极是无所谓,可字里行间飘出的醋味儿,都可以把池塘里的鱼做成西湖醋鱼了。
谁知道,紧接着就出了建平城之事。
“这般看我做甚?”夏初七的脸,被他炽热的视线,瞄得滚烫。
“停!”夏初七憋住笑意,凉凉看着他“老实诚恳”的俊脸,昂着头认真问,“那个时候,你真的想过找侍妾?还是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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