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重启血案(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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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鹰笑道：“老板早想好了名字，对吗？”

符太打量着他，道：“与老弟结仇的，大概不会有甚么好结果。”

符太兴致勃勃的道：“现在不知是我乘坐老弟的顺风船，还是老弟坐上老哥的？扬帆开船后，只有不住朝目的地开航，老弟心内有何初步想法？”

“美人”勾起他少时的动人回忆。

众人拍案叫绝。

符太道：“过了这么多年，有证据也变为没证据，老弟此招虽绝，却是虚招。”

宇文朔道：“那就看我们在虚招后的实招，首先，以后本老弟可公然来和老哥研究案

于赴天一园之前，无瑕在铺堂候他，暗运媚术，散发着他从未由她身上嗅过的迷人气息，曾涌起熟悉的感觉，似曾相识的样子，但却想不起在哪里嗅过。

宇文朔道：“事情已在秘密进行中，谕旨批下来后，干舜回西京去，着手调查，务要赶在对方毁灭人证、物证前，抢先对方一步。”

宇文朔道：“有百利无一害，唯一勉强可说的，是已打草惊蛇，令老田知道我们看穿了他的手段，只差在能否抓得住他的辫子。”

香怪摇头晃脑，满足地叹息，悠然道：“就在香气入鼻之际，我忽然想到一段辞赋。”接着吟咏道：“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髡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飙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

又问道：“如此重启旧案，利弊如何？”

感觉一闪即逝，也因想不到，后来淡忘了。

龙鹰沉吟道：“差的是……噢！我记起哩！”

整个下午，在以香怪为首的协助下，大家忙至不可开交，在努力、尝试、失败、再接再厉下，八张大圆桌上放满从不同香料提炼出来的香油，龙鹰亲手调校配制，不住问香怪、何凡康、李趣等人的意见和看法。

他的家，就是荒谷内的小石屋。

我的老天爷，这究竟代表着甚么？难道无瑕来自秘族？

龙鹰拿着李趣递来的试纸，浸入翠绿色的合香油里，再抽出饱飮香油的长纸条，送至鼻端下，任香味飘送入鼻，一震道：“我的娘！这个非常接近，只差一点点。”

又道：“今次在下来见你老哥，就是希望多知一点有关的事，并征询老哥的高见。”符太道：“老弟最想晓得的，该是劣徒何时回来，有没有可能当面揭破田上渊的身分，对吧！若然如此，老弟势因不明情况，犯下见树不见林的大忌，我和你都要吃不完兜着

龙鹰心内翻起滔天巨浪。

走到一半，前方车马队直驶过来，看旗帜，敢肯定是大公主长宁的座驾车，此时避已不及，心叫糟糕。

符太兴致盎然的问道：“你们如何反驳？”

小敏儿边伺候他梳洗，边道：“高大哥也来过，知大人很晚才回来，表情古怪的走了，看他的神情，似晓得大人到哪里去。”

符太颇享受其中的滋味，以摸几把作回答，径自到外堂见宇文朔。

宇文朔道：“官场惯例，不论事情大小，可找个借口，将案件了结，然后置于高阁，任其尘封。独孤案便是如此，批句甚么妖人伏诛，了结案件。”

坐下后，讶道：“老弟的样子似刚连尽两碗大补汤，红光满面，该是来报喜。”

符太道：“你们须那般费力，该是因有人反对。嘿！谁敢反对？岂非自暴身分？”

接着龙鹰递过来沾满香油的试纸，送至鼻端下，轻嗅几下，闭上双眼，梦呓般的道：“确似少女的体香，充盈生气的鼓动，愚意认为，已足与‘春梦’和‘红袖’分庭抗礼。”睁开眼，道：“还差甚么？”

宇文朔道：“这句话该由在下向大人说。今次的成败，须看武三思和宗楚客是否知悉其事，娘娘肯定不知情，否则不会助我们去翻案。今次我是行险一博，可是不走险着，更没法打破僵局。”

接着叹道：“我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又得娘娘支持，方能将此案再次摆在皇上的龙桌上，在下并被委任为此案的专使，限在三年内拿出成绩来。”

符太离开紫云轩，朝芳玉楼走。

香怪胸有成竹的道：“我知范爷说的是哪种香料，不过干死的和活的当然不同，须配合特别的材料才炮制出活化剂，这方面包在我身上。”

干咳一声道：“现在我们一起来商榷定名的问题，‘美人’实不足以形容范爷的新合香，因并非一般的美人。”

万俟姬纯情动时，全面开放，天然地释出香气，形成与无瑕奇迹地接近酷似的波动，自然而然，是天生如此，不可能是因媚术所致，否则他便该在湘夫人、柔夫人身上体验到同样的情况。

此时不到他多想，向香怪道：“差的是扑面而来的感觉，像一阵阵的夹在柔风里的毛雨丝丝，有湿润的感觉。我的娘！就像以前我家附近的一株仙人掌，逢盛夏之时，长出苞荚，在一夜间绽放，又于日出前消逝。仙人掌的花香，令我从睡梦里醒过来，走出屋外去看，月夜下，千百计的飞蛾、飞虫在花的四周狂飞乱舞，蔚为奇观。那就是扑面而来的香气，我这个‘美人’，还差这么的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