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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079章 毫无气骨
“那越中十子什么概念？”
“……”
首先他看破了自己的商业炒作和虚假广告伎俩，当然这也没什么，很多人都可以看出来，他无耻主要是无耻在深受启发，准备将这样的虚假广告发扬光大。
“杨府厉害，下人都如此跋扈！”男子摇头哼笑一声，望向杨长帆，“我今天走了，以后可就再也不来了，任公子到时如何求我。”
“那事成再给。”
“是是是，您是秀才，十多年的老秀才，我不动您，我请您。”凤海咧嘴笑道，“请吧徐先生！”
“这可都是咱绍兴的大人物！除了徐渭以外皆已中举，出一两个状元都不稀奇！”
“二两可好？”杨长帆成心开了一个极低的价码。
杨长帆这会儿真觉得他神了：“先生定是听说我在绍兴府的遭遇。”
“眼下的情况，种什么不重要，最好什么都不要种。”
“你还真理他。”翘儿看着这货兴高采烈的样子微露嗔容，“就欠撵！”
“你先把这人撵走！”翘儿指着男子道。
“最近手头真的紧。”
“徐文长啊……徐文长……”杨长帆默默嘟囔一番，好俗的名字啊。
“比我弟弟还厉害？”
杨长帆也不在乎他的评价，只笑道：“不管先生对错与否，海我是真的不打算种了，我已有与风铃相比利润更甚，销路更久的计划。”
专心要做的事不被看好，随心插柳反倒成荫，这种感觉又痛又痒。
有铃无铃，两两分组比较，结果可以是铃有效，或者没有效，但这个结果不一定是公正客观的，因为掌握分组的权力在这个男人手中。
但这个男人真的太狂了，大家凭什么相信你的结果。
“多谢杨公子！这个月能过了！”
“我也是听老爷说的。”凤海回忆起来，“这徐渭年少时可了不得，六岁会读书，九岁会作文，十岁名动绍兴府！少年得志，我越中十子之一！”
很快，男子取了风铃，拿了银子，得兴而去。
杨长帆没想到，这个癫人对绍兴的舆论影响竟还真有些主导力。
但杨长帆依然不太在乎，风铃不过是热手生意而已，他没指望能长做下去，不过对于这个男人的无耻，他倒是有几分兴趣，理念很先进，跟自己一样对于海妃完全没有敬重之意。
“你要多少？”杨长帆知道，他肯定是问虚假广告的劳务费。
“某姓徐，字文长，进了山阴提我名号，自然有人指路。”
“不看字么？”男子神色一扬，抬了抬手中的画卷。
“公子得遇贵人了？”
“我不懂字画，待先生扬名后再品不迟。”
“公子赠我十只风铃，我可以拆台，也可以捧场。就像公子赠令弟风铃一样，既可兴浪，亦可覆舟。”
“在我看来，运势不在于你做什么，而是在于你何时做。”男子交过字画，望着忙碌的人们负手而立，“杨公子早一个月做铃，考季未至，恐无销路，晚一个月，考季又完结了，所以说杨公子就是有运势，刚好做对了时候。可我听说杨公子要种海，这运势就不对了。”
“怎么说？”
“如今倭寇势大，潮汐不定，这种时候种海，恐难有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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