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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一八九章 官军流寇与建奴的铜瓦厢决战
就连部分顺军长矛兵都加入。
就在正面清军步兵冲击时候，蒙古骑兵也放弃袭扰开始正面冲击。
而他们背后的蒙古骑兵已经开始了进攻，这些游牧民还是老一套，骑射袭扰，等对手忍不住出现混乱，他们就硬冲混乱处。但很显然这并不容易，这些顺军可都是久经沙场，面对着蒙古骑兵的驰射，后卫的一个个方阵中，那些抬枪手和鸟铳手有条不紊得地射击着，不断把因为铁蒺藜太多而不得不减速的蒙古骑兵射落马下。
不过他们就差多了。
列阵的盾车重步兵在正面顺军直射炮弹和头顶落下的开花弹打击中死伤越来越多，很快随着后方指挥的旗号，他们终于同样开始向前，就连阵前的轻型火炮也随之向前移动。超过四万重装步兵，以死兵在前，盾车重步兵在后，恍如一道横亘的城墙般向前推移，四万人践踏地面的脚步让大地都在颤动，他们激起的尘埃在人群中升起。
高得捷不无唏嘘地看着对面列阵的清军。
“呃，那就成全他们吧！”
这样的炮击纯粹比拼双方耐力。
高一功的五万徐州军。
他们拖着自己的大炮，趁着那些死兵拔除拒马的机会，迅速撤退到那些方阵之间的空档，然后重新架起大炮继续轰击，而方阵中的鸟铳手和抬枪手同时开火，不断射杀那些移除拒马的死兵。后者虽然死尸枕籍，但却依然完成了任务，紧接着所有死兵后狂奔而逃，就在同时他们后面的盾车兵开始了向前狂奔。碾过一具具死尸的盾车，以极快速度拉近距离，但在撞上那些长矛林之前，这些盾车又迅速停下，一个个弓箭手从盾墙后面露出头，开始用步兵弓射向顺军。
蒙古骑兵最先出击。
高得捷看着他左翼，饶有兴致地说道：“这仗打得真别致。”
清军盾车阻挡了顺军长矛林，但顺军重甲步兵抵挡了重箭，哪怕清军的重箭能破甲，破的也是明军那些粗制滥造到连杜松都能被射穿头盔的货色，顺军的冷锻重甲再加棉甲多层防护足以抵挡。同样顺军的火器比例远超清军，哪怕清军的盾车也配有鸟铳甚至轻炮，但和顺军几乎超过一半的火器相比还是差太远。当他们的重箭五步颜|射的优势被抵消后，顺军火器威力更大的优势显现，但清军盾车又横在中间抵消顺军最拿手的长矛密集攒刺。
后者依然没给他出击命令。
与此同时整个方阵前移。
真正让多铎感受到危险的，是还有一支军队和高得捷一起……
“他们不会想自己打完整场吧？”
他们进攻的是顺军后方。
他们的到达让多铎不得不放弃进攻南岸，然后亲自率领八万清军迎战。
因为无论谁主动进攻，都是放弃继续炮击的掩护，这个时代哪怕红夷大炮，也无法超越射击，毕竟就那么点有限的射程。如果战场附近有土丘之类高地还好些，可以在高地架设重炮，但轻型火炮哪怕拿破仑时代，依旧架在步兵前面或者旁边，敌军进攻到了时候炮兵跑路就行。
“官军加流寇对建奴！”
正面步兵就这样陷入血战，混乱的战场上所有顺军和清军都在殊死搏杀着，他们在互相用唾沫都能吐到的距离用弓箭，鸟铳甚至抬枪和弗朗机对射，哪怕孱弱的弗朗机实心弹都能打穿好几个。而在炮火中那些近战步兵凶猛地砍杀着，各种武器带着飞溅的鲜血挥舞着，死尸甚至重伤员倒下紧接着就被无数脚踏烂，然后又不断有更多人倒下。砍断的肢体坠落，流淌的鲜血汇聚，被掀翻的盾车，折断的长矛在死尸间堆积，近十万人的血战让古老的黄河岸边变成屠场，呐喊吼叫惨号伴着枪炮和爆炸声响彻天空。
两个家伙得意地相视一笑。
高得捷说道。
他的一万一千骑兵列阵以待，看着蒙古骑兵绕过自己，径直冲向顺军阵型的后方，不过两万蒙古骑兵仍旧留下了五千警戒，毕竟他们也害怕高得捷突然出击，剩余一万五千蒙古骑兵直冲顺军。
阵前炮兵继续轰击，结阵的步兵在不断伤亡中默默看着敌人。
至于成本……
三方决战铜瓦厢。
但河堤上的臼炮却没有转向，依然继续轰击清军步兵。
在他左翼，在一万骑兵的阵型和黄河之间，是无数西班牙方阵，一个个密集的长矛小方阵，在空旷的平原上排列成巨大的阵型，在这些步兵长矛阵的前方，一门门大炮一字排开。
铜瓦厢。
但曲射的开花弹炸死的可全是八旗精锐。
话说这可是能做防弹衣的。
而铜瓦厢一马平川，除了黄河大堤再无高处。
清军的盾车重步兵都是多层盾车连番攻击，后面的盾车掩护下另外一些清军依然在射箭，不过有前面盾车的阻挡，他们的箭效率并不高，反而不如那些顺军的抬枪更有效。
就在这时候，正面血战的战场上骤然一声巨大的爆炸……
实际上双方优势互相抵消。
李自成从杨庆这个黑心军火商手中，高价购买的最后一批臼炮和开花弹，可都在他手中没来得及北运，此刻二十门臼炮迅速在河堤架设，然后加入了对清军的轰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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