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走的炼丹师

第172章 我想回魔界(2/2)

天才一秒记住【印尼小说网】地址:https://m.ynxdj.com

首发:~第172章 我想回魔界

如今你已经和魔气融为一体,也算是半个魔族,加上你我师兄弟一场,不如随我一同回魔界,我保证三百年内助你突破飞升之境。”

方墨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问道:

“辛流,剑宗从未亏待过你,你当真要破坏封印?”

眼下人族危如累卵,若是封印大阵一破,魔族再次入侵,人族恐怕真的要灭绝了!

这次可没有什么剑宗先祖下凡救世了。

连上次那位下凡的先祖都没能活下来。

辛流仍是面露微笑:“我在问心界已经说过了,我想回魔界。”

“那你就去——去死吧!”

方墨一声怒吼,骤然施展神通“审判之天罚”,两道毁灭气机分别锁定辛流和他自己。

辛流笑容不变:“此界天道已死,区区天劫能奈我何?”

话音未落,头顶上的阴阳阵法骤然扩张,变成两个足球场大小。

一道血色雷霆瞬间劈下,却被那阴阳阵法抵挡在外!

这还是方墨头一次见到天劫被防御手段抵挡。

“难道没招了吗?”

魔族本来就难搞,能克制的手段并不多。

而眼前的辛流更是魔族中的妖孽,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老怪物,想杀掉对方更是难上加难。

没想到连神通都伤不到对方

方墨心急如焚。

之前他在幻阵里面刚经历一场大战,此时虽然有方小颖榨干那只中品灵核弥补了损耗,但是体内的精血却是一扫而空,无法施展那招毁天灭地的“灭世流火咒”。

更何况这里可是莽荒界,若是施展那招同归于尽的招数,就算成功杀死了辛流,整个人族也得跟着陪葬。

方墨心念电转,随即又使出另一招神通“灭世之耀光”,整个天地陷入绝对黑暗。

下一瞬,一道寒芒骤然爆发,扑向辛流的神魂。

辛流头顶的阴阳阵法投下黑白两色虚光,形成一道弧形屏障,辛流整个人仿佛置身于一个透明的大月饼中间。

毫无意外的,那道寒芒被挡在阵法外面。

“师弟,别费劲了,你杀不了我。”

辛流嘴角微弯,这世上唯一有可能杀死他的只有李修儒。

如今李修儒已死,纵使方墨继承了李修儒的剑意,毕竟不是纯粹的剑修,此生剑道上的造诣只能止步于李修儒之下。

就连李修儒都只是有可能杀死他,更何况是远不如李修儒的方墨?

看到辛流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方墨并未陷入狂躁的情绪,而是一脸平静,脑中不断思索:虽然他打不死对方,但是对方也没还手,说明此时腾不开手。

看着辛流头顶的阴阳法阵,方墨忽然灵光一闪:虽然他杀不死辛流,却可以干扰阻挠对方破坏封魔大阵!

问题是,该如何阻止?

方墨猛然想起一直被他忽略的最后一招神通:吞天之轮回!

仰卧杠铃臂屈伸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印尼小说网https://m.ynxdj.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人气小说推荐More+

重生1960,我在山沟里攒下万亩良田
重生1960,我在山沟里攒下万亩良田
李世辉小时候他就经常听奶奶讲她们当年在山沟沟里开荒的故事,感觉很是向往,长大了后就做了一个荒野求生的博主,没想到意外魂穿到自己英年早逝的三爷爷身上,他开始利用自己荒野求生的本事,在这片黑土地上开启了新的人生篇章……
四季执笔
福女种田忙,全家悔断肠
福女种田忙,全家悔断肠
一睁睛,她从末世回来了。重活一世,苏妍妍不想再走前世的老路,面对母亲故计重施想让她把‘好亲事’换给隔房的堂姐。她选择直接拆穿她与大伯的奸情。然后火速断亲,为自己选择了一个去处去赵家当童养媳。只是,这赵家比她想像的还要穷。消失无踪的公公,外强中干的婆婆,除了长的好看一如是处的相公,还有一群嗷嗷待哺的小叔小姑。为了养活这一家子,她不得不重操旧业。拿起柴刀上山,卷起裤管下河。然后她发现这家人好像与她以
月深几许
氪命修行:从锦衣卫开始长生
氪命修行:从锦衣卫开始长生
不朽皇朝、万年世家、武道宗门、蛮族巫道、妖魔鬼怪,千百势力,错综复杂,相互纠缠!陈凡一觉醒来,成为大周皇朝的锦衣卫,鲜衣怒马,锦衣华服,绣春照雪,皇权特许,开启氪命修行之路!斩杀妖魔,盗取妖魔剩余寿元,消耗寿元便可不断推演武学!从《拔刀斩》到《天地一刀斩》,从《淬体拳》到《天地磨盘拳》!陈凡:你们知道我练功有多努力吗?别人氪金我氪命!我今天的一切都是拿命换来的!众妖魔:那你倒是氪自己的命啊,干嘛
小时家的晚饭
凡修:从背井离乡开始踏仙途
凡修:从背井离乡开始踏仙途
他只是一个凡人,从小到大就有一个修仙梦。 可人人都说凡人不能成仙。 他不相信,为了心中炙热,为了梦想,也为了弥补遗憾,他背井离乡踏上了修仙征途。 却不想一路上尽遇坎坷,险些要了他性命。 好在最后均有惊无险,还获得了大机遇,炼气,筑基,金丹,元婴…… 谁说凡人不可以修仙? 他,凡人,撕开芥蒂,成为仙界至尊! 不服? 他:“来战!”
佚名
兔子不吃窝边草,可盛总是狼啊!
兔子不吃窝边草,可盛总是狼啊!
未婚夫临死之前将祝鸢托付给了盛聿。一开始盛聿冷淡道:“帮你只是受人之托,我对兄弟的未婚妻不感兴趣。”可等祝鸢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她已经被盛聿拐回了家。祝鸢被抵在床头,紧张地说不出完整的话。盛聿圈住她,嗓音蛊惑喑哑,“我想过了,与其用不明白不白的关系去照顾你,不如名正言顺来得方便一些。”祝鸢:“比如?”盛聿毫不掩饰:“床上。”祝鸢恼羞成怒:“我就知道!”盛聿以为将祝鸢完全掌握在手中,可是他忘了,鸢
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