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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99章 是如烟，也是牛夫人
虽然有些害羞，不过蔡娘娘还是默默忍受着方默打量的目光。
虽说作为艺人，平日里被打量的次数并不少。
但是此时此刻，蔡娘娘还是显得有些害羞。
这无关羞耻心，只是一种女性的矜持。
“首先，我可以帮你解决这一次的事情。”
“但是呢？”蔡娘娘并没有立刻露出激动的表情，而是压下心头的激动，轻声问道。
“但是你也知道，你那个母亲，是无底洞，没有任何人愿意帮她。”
“我……”
“好了，收起你的演技，咱们聊点实际的。”方默叫停了蔡娘娘的眼泪，面无表情地说道。
蔡娘娘一滞，有些略微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方默，然后下意识地停止了哭泣。
“演技还是不到家啊。”方默笑呵呵地打趣道。
蔡娘娘一脸尴尬、社死。
“咱们之前没有见过，所以虽然我挺喜欢你饰演的如烟和牛夫人的，但你也知道，那也只是角色，而不是你这个人。”方默笑了笑，随口问道：“既然你是来找我借钱的，那总要能够说服我，如何借钱给你。”
蔡娘娘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
“有两条路。”方默轻声说道：“我帮你还完这一次欠下的赌债，你和邵氏签约二十年，签约合同按照正常的来，能走到什么程度，看你自己的发展，我不会刻意去捧你，也不会去打压你，公司的戏，会优先选择内部艺人，能不能被选上，自己去试戏，我不会帮你。”
蔡娘娘点了点头，但没有说话。
“第二条路……”方默打量了一下蔡娘娘，笑了笑说道：“我可以帮你还完赌债，但你要开发布会、登报，声明从此以后和母亲断绝关系，你不会再为她偿还一丝一毫的赌债！”
“啊？可……可我妈她……”
“这个新闻，不是给你母亲看的，而是给那些愿意借贷的人看的。”方默解释道。
蔡娘娘若有所思。
看到方默突然间停住不说，蔡娘娘下意识地问道：“然后呢？”
方默笑了笑，向后靠了一下，拍了拍大腿。
蔡娘娘一愣，随后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
但她最终却只是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做出了决定。
“做好决定了？”方默反问。
“恩！”
“那选吧。”方默说道。
“必须断绝关系么？我母亲她……”
“你当她这么多年的赌债为什么反反复复的？说白了还是你的纵容导致，如果你早点和母亲断绝关系，她也不会沦落至此，想要为她好，就要断绝关系！等过个五、六年，你再接她养老，她的赌瘾也就没了。”方默笑着回答。
其实方默并不认为一个赌鬼会改变心意。
尤其是蔡娘娘的母亲。
为什么蔡娘娘过气多年，却仍旧辛辛苦苦的跑去赚钱？
真的以为是在赚奶粉钱？
呵呵，港媒曾经报道过，13年左右的时候，她母亲重新染上赌瘾，那一段时间也正好是她疯狂接戏的时候。
后来更是连累了她的丈夫。
不过这件事当时只是在港岛流传，后来因为蔡娘娘早就过气多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至于之后到底怎么样了，谁也不知道。
但方默还是要做出这个样子的。
不论将来蔡娘娘的母亲是否戒除赌瘾，只要蔡娘娘能够狠下心，就不用担心出事。
所以冷上五、六年，蔡娘娘习惯了安静的日子之后，自然也就不强求了。
再说了，她今年都27了，她母亲最少50起步。
等上五年之后，也就快60了。
到时候就算是想要继续赌，也没有那个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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