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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97章 并不重要的问题
夕阳最后的余晖落下，城市再次被灯火点亮。喧嚣的城市当中，人群人来人往，一栋高楼的顶端，房间当中男人靠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人。
作为一名商人，我最喜欢的合作自然是让两方都获利的，既得利益者，才不会背叛这份利益。粉色长发的女人没有开口，摇了摇头，这个世界上没有钱摆不平的事情。
男人并不在意地敲了敲桌子，如果有那只是钱不够多而已，答应我的要求，只要你能完成啊，不用我多说，你自己就应该明白这份利益有多大，相信我，我一直抱有诚意而来，小姐。
女人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终于开口说话，太危险，而且不值得，你居然能来到这里，就应该知道我能给你，这不是钱的问题，杀死她，我会有很大的麻烦，作为传奇杀手，你应该不害怕这些吧？但这并不代表我需要去招惹些麻烦，杀死这样一位公众人物背后牵扯着的太多，如果你不守信用怎么办？
男人并不在意地摇头，靠在椅子上，小姐你要明白，我跟你谈交易是因为我抱有诚意，如果你不想跟我谈交易，那其实我没有别的方法解决，男人只是抬了抬手指，桌子上凭空投影出一份文件，看到这份文件，女人瞳孔微微缩紧。
手下意识的按在刀柄上，男人摆了摆手，不要紧张，小姐你应该明白在这里动手的代价，我居然能把这份资料放在你眼前，就说明了很多东西，大家都不是傻子不是吗？
我帮你杀她，你敢动我妹妹，我来杀你。当然当然，男人拍手，房门被推开，一名身穿西装的女子抱着一个匣子走了进来，放在女人的旁边，打开看看吧，小姐，作为你的合作者，我还是很大方的。
有人伸手按在了金属匣上，反复的机关被打开，盒子中央一把天蓝色的长刀静静摆放在那里，明明长刀还没出鞘，但一股寒气就已朝四周散发，这是修长的手指，划过刀身与刀柄，男人微笑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语气中不由自主地带了一点骄傲，这把刀的名字被叫做御灵刀寒狱冰天，全身以魂钢打造，是世界上最顶尖的几把武器之一，说是神兵都不为过，如何这可体现我的诚意？传奇的杀手是当配上最传奇的武器，不是吗？樱小姐。
少女从盒子中拿起长刀，最后看了男人一眼。
你的效率令人感叹，不知何时角落中的机器人来到男人身边，男人顺势伸手从机器人的架子上拿起红酒将其打开，那我提前祝贺小姐的归来与我想要的结果。
另一边研究所，白坐在仪器上看着在他身边晃悠着的梅比乌斯，博士好了没？
你有急事？
那倒没有。
那就等着。
白看了一眼自己光滑柔嫩的手掌，虽然离手术结束已经过了几个小时了，但是这具身体的变化还是让自己有点不太适应，不知道是超变因子的原因，还是其他什么的，以前锻炼时手上的老茧和战斗时身上的伤疤都已经消失，皮肤白皙的如同一个婴儿一样。身体匀称没有爆炸性的肌肉，但是这具身体中蕴藏的力量让白感觉自己可以一拳摧毁一栋大楼，虽然没尝试过。
把你现在的感受都说一遍。
没什么感受，就感觉自己恢复力变强了，力量变强，感知变强了还能看到空间的变化。
什么叫做看到空间的变化？
就是能看见空间的变化，很难形容。
梅比乌斯瞥了一眼少年，那你说说你手术时的变化？为什么你会说自己升格了？
就是升格，生命层次的跃迁，思想的改变，当时就是一种高维往低维看去的感觉。
哦，那是怎样的感觉呢？
白眼神扩散地看向前方，回忆之前的感受。神灵俯瞰人间。
梅比乌斯头都没回，你应该不信神学。
就是打个比喻。
你认为那时的你还是人类吗？
我还是不是人类不知道，但那时的我不算是我了。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你之前的几个可都没有这样的变化。
可能是崩坏兽的基因。
是吗？但艾莉西亚也没这样的变化呀。
白愣了一下，艾莉西亚他也参加手术了吗？
艾莉西亚和我用的是同一种超变因子，不是他用的，是大致在天，末法季崩坏兽。
那可能就是。
梅比乌斯打断少年的话，你用的是混沌末法级崩坏兽，它不是帝王级或者审判级吗？
谁跟你说它是帝王级了？
白有点无语，那件任务之后我自己的确没有管过那只崩坏兽的事情了，毕竟那段时间自己都很忙，但为什么会是末法级。
大自在天，混沌，它们能被评为末法级的主要原因是无法界定，它们一开始都十分弱小，但是他们的成长性却十分强大，对于崩坏兽而言，审判级帝王级那些等级都是固定死的，比如凯文帕繁体的基因是帝王级，那是因为他的实力只有帝王级而没法往上晋升，就算有那也十分困难，而不管是大自在天还是混沌他们共有的特点就是从弱小变得强大，没有人知道，如果让它们成长下去，他们会到什么级别？
白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那可能就是属性问题吧，虚数空间吗？
博士，你认为崩坏的来源是什么？梅比乌斯从未停下的动作听到这句话时停顿了下来，绿色长发的女人眼睛眯起，想起了之前与梅讨论的一个提案，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小白鼠？
我看到了，我在虚数空间最深处看到了那棵树。
小白鼠虚数空间是不可能有生命存在的。
我知道博士，但我的确看到了，或者说那不是一棵树，白犹豫再三努力组织语言，最后勉强地说道，就如我一开始没有注入超变因子之前，无法理解虚数空间一样，那时的我也无法理解那棵树，之所以称它为树，只是因为那是我能理解的样子而已。
梅比乌斯放下手中的工作，转头看着满脸纠结的少年，之后呢？
之后因为我看见了它，我不知道为什么，所以我就明白了很多东西，在那一刻，我对这片空间理解的透彻前所未有透彻，我不知道第二律则对于虚数空间的了解和运用到了什么地步？但是在那时候的我看来，凭借特别的空间，我能做到很多。
梅比乌斯抱着胸看着少年，可以超越崩坏吗？
可以，白没有犹豫的回答，或者说那时的我已经超越崩坏。
那你为什么要回来呢？梅比乌斯踏步舞上前，两人之间距离越来越近，知道两人几乎脸贴着脸，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双眼睛中的情感，不属于人类的那种树瞳当中，没有白想象的火热与疯狂，而是平静与冷，但是那双眼睛的主人的确还算一位人类，至少白这样理解，正如白认为自己也是人类。
可能是因为能量不够。
梅比乌斯就这样看着眼前的少年，你自己信吗？对于律者，能量从来不是问题，而如果你真正见到了那个东西，你真的升格，那对于你而言能量真的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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