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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4889章
彼时，方星辰正盯着眼前的因果大幕。
“输给方星辰了？”
秦火燧端起茶杯，看着门外来人，轻描淡写的问了一句。
来人走进殿内，自己寻了一张太师椅坐下，随后自顾自的泡起茶。
期间没有对秦火燧的问话做出任何回应。
一直到几口茶水呱呱灌入肚里，这才放下茶杯，淡淡道：
“我的法门，对他不起作用。”
“哦？”
秦火燧略显诧异，随后微微颔首：
“看来是这些年，他们在外面钻研出了些许成果，难怪要回来青冥。
这是在试验他们的成果啊。”
“不可能，是此子的内景星辰，和我见到的那些都截然不同。”
来人轻轻摇头：“我们的法门岂是那般容易被破解的？”
秦火燧看了对方一眼：
“你这次考虑不周，让火燧一脉颇为被动，玄晖学府那边真要都让给仙鸿了？”
“以后找机会再打回来便是，不过经此一事，也算是提醒了我。”
“我需要知道他到底修炼的是哪一门功法。”
来人看了秦火燧一眼。
“我会想办法打探打探，但不保证能打探到你想要的消息。”
秦火燧道。
顿了顿，“你下次还是别用换皮术了，如果这次你亲自前往，未必会输给方星辰。
你还是太过小瞧了他。”
“哼。”
对方冷哼一声，便不再言语。
“对了，古圣王之血对我们真的没有用处吗？”
秦火燧忽的又发问。
古圣王之血？
方星辰看到这里，心念微微一动。
“古圣王之血，只是权宜之计，就算它能压制那种隐患又如何？”
“到了某一天，它只会成为那种隐患的养分。”
“到时候，我等便是自掘坟墓。”
“我们现在所掌握的法门，要比古圣王之血高明许多，何必舍近取远？”
对方淡淡道。
“可我们现在的法门，也有诸多弊病，难道这两者，就不能有所结合……”
秦火燧喃喃自语。
说到这，他忽然想起什么：
“你刚刚出去了一趟，沾染了因果，身上洗干净了吗？”
对方怔了怔，当即取出一颗果子吃了下去。
接下来，因果大幕渐渐变得模糊，最后只剩下一片灰雾，难以再窥视对方的一举一动。
“那是什么果子？可以隔绝因果？”
方星辰心念一转，当即撤了因果大幕。
心中忍不住有几分好奇，不过这次他最好奇的，是对方对圣王之血的称呼。
“古圣王之血……陆九渊他们算不算古圣王？”
“如果不算，那他们的血，想来也沾染了一些不够纯粹的东西，无法达到压制隐患的程度？”
“这可就麻烦了。”
方星辰心中忽然一突。
五天之中能有几个陆九渊？
他先前还以为七阳堂的七阳刻印，应该就是陆九渊他们体内抽出来的圣王之血。
如果不是……那古圣王的数量必然是更少的，就如同眼前这座涅槃禁区。
很可能五天里，也只有这么一座涅槃禁区。
就算它存在无数年，能挤出多少奶？
这么点圣王之血，根本培养不出能与圣王殿抗衡的队伍。
还有一条信息也很重要。
“古圣王之血，同样也会成为另外一种隐患。”
“进退两难之局？”
这时，黑洞洞的门户里终于有了动静。
只见一道身影从门户走出，一步步朝众圣这边走来。
每一个圣者脸上都涌起一抹好奇与期待。
期间时不时看向方星辰那边。
很快，当他们看清那位考核官的容貌后，心下却是一阵失望。
“这谁？你考核官来了，快去应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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