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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681章 他们怎么死的？
卡修斯经过长时间的思索，最终还是对凯利安出手了。克桑把一切都交给他来决定了，要是他想让卢西弗回来，就必须杀了凯利安。
要是不这么做，凯利安就会消失不见，再也找不到了，而卢西弗也将永远陷入昏迷，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凯利安试图冲破那个将他困在一处的法阵屏障，可根本做不到，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攻击朝自己袭来。
最后，他从影子里现身出来，看着那袭来的攻击。
“不到两周的时间里就要死两次了，我这运气还真是‘好’啊。”他喃喃自语着，摇了摇头。
他双臂抱在胸前，并没有在攻击面前做出防御的动作，“我要是开启超负荷状态或许还能拼一下，但……反正横竖都是个死，至少我能拉他一起垫背。”
他深吸一口气，使用能增强变体人力量的超负荷状态向来都是个艰难的决定，因为开启之后，在死亡来临前也就只有几分钟的存活时间了。
不过，凯利安已经做好了准备。
对他来说，时间似乎变得极其缓慢，因为他思绪飞快，却又没时间细想了。
……
扎尔和克拉丽丝站在他们曾和卢西弗一起买衣服的那家商店前。
卢西弗刚刚消失不见，他们俩都不知道他去了哪儿，不知为何，卢西弗说话的语气让他们感觉这像是最后一次见他了。
“他去哪儿了？”克拉丽丝问扎尔。
扎尔一脸茫然，完全没头绪。
他看了看手里的信，感觉这封信里应该有他想知道的答案。
他开始展开信纸。
“如果你正在读这封信，那我想我已经离开这儿了，我——”
轰！
扎尔刚开始读信，才读完一行，一阵猛烈的沙尘暴就从身后袭来，击中了他。
细小的沙粒让扎尔受了伤，直接把他朝前抛了出去。
克拉丽丝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沙尘暴击中了，不过她施展风之力，尽量减少了伤害。
扎尔落在地上，环顾四周，想看看是谁袭击了他们。
“你们……”他怒视着站在他和克拉丽丝面前的两个男人，而且这两人还不是单独来的，扎尔还注意到周围有数百名士兵，都正用枪瞄准着他们。
“你们的第三个伙伴呢？我听说他可热衷于闯进我们的政府办公室来显摆呢。”两个黑衣男子中的一个问道。
“你们知道自己刚刚干了什么吗？”扎尔问道，看了看自己的手，手里的信纸不见了，只剩下一个小角，上面只写着一个词“必须”。
沙尘暴的细沙已经毁掉了他手里大部分的信纸。
“我们这还没开始呢，举起手来，跪下，要是你不想下一秒身上就多出上千个窟窿的话，下次我们可就没这么好心了。”
“你知道要是卢西弗在这儿的话，他会说什么吗？”扎尔叹了口气问道。
“说什么？”克拉丽丝问道，往后退了一步，站到扎尔身边。“说我们应该投降，而不是跟无辜的人作对？”
“不，他会说有时候暴力是必要的。”扎尔回答道，“现在就是这种时候了。”
他接着又说：“要是我们现在投降，可能会因为谋杀和非法闯入的罪名被终身监禁，我们离开这儿的唯一办法就是……”
“就是从他们这儿杀出去。”克拉丽丝接完了他的话。
扎尔说：“但问题是那些子弹啊。”
“我或许能把那些枪夺过来，但我需要点干扰。”克拉丽丝小声对扎尔说道。
“那干扰马上就来。”扎尔说道。
他向前迈了一步，“你们俩也是变体人吗？我能问问是你们谁用的沙子攻击我们吗？”
“我看你是不打算跪下了，我可不会再重复一遍了，我们没时间浪费，现在就投降，下一次警告可就是子弹了，而且会要了你的命。”
“好啊，我投降。”扎尔笑着说，他微微抬起右脚，然后猛地跺向地面。
轰！
他右脚刚一落地，他周围就出现了一个很深的大坑，道路上的裂缝开始四处蔓延，地面也开始颤抖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震动让那些守卫们失去了平衡，克拉丽丝趁机朝所有守卫释放出一股风刃冲击，把他们全都击飞了出去。
所有守卫都撞到了身后的墙上，武器也都掉了，克拉丽丝又施展一股风，把所有武器都卷到自己这边，让它们远离那些守卫。
“你们！”那两个男人勃然大怒，可还没等他们有所行动，就感觉到了危险。
他们赶忙往后跳开，勉强躲过了从天上劈下来的黑色闪电。
又有两道闪电落下，目标直指在空中盘旋的直升机。
“成……成功了！我做到了！”扎尔兴奋地叫道，这还是他第一次能够从天上引来闪电呢，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但这突如其来的能力让他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
“干得不错，但战斗还没结束呢。”克拉丽丝提醒扎尔，手指向前方。
……
那凌厉的剑之能量朝凯利安飞射而去，凯利安差一点儿就要舍弃自己的性命了，可就在这时，他注意到了一件事，让他停了下来。
一个影子从他脚下自行冒了出来，那不是他的影子，他能感觉到，这样一来，这个影子只可能属于一个人了。
“卢西弗？”他喃喃道。
那影子变成了卢西弗的模样，卢西弗一出现，首先看到的就是卡修斯朝他袭来的攻击。
他攥紧拳头，朝地面猛击一拳。
轰！
一道强大的黑色闪电墙出现在他和凯利安面前，挡住了卡修斯的攻击。
“我得说，我醒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死了，正处在混沌之中呢，结果才发现是在影子领域里，我能问问我为什么会在那儿吗？”卢西弗问道，回头看了一眼凯利安，“还有，卡修斯为什么要攻击你啊？”
尽管他问出了这些问题，但他心里最想问的还是关于自己的事，他怎么会在这儿呢？那封信没起作用吗？自己回到过去，可历史却没有任何改变吗？
除了卡修斯正在攻击他们这一点之外，一切似乎都和过去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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