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79章 东北鬼事儿
“你就是糊弄我,你说你自己赚的?能这么快?!谁能给你证明?!”那邓老小吼道。“谁能证明?你嫂嫂就能证明,你嫂嫂这些年跟我吃了这么多的苦,才赚下这家当!”邓老大回答。“
你自己的媳妇能算数吗?!”那邓老小不依不饶。“这院子里的长工小王就能证明,我刚置办了地的时候他就来打工了!”一旁的工人都一齐点头同意。“跟了你那么多年,说的话不可信!”,那邓老大气的话都不会说了“我当年和你分家,你说什么都不给我,就把父母给了我,我就罢了,迁走了父母来过我的日子,你又何苦来这里闹腾我?!”那邓老大眼泪说着就流了下来。
“对!父母!肯定是父母的坟里有遗产,有钱,有金条!!要不然你能这么有钱?!!”那邓老小瞪大了双眼说到:“我要重分家!必须重分家!”那邓老大气的,叫那工人把邓老小给打了出去,谁知这邓老小竟倒打一耙,把邓老大告上了公堂。 到了这公堂之上,这邓家老小是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声泪俱下的喊冤啊,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邓老小受了多大的冤屈,那法官大人便问那邓老大,可否属实,那邓老大便把自己的实情说出来,可是那邓老大头一次在这公堂之上对峙,难免有些惶恐,所以说的也是思前想后,稍显吞吐,那法官大人就开始怀疑他说的真实性,就在这个时候那邓老大的妻子开口了。
那邓老大的妻子本是个能干肯干的,每天话语也不多,只听那邓老大的妻子说:“这钱没有一分是昧心的,这老大和妻子两个人原本生活美好,没想到出了这么个败家子,还打我们,弄得我们连住的地方都没有,没办法这老大只能分了家,分了家之后,两个人辛辛苦苦赚钱,好不容易又把生活过了起来,我们也又有了地方住,这废柴又来抢夺,怎么能容得了他,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去寻一寻那当年跑帮的马夫,也可以问问这家中的长工,或者去问问这附近的居民,哪一个都能证明清白。”
那邓老大听着妻子说话的口吻似乎不大对,但是句句在理,说的又顺,听的那大人直点头也就没多想。这邓老小心里犯了嘀咕,什么有地方住没地方住,我打谁了,这话都是哪儿来的,这平时嫂子说话可没有这么利落。原是那黄仙附了体,帮着这邓老大打官司来了,那法官大人询问了几个证人之后,证实这事儿确实如此,便直接了了案子。 这邓老小一看官司没打赢,便天天琢磨着怎么能出了这口气,便想着要烧了邓老大家院子里的粮草,这一日拿着家伙深夜里就来到了邓老大家,之间那院子里三两个守院的长工,便只能作罢。于是每天都去找机会,可是天天都会有长工守院子,这邓老小就犯嘀咕,这邓老大家请了多少长工啊,都这么卖命,上次来的时候记得就有两个长工啊,一个王什么,另一个忘了,怎么这几天这么多了呢?
其实这些长工都是那黄鼠狼变来骗那邓老小的,这邓老小一看,烧也烧不成,要也要不来,日子眼瞧着过不下去了,便服毒自杀了。
说这邓老小自杀了之后,留下妻儿,被那邓老大接去养着了,那邓老小的尸骨也是那邓老大给发的丧。
若是那狐仙黄仙没有碍到你任何事情,你又何苦去害他们?若你的兄弟姐妹对你好的不能再好,你又怎么好意思去坑害他们?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做好人方能有好报~ 16警察狗
这个故事发生在抗日战争年间,说这村里有一天,搬来一户人家,姓李,这李家人买的是原来张家的房子,农村的房子都是冲着大道开门,这李家搬进来了之后,就把这后门封上了,要想进入这李家,就得从房子侧面绕一个大圈,走到房子前面,才能进屋,这还不算奇怪。
再说那李家的屋子里,农村的房子当年还都是土房,所以屋子里的地上也就是土的,一到下雨天屋里也是会和泥的,可是这李家就干净的很,屋子的地面不知道是一种什么草和什么泥铺的,溜光锃亮,这房子里面特别的干净,厨房也一尘不染的,最最奇葩的是这家里的孩子连尿介子都是白的,而且都洗的透亮的,原来夏天男人们都穿那种白色的大背心,即使都穿得象是一层纱了,都洗的很透,足见的这家干净的洁癖。
说这李家不知是什么人,只知道是从吉林迁到此处,来的时候带着一个姑娘,后来又生了三个儿子。这李家的大当家是一个精瘦的,而他的妻子却丰满的很,这大当家的不善言语,别人说什么都不会回应,最多咧嘴一笑,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以为他是个哑巴,那李家本本分分的,只是专心种田,从来不会惹是生非,遇见事情也都躲着走,大家慢慢也就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人家。 话说很多年过去了,这李家大儿子都二十有余,念书念到高中,在村里做了干部,逢年过节的任务就是领着秧歌队到各处去扭秧歌,每年从正月初一到正月十五,这大儿子都二十多了,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了,家里就找人给托媒了,正巧碰见一家女儿,正好相中了这李家的大儿子。
于是没过几天彩礼就送去了,这婚事就定下来了,但是这订婚的第二天,这大儿子就病倒了,卧床不起,这家里人就着了急,看了好多医生也没治好,这李家二儿子听说某个村子里有个会看邪病的,便带着大哥去看了。
到了那大夫家,没想到竟是个算命的,那算命的看了说:“这老大是个童子转世,不能结婚,订婚就会长病,结婚就会死。那李家二儿子说:“那您给我也算算。”那算命的随口说:“你一辈子无子。”这李家二儿子听了来气,便赶紧领着大哥回家了,说来也巧,那姑娘家一看这大儿子得了病也治不好,便退了亲,谁知道,退了亲没多久,这大儿子就好了,继续领着秧歌队。
这秧歌队里面有个妇女代表,和李家大儿子年龄相近,两个人经常在一起共事,一来二去就产生了感情,这一年扭秧歌的时候,两个人就想着总是这样也不好,干脆就和家里说了,两家一看,挺好的,也就同意了。
便在那正月十三定下的亲事,当天那李家大儿子就觉得胸口难受,但是他真的很爱这个女孩,就悄悄的没说,正月十四的时候就领着秧歌队出去了,两个人自然是高兴,可是这李家大儿子脸色难看,当晚村里领导就去看他说道:“明儿就是十五了,最后一天了,看你脸色也不好,要不就别去了,就这一天,让别人去吧!”那李家大儿子怕父母觉得自己又有病了取消婚事,便说:“没事儿,明儿我能去。”谁成想,第二天,人就没了。
这李家人也奇怪,竟然无比的淡定,没哭没叫的就把大儿子发丧了。 又过了很多年,这二儿子也都二十六岁了,巧了一个媒婆来提婚事,家里一看,对方闺女长的也标致,就同意了,定下了婚事,可是那大儿子的死留下了阴影,这婚就迟迟没有结,一等就是两年。两年后的一天,那对方家催着结婚,说这婚事都定下来了,拖了两年,以后你要是不结了别人不得寻思他家姑娘怎么了,还有人敢要了么?
这李家一看二儿子也没什么事儿,就结了婚,结了婚没多久,这二儿媳妇就怀孕了,那李家二儿子还想着:“什么破算命的,还说我命中无子,这不就是。”可是这儿媳妇不到八个月就生下了孩子,白白胖胖,一点都不像是没足月的孩子,这李家二儿子就心有疑窦,去医院做了检查,竟然是不孕。
原是那二儿媳不是个正经的,托的这两年里和邻家的一个男子搞上了,怀了孕,怕丢人,就赶紧催着结了婚。这李家二儿子想着:反正自己不孕,以后没有个可以终老的,管他谁的儿子,养大了就是自己的。也就没有把事情戳穿。
再说这三儿子,二十几岁了,不喜欢农活,就去大连倒苹果回来卖,这头一趟出去了,没挣到什么钱,李家当家的就和儿子说不要去了,老实本分的做做农活,不要总往那边跑,可是这三儿子就没听,没过几日就去了第二趟。
说这有一日,忽见一个硕大的猫头鹰,大的惊人,在中午时分站在了李家的大门斗上,叫了三声,便飞走了,这一幕被一位老者看到了,说:“猫头鹰来报,没有喜事全是噩耗。”果然,那李家三儿子在经过吉林的时候被车撞死了,时间正是那日中午时分,谁成想这李家依旧非常淡定。 有一日,那李家来了一个穿着利索大气的人,那邻居十分好奇,李家本是贫农,怎么会认识这有钱人呢?看着穿着倒是像军人之类的,便在自己家中悄悄听那李家客人的对话,谁知道竟听见了个秘密。
那李家当家的,本是那翻译官,日本的走狗,中国的汉奸,杀了无数的中国人,在吉林的时候是所谓“皇军”的警察,这次这位客人来就是想请那李家当家的回去,可是那李家当家的不愿意,原是在吉林杀人太多,造下了太多的祸根,无数人想要除掉他,他便领着妻儿悄悄的跑了。
这件事儿就被村里的人慢慢的都知道了,于是大家“亲切的”称呼他——“警察狗”,那李家的也只能皱皱眉头,依旧露出傻傻的笑容,不说一句话。
后来那李家二儿子的儿子也没能保住,那媳妇没过多少年,便领着孩子找那孩子的亲爹去了,后来村子里也传开了:那警察狗杀人无数,作孽太深,他命中就没有子嗣传承,那三儿子定是去吉林的时候被冤魂索了命去。
其实,表面上是好人,实际上不见的是好人。表面上干净的有洁癖的人,内心和双手没准有多脏。 17报恩
这个故事是当年姥爷在世的时候讲的,是一个非常完整很有头有尾的故事,我总觉得像是聊斋里面的故事,因为姥爷读过很多书,也许是某本书里面的,但是现在也没有什么考证的了,在这里讲给大家听听,若是出自哪本书请各位看官指出,若不是,那应该就是真实的故事了。
话说这个故事发生在一个山林中,这山林中有一个房子,在进出山的边口,原是一个年轻人的居所,这个年轻人姓秦,他每日砍柴为生,冬天会有到山中伐木的人,东北话称“倒套子”的。
冬天路过的时候会来这里歇歇脚,打个尖,一来二去他就把自己的家改成了一个来往的旅店,东北俗称“大车店”,很多的倒套子的都已经在这里熟识了,那秦生也就不再下山卖柴,只是挣点打尖歇脚钱。 这一年这山中雪很大,第二天就是除夕,这山中倒套子的人也就不准备回去了,和秦生一起过个年,这夜这些歇脚的人嘱咐秦生第二天下山去买点过年的年货会来,等他们伐完木会来一起吃饭。
有一个人看见墙上的一幅画,依稀的记着曾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来过一次是打开的,这如今怎么卷起来了?好像是个美人图,便伸手打开了,那画画的十分细腻,那人便打开大家一同欣赏欣赏了。
话说这第二天一大清早,这秦生就出去了,等众人醒来的时候,秦生已经走了,只是一桌子热气腾腾的饭菜等着大家,众人都对着秦生赞不绝口,这店开的,出了门还没忘给大家做饭吃。
等下午众人回来的时候,秦生已经回来了,正在择菜,大家便七手八脚的帮忙来了。
“那墙上的画怎么又收起来了?”一个人说
“真的哈,快打开给大家欣赏欣赏”另一个人说
“不行!”那秦生马上说道
“怎么,只能你一个人欣赏,不能给我们瞧瞧?”一个人说
“可不是,那可是人秦生的小媳妇儿,不许别人碰的,别碰别碰啊”大家哈哈大笑,弄的秦生脸蛋红一块紫一块的,但是最后也没有让人放下那画来。
又过了不知多久,那众人再来的时候,只见那秦生正在修房顶,大家都上手来帮他,等晚上吃饭的时候,大家发现那画已经没有了,这个时候有人说
“这可真是怕我们看啊,还把那画藏起来了,快说,藏哪儿了?”
“没藏,没了”
“什么没了,就是不想让我们看,快说,藏哪儿了?”
“真没了”
最后再大家的逼问下,那秦生缓缓的道出了实情。 故事是这样的:有一年这秦生下山去买东西,碰巧在集市上看见了一幅画,一眼就看中了这幅画,原本手中的钱没有准备买画的,但是他还是把这幅画买回来了,挂在了自己家。
这秦生一个人住,每天孤孤单单的,一到吃饭的时候就会顿觉孤单,那日正在吃饭,一抬头,忽见那画中的女子,仿佛正看着他,他便多拿出一副空碗筷说:“来,我给你也添上副碗筷,陪我一起吃吧!”
第二天,那秦生照例拿出一副碗筷,看着那画说:“也就你能每天陪我吃吃饭了,也好打发我的寂寞”。就这样,这秦生一拿就是三年,而这三年间,秦生已经爱上了她。说有一日,那秦生上山砍柴,回到家就发现那家中炊烟袅袅,想是这山中的倒套子的人来了?
可是回到家中发现满桌饭菜热气腾腾,家中柴火噼啪,没有丢东西,可是也没有人,这秦生觉得很奇怪。后来只要有事情出门去,肯定家中饭菜就已经做好,热气腾腾,好似就在他回家之前才做好的,连着有两年多的时间,这秦生心中不免一直蹊跷,想是哪家姑娘看上他了?
可是若是看上了,总是要出现啊,后来他终于怀疑到了这画上,可是没有证据,那画也日日在那里,没什么变化,也不好说。后来有一天,他心生一计,走之前便在家中自言自语,说:“今天活多啊,得晚点才能回来”。
说完就出门去了,他走了不远,就在山林里看着自己的家,果然没过多久,家中就生起了炊烟,那秦生连忙赶回家中,看到一个女子正在灶前忙活着,那秦生从后背就给那姑娘抱住了。 “你是谁?我不在就来给我做饭”
“公子你先松开我”
“你是谁?”
“我本是那画中人”
“怎么可能?”
“公子若不信,可以进屋一看那画”
秦生抬脚就进了屋中,抬头望去,那画中那还有美女,只是一张白纸了
“可是你为何要下来给我做饭呢?”
“公子有所不知,我只不过是那画中的一个女子,可是公子竟能每日想着给我填上一双碗筷,我心生感激,其次我也不是不懂公子你的情谊,可是毕竟你我不是一届之物,不能在一起,也只能帮公子做做饭,来报答这份恩情,当年你看过我之后总是再卷起来,我不能下来,后来你也就不卷了,我就时常帮你做饭,现如今我给公子做饭已有三年,也报答清了恩德,也是我该走的时候了。”
说话间,那女子便回到了画中,所以当初秦生去办年货时的早饭就是那女子做的,那秦生怕那女子真的走了,便将画卷了起来,说:“我不想你走,求你不要走”
谁知不一会儿,天上电闪雷鸣,一声巨雷过后,那房顶劈出了一个大窟窿,只见那画轴自己打开,飘飘然的飘上了天,而那女子,仿佛在和秦生招手再见。在之后就是秦生修房,大家皆知的事情了。
这人有情,画有意,恩德心中记,爱情的力量能打动这世间万物,秦生的这份痴情,连画都感动了,虽为殊途,却知报恩。姥爷说,那秦生回来,道破了天机,那画中女子就没有办法再待下去了,否则那画中女可能会报一辈子的恩德,有时候,有些事儿也是注定的。 18棒槌
这是一户山中的猎户,家中有一妻一子,姓胡。那个时候一个村落几乎就没有几户人家,这胡家当家的本名秋生,说这胡秋生一日上山打猎,看见一头野鹿,就径直追了过去,那野鹿速度极快,胡秋生跑了好远,看见追不上了,就停了下来,谁想到那野鹿也停了下来回头看着他。
他一看野鹿停了下来就又追,那野鹿一看追上来了就又跑,等到胡秋生觉又一次觉得追不上的时候停了下来,谁想那野鹿也再次的停了下来,那胡秋生又追了上去,那野鹿也再跑,那胡秋生和这头野鹿怄上气了,就这样跑跑停停,不知不觉的追出去了好远好远,也没能追上那个野鹿。
原是那胡秋生才来不久,不知道他追得是那狍子,他不了解狍子的习性,那狍子本是个相当好奇心强的动物,有东西追它会躲,可是你停下来的时候那狍子会好奇怎么停了,便会回头看,所以就走走停停的了。那胡秋生一心在那狍子身上,跑了好远好远,天都渐渐的黑了,他便赶紧快步向家回去。 这天不等人,不一会儿就黑了下来,这天偏偏是个阴历三十,没有月亮不说,还有些云彩,不一会儿便变得伸手不见五指的样子了,那胡秋生只能努力的在黑夜中辨别方向,不过还好胡秋生是个勤快的人,来了没多久也把这附近转的差不多了。
回家的路总还是识得的,隐隐约约的山中一两声野兽,或者点点绿光,想是那野兽的眼睛或者什么虫子,胡秋生心底也稍稍有点害怕了,胡秋生赶紧快步向前去,看着远方感觉自己越来越看不远了。
前方一片漆黑,越走越看不见远方,走着走着胡秋生突然停了下来,眼前突然出现一堵高墙,相当高,自己也看不清上边有多高,去路被这墙直接拦住,胡秋生心生疑问,按理来说他应该没有走错,怎么多出来一道墙,难道是在刚才的岔路走错了?这可怎么办?他私下观望,之间那墙底下顺着墙根有一条一人多宽的道。 胡秋生想着没准是通往大门的道路,应该是个什么城堡之类的,没准会有人,有人的话也许可以借个宿,也许可以问问路,便抬脚准备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