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84章 幻雾探秘
在各团的奋勇冲锋下,英军营地陷入了一片血海。孙德胜的六万铁骑在战场上纵横驰骋,如入无人之境。他们充分发挥了骑兵的机动性和冲击力,让英军步兵难以招架。战场上,马蹄声、喊杀声、枪声、手榴弹爆炸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极其惨烈的战争画面。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孙德胜的部队成功斩杀敌军两万余人。他见奇袭的目的已经达到,且英军开始组织起有效的抵抗,便果断吹响了撤退的号角。那尖锐的号角声在战场上回荡,各团将士闻令,迅速摆脱敌军的纠缠,朝着预定的西北三里外的山谷会合点奔去。
六万铁骑如黑色的怒涛席卷过草原,一番激战之后,各团依令在西北三里外的山谷成功会合。此时的山谷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与硝烟气息,疲惫却亢奋的战士们勒马伫立,战马不时发出粗重的喘息与嘶鸣。
几位团长热血犹沸,纵马来到孙德胜近前,其中一位满脸涨红,眼中满是战斗的狂热,高声喊道:“师长,咱们这仗打得太痛快啦!将士们士气正盛,敌军已乱了阵脚,此时若再冲一次,定能杀他们个片甲不留,多斩获些战功啊!”其他团长也纷纷附和,皆欲再战。
孙德胜面色一沉,目光威严地扫过众人,沉声道:“糊涂!我等尚未向元帅禀报便擅自开战,已然犯了军规。此役虽胜,却也侥幸,如今见好就收方为上策。若再贸然进攻,一旦陷入敌军重围,我等六万兄弟性命堪忧,且后续如何向元帅交代?莫要被一时胜利冲昏头脑,军有军规,不可肆意妄为。”
几位团长听闻,顿时清醒过来,面露惭色。一位团长挠了挠头,嘿嘿笑道:“师长所言极是,是我们鲁莽了。只是这胜仗打得,心里头实在畅快,一时没了分寸。”
孙德胜见状,脸色稍缓,打趣道:“你们倒是畅快了,可我这心里呀,直打鼓。等见了元帅,怕是得先领一顿军棍咯。你们若是再叫嚷着打仗,我便先拿你们开刀,省得元帅动手。”众人闻言,皆哄笑起来,紧张的气氛随之消散。
随后,孙德胜整军片刻,便率部向着木兰花元帅营地疾驰而去。马蹄扬起的尘土,似在诉说着他们的英勇事迹,也带着一丝对未知军法惩处的忐忑。
孙德胜夜奔援帅营
孙德胜率部离开山谷,向着木兰花元帅营地疾驰。夜幕如墨,渐渐浸染了整个草原,明月高悬于天际,洒下清冷而皎洁的光辉,仿若为这支行进中的铁骑铺上了一层银霜,指引着他们前行的方向。
六万铁骑在夜色中犹如一条奔腾不息的黑色巨龙,铁蹄踏地之声,如汹涌澎湃的战鼓轰鸣,打破了夜的寂静与祥和。孙德胜端坐于战马之上,身姿挺拔如苍松翠柏,尽管内心深知此次未经禀报擅自出战,虽侥幸斩获小胜,然仍极有可能面临元帅的严厉责罚,忧虑之情如影随形,丝丝缕缕缠绕心间。但他外表依旧镇定自若,那坚毅的面容仿若刀削斧凿,目光坚定地直视前方,仿佛能穿透这茫茫夜色,直达目的地。
行至半途,前方负责探路的骑兵如疾风般突然回报,称发现一股英军正朝着他们的方向行进,观其行军态势,似乎是前来追击。孙德胜听闻,浓眉紧皱,如峰峦攒聚,深邃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决然。他猛地一勒缰绳,座下战马长嘶一声,前蹄高高扬起,而后稳稳落地。孙德胜顺势高举右臂,那动作仿若能撑起苍穹,大声下令部队停止前进,准备迎敌。言罢,他双腿轻轻一夹马腹,战马会意,驮着他迅速前行。孙德胜极目远眺,只见此处地势较为平坦,仿若一片无垠的棋盘,但右侧有一片小树林,郁郁葱葱,在月色下宛如一片神秘的暗影,可作天然的掩护屏障。
“一至五团在正面列阵,呈一字长蛇之形,紧密排列,不得有丝毫懈怠!六至十团绕到右侧小树林,利用树木隐蔽身形,待敌军靠近至射程之内,先以弓箭袭扰,万箭齐发,令其阵脚大乱,而后从侧面如猛虎出山般杀出,配合正面部队将其一举歼灭。”孙德胜雄浑有力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冷静而果断地部署着作战计划,每一个字都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将士们闻令而动,迅速且有序地展开行动。一时间,马蹄声哒哒作响,铠甲碰撞之声清脆悦耳,战士们各就各位,严阵以待。不一会儿,英军的队伍如一条蜿蜒的长蛇,逐渐出现在视野之中。粗略估算,他们人数约有一万左右,步伐整齐划一,透着一股训练有素的气息,却未料到孙德胜的部队会在此处设伏。当英军进入射程范围,孙德胜仿若雷神降世,一声令下,声震四野。正面的战士们迅速搭弓射箭,动作娴熟流畅,一气呵成。刹那间,箭如雨下,密如飞蝗,英军顿时阵脚大乱,惊恐的呼喊声此起彼伏。此时,右侧小树林中的部队仿若暗夜幽灵,又如鬼魅般杀出,马刀在月光下闪烁着凛冽寒光,挥舞之间,血花飞溅。喊杀声震天动地,似要将这夜幕撕裂。
孙德胜一马当先,如战神临世,冲入敌阵。他手中长刀仿若蛟龙出海,舞得虎虎生风,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片血雾,在敌军中横冲直撞,所到之处英军如脆弱的蝼蚁,纷纷倒下,惨叫连连。在他的英勇带领下,将士们个个奋勇杀敌,热血沸腾,英军渐渐抵挡不住这如潮水般汹涌的攻势,开始溃败逃窜。孙德胜见敌军已乱,心中权衡利弊,深知此刻不宜恋战,当机立断下令部队停止追击,继续向元帅营地进发。
在这漫长的奔袭途中,孙德胜思绪万千。他想起往昔征战的点点滴滴,那些战火纷飞中的生死瞬间,兄弟们并肩作战的深厚情谊。他深知,自己肩负着重大使命,每一个决策都关乎着万千将士的生死荣辱,关乎着整个战局的走向。此次擅自行动,虽事出有因,但军规如铁,他必须承担后果。然而,他亦坚信,只要最终能取得胜利,守护这片土地和人民,一切付出与代价都是值得的。
终于,在黎明破晓时分,东方天际泛起一抹鱼肚白,晨曦微露,他们望见了元帅营地的轮廓。那营地在晨雾中若隐若现,透着一股庄严肃穆的气息。孙德胜命部队在营外稍作休整,战士们纷纷下马,整理战甲和武器,彼此相视,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疲惫与坚毅。片刻之后,孙德胜深吸一口气,带着十位团长,昂首挺胸,仿若即将踏入战场的勇士,步伐坚定地走进营地。他心中已做好了接受责罚的准备,那忐忑之情如小鹿乱撞,但眼神中依然透着坚定和无畏,仿若熠熠星辰。无论结果如何,他都将坦然面对,因为他深知,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最终的胜利,为了守护这片土地和人民,为了那至高无上的荣誉与信念。
帅营问责展担当
孙德胜踏入元帅营地,一种无形的重压扑面而来,士兵们的目光似芒刺在背,他却视若无睹,步伐沉稳而坚定,每一步都像是与大地立下庄重的契约,径直朝着元帅营帐大步前行。
营帐内,烛火摇曳不定,光影在地面上晃荡。木兰花元帅正襟危坐于案前,她的身姿犹如苍松翠柏,傲然挺立,面庞在明暗交错的光线中更显冷峻严肃,仿佛是一座冷峻的雕像,散发着令人敬畏的气息。
见孙德胜入内,元帅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瞬间锁定他,仿若能洞察其灵魂深处的每一丝波动,旋即开口,声若洪钟,震得营帐内的空气都嗡嗡作响:“孙德胜,未得军令擅自出战,你可知罪?”
孙德胜闻此喝问,没有丝毫犹豫,“噗通”一声单膝跪地,那声响像是敲响了沉闷的问责之鼓。他抱拳于胸,头颅低垂,姿态恭敬至极,但言辞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元帅,罪将知罪。然战机恰似夜空流星,一闪而过,稍纵即逝。彼时英军遭飞机轰炸,营地仿若被搅乱的蚁巢,混乱不堪,正是天赐良机。若因等待军令而任其消逝,待英军回过神来重整旗鼓,我军必将陷入更为险恶之境。故而罪将甘愿冒触军法之险,毅然率部奇袭,幸得斩获两万敌军首级,亦使敌军锐气大挫。”
木兰花霍然起身,衣袂随之猎猎作响,恰似战旗飘扬。她莲步轻移,在营帐内来回踱步,那步伐急促而有节奏,好似内心正掀起惊涛骇浪。“你虽立有战功,然军法如山,威严赫赫,仿若高悬于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倘若诸将皆如你这般肆意行事,擅自行动而不遵号令,军队之纪律纲常岂不如一盘散沙,顷刻间土崩瓦解?”
孙德胜闻言,短暂沉默,只见他牙关紧咬,腮帮微微鼓动,眉头紧锁,似在心底深处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思想交锋。片刻之后,他猛地抬头,双眸圆睁,目光如炬,那眼神中燃烧着炽热而纯粹的信念,仿若两团熊熊燃烧的火焰,直视元帅,毫无惧色:“元帅,战场局势瞬息万变,犹如沧海桑田之更迭,风云变幻之莫测。彼时战机电光石火,英军受炸后惊恐万状,混乱无序,此等千年难逢之契机,若按部就班禀报,恐延误战机,再难寻觅。罪将愿承受军法最严酷之惩处,即便粉身碎骨,亦绝不退缩半步。只望元帅垂怜,念在将士们皆怀一腔热血,奋勇杀敌,血洒疆场而毫无怨言,莫让他们的赤诚忠心因罪将之过而冰封冻结,寒彻骨髓。”
此时,帐外十位团长的呼喊声仿若汹涌澎湃的海啸,呼啸而来:“元帅,我等愿与师长共担罪责!是我等求战心切,极力怂恿师长,此非师长一人之过。”这声声高呼,饱含着同生死、共患难的袍泽深情,在营帐外久久回荡,余音不绝。
木兰花眉头紧蹙,眉心处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她的眼神中交织着纠结与权衡,仿若在法理与情理的荆棘丛中艰难跋涉。她深知孙德胜此举虽悖逆军规,却如一把双刃剑,在危机中为战局开辟了一条意想不到的血路,带来了一线生机与转机。沉思良久,仿若历经了一场内心的漫长征战,她缓缓开口,声音虽轻却似有千钧之重:“孙德胜,你违抗军令,按律当处以重罚。然念你战功卓着,且战场形势确如你所言那般十万火急,刻不容缓,功过暂且相抵,此次暂不追究。然务必牢记,下不为例。若再敢犯禁,军法必将严惩不贷,绝不姑息养奸。”
孙德胜心中紧绷的弦刹那间松弛,感激之情如决堤洪水,溢于言表。他再次抱拳,行礼如仪,手臂微微颤抖,显是内心激动难抑:“多谢元帅宽宏大量,罪将定当衔环结草,以报大恩,戴罪立功,纵赴汤蹈火亦万死不辞!”
木兰花微微点头,脸色稍显缓和,那冷峻的面容上仿若冰雪初融:“如今英军虽受创,然其主力犹存,仍如蛰伏之猛虎,暗藏锋芒,不可轻视。我军当精心谋划下一步战略,你且将奇袭之详情一一道来,再谈谈对后续战事之见解。”
孙德胜长身而起,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开始详细述说起奇袭过程:“元帅,我军趁英军混乱之际,以多团协同之精妙战术奋勇攻入。左翼一团以梯队作战之法,冲锋枪率先怒号,如暴雨倾盆,马刀随后寒光乍现,似闪电划破夜空,手榴弹最后轰鸣,若雷霆万钧,成功打乱敌军左翼防线;中路四团冲锋之时,前排冲锋枪似火蛇狂舞,开辟血路,中间马刀挥舞如风,收割生命,后排手榴弹爆炸若雷,阻断追兵;右翼七团各营迂回包抄,或左突右进,或声东击西,亦收获斐然成效……”他言辞流畅,条理清晰,将战斗之细节栩栩如生地一一呈现,木兰花听得全神贯注,不时微微点头,眼神专注而深邃,似在心中勾勒战局之图,思索着破敌良策。
述毕,孙德胜又进言:“元帅,依我之浅见,英军经此一败,定会如惊弓之鸟,加强防备。我军可佯装休整,麻痹敌军,暗中选派精锐小股部队,如暗夜幽灵,不时骚扰,使其日夜难安,疲于奔命。待其心力交瘁,破绽百出之时,我军再集结优势兵力,如猛虎出山,一举破敌,扭转乾坤。”
木兰花手抚下颌,蛾眉微蹙,思索片刻后道:“此计颇具可行性。然骚扰部队需精挑细选,个个身手矫健,机智敏捷,行动亦要隐秘迅速,如疾风过林,不留痕迹。”
商议既定,孙德胜领命而去。他深知,未来之战将更加艰难险阻,仿若攀爬布满荆棘之险峰。唯有与元帅同心同德,与兄弟们同仇敌忾,方能在这残酷无情的战场上杀出一条血路,冲破重重迷雾,迎来最终的胜利曙光。
英军惊弓谋应对
英军营地内,残兵败将们灰头土脸地聚拢着。帐篷东倒西歪,有的还在冒着袅袅青烟,那是被孙德胜部队奇袭时炮火击中的痕迹。地上满是凌乱的脚印、丢弃的武器以及横七竖八的尸体,血腥与焦糊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久久不散。统帅罗伯特面色阴沉似水,眼神中燃烧着愤怒与不甘。“可恶的孙德胜,这突袭打得我们措手不及!”他一拳砸在桌案上,震得地图都微微颤抖,心中满是对孙德胜部队奇袭成功的恼恨,暗自发誓定要让其付出惨痛代价。
一旁的副官低声道:“将军,他们的战术极为灵活,骑兵冲锋时,多兵种配合默契,左翼的梯队攻击,中路的前后排协同,右翼的迂回包抄,让我们防不胜防。”
罗伯特来回踱步,咬牙切齿:“损失的这两万兵力,犹如在我心头割肉。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想办法扳回一局。传我命令,加强营地的防御工事,挖掘更深的壕沟,那壕沟中要布满尖锐的木桩;筑起更高的壁垒,壁垒上设置了望塔与射击孔;布置更多的拒马和陷阱,拒马的尖刺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陷阱中布满锋利的铁蒺藜。”他想着,先稳固住防线,绝不能再被轻易突破。
“将军,那后续的作战计划呢?”副官问道。
罗伯特停下脚步,目光阴冷:“先派出小股侦察队,密切监视孙德胜部队的动向。同时,向总部请求支援,我们需要更多的兵力和火炮。等防御稳固,援军一到,便是我们反击之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利用我们的步兵方阵和火炮优势,将他们彻底击败。不仅如此,我们在周边地区还驻扎着大量骑兵,传令下去,让所有骑兵部队向此处集结,我要集中至少十五万骑兵,组成一支强大的骑兵军团。先派小股骑兵小队四处探寻孙德胜的踪迹,一旦找到,便集结全部骑兵力量与他进行决战,定要将他的部队彻底剿灭,让他为这次突袭付出灭顶之灾的代价。”
这些英军骑兵个个装备精良。他们头戴精致的金属头盔,盔顶插着醒目的红羽,在风中微微摇曳,仿佛是燃烧的战魂。身上穿着厚重的皮质战甲,战甲上镶嵌着一排排金属鳞片,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既能有效抵御刀剑的劈砍,又能一定程度上减轻箭矢的冲击力。腰间束着宽厚的皮带,挂着锋利的马刀,刀鞘上刻有精美的花纹,彰显着大英帝国的工艺与威严。他们的马匹也披着特制的马甲,同样是皮质与金属的结合,护住马的脖颈、前胸和腹部等要害部位,只露出健壮的四肢在地上有力地踏动。马靴擦得锃亮,马刺在靴跟处闪烁着寒芒,骑手们只需轻轻一夹,便能让马匹领会意图,迅速加速冲锋。手中的长枪笔直而修长,枪尖犹如毒蛇的信子,在阳光下散发着致命的气息,仿佛随时准备洞穿敌人的胸膛。
而在孙德胜这边,他回到营地后,立刻召集各团长商议。“兄弟们,英军虽遭重创,但必定会疯狂反扑。我们要抓紧时间休整,同时做好应对准备。”
一位团长站出来说道:“师长,我们可以在营地周边设下暗哨,提前预警英军的行动。并且组织一些神射手,专门对付英军的侦察队。”
孙德胜点头赞许:“此计甚好。另外,挑选一些擅长骑射的战士,组成机动小队,一旦英军有所动作,能够迅速出击,骚扰他们的后援部队,打乱他们的计划。”
各团长纷纷领命而去,营地内开始忙碌地准备起来。战士们有的在磨砺马刀,那马刀在磨刀石上摩擦出的沙沙声仿佛是战斗的前奏;有的在检查枪械,仔细地擦拭着枪身,装填弹药;有的在修补战甲,针线在战甲上穿梭,加固着每一处可能的薄弱环节,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又决然的气息。孙德胜望着忙碌的将士们,心中默默发誓,无论英军如何反击,定要护得元帅周全,带领兄弟们取得最终的胜利,哪怕前路荆棘满布,也绝不退缩半步。
谍影暗涌风云变
在英军紧锣密鼓筹备反击,孙德胜严阵以待之时,草原上的局势愈发波谲云诡。
孙德胜的营地中,一名负责巡逻的士兵在营地边缘发现了一些异样的踪迹,一些不属于己方人员的脚印和马蹄印若隐若现。他立刻警觉起来,将此事上报给了团长。团长不敢怠慢,迅速传达给了孙德胜。孙德胜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他深知英军必定会不择手段,这些踪迹极有可能是英军派出的间谍或者前来窥探情报的侦察兵留下的。
“加强营地戒备,增加巡逻频次,尤其是夜间。各团抽调精明强干之士,组成反侦察小队,仔细排查营地周围的可疑人员和迹象。”孙德胜下达命令。
而在英军营地,罗伯特派出的小股骑兵侦察队已经分散开来,在广袤的草原上四处探寻孙德胜部队的下落。其中一支骑兵小队,由队长布莱克带领。他们身着英军标志性的骑兵服饰,骑着高头大马,马背上驮着行囊和武器。布莱克目光狡黠,他深知此次任务的重要性,不仅要找到孙德胜的营地位置,还要尽可能地摸清对方的兵力部署和防御情况。
在草原的另一边,有一个神秘的人物悄然出现。他叫哈桑,是一个游走于各方势力之间的情报贩子。哈桑身形瘦高却不失矫健,一袭黑色的布袍裹身,虽略显破旧却难掩其独特的气质。他肤色呈古铜色,像是被草原的阳光长久亲吻过。脸庞轮廓分明,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透着一股狡黠与坚毅。一双深邃的眼眸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时而闪烁着灵动的光芒,时而又深邃得让人难以捉摸。他的头发乌黑且略显凌乱,在风中肆意飘动,仿佛在诉说着他不羁的灵魂。他善于隐匿自己的踪迹,在草原上与各方人员都有一些微妙的联系,此时正打算利用这个机会,从双方获取情报,再卖给其他有需要的势力。
哈桑首先盯上了英军。他趁着夜色,悄悄潜入英军营地附近,观察着英军的动静。他看到了英军正在大规模地集结骑兵,心中暗自吃惊。同时,他也注意到了英军营地中进进出出的一些形迹可疑之人,这些人很可能就是罗伯特派出的间谍或者是他招募的当地不法之徒。
随后,哈桑又将目光投向了孙德胜的营地。他伪装成一个普通的牧民,赶着几只羊慢慢靠近。然而,孙德胜部队的警惕性极高,他刚一靠近,就被暗哨发现并拦住。哈桑故作惊恐,解释自己是路过的牧民,不小心走失了方向。暗哨对他的话半信半疑,但还是将他暂时扣留,等待进一步的审查。
孙德胜听闻抓到了一个可疑之人,亲自前来审问。他目光如炬,直视哈桑的眼睛:“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出现在我营地附近?”哈桑心中有些慌乱,但表面上依然镇定自若:“将军,我真的只是一个牧民,家中还有老小等着我回去,请您放过我吧。”孙德胜没有轻易相信他的话,继续追问:“那你的羊为何看起来如此瘦弱?而且你对这片草原的路径似乎并不熟悉,这可不像一个真正的牧民。”哈桑一时语塞,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就在此时,孙德胜部队中的一名情报官匆匆赶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原来,他们在哈桑的身上发现了一些特殊的物品,这些物品暗示着他可能与其他势力有勾结。孙德胜冷笑一声:“哼,你还想狡辩吗?从实招来,否则休怪我不客气。”哈桑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心中开始盘算着如何才能脱身,同时也在思考着如何利用这个机会,在孙德胜和英军之间谋取更大的利益。
而在远方的草原深处,英军的大部队还在不断地集结,骑兵们的马蹄声仿佛是敲响的战鼓,预示着一场更大规模的战争即将来临。孙德胜深知,在这场看不见硝烟的情报战背后,是双方军事力量的全面较量,他必须在稳住阵脚的同时,尽快识破英军的阴谋诡计,才能在接下来的决战中占据先机。
决战前夕烽火急
孙德胜的营地中,气氛凝重。就在众人紧锣密鼓筹备应对英军之际,新月王的电报如一道划破夜空的闪电而至。孙德胜匆匆展开电报,目光扫过,心中既涌起一股热血沸腾之感,又深知此次任务的艰巨与重大。电报中明确指示,一场全面总攻的大战即将拉开帷幕,孙德胜所率的六万铁骑将在中路承担起与英军十几万骑兵正面抗衡的重任。
孙德胜立刻召集众将士,面色冷峻而坚毅:“兄弟们,决战的时刻即将来临。新月王已有周密部署,我们六万儿郎将在中路直面英军的十几万骑兵精锐。这将是一场前所未有的硬仗,但我们身后是无数百姓的期盼,是我们的家园,我们唯有拼死一战,方能不负使命!”
众将士听闻,齐声高呼:“战!战!战!”那呐喊声如雷鸣般在营地中回荡,震得帐篷瑟瑟发抖,彰显着他们无畏的勇气与坚定的决心。
与此同时,花木兰元帅处也收到了新月王的指令。她统领着二十五六万人马,迅速做出安排,将部队分成两部,每部十三万骑兵。其中一部将留守城池,以防敌军突袭或城内生变,而另一部则将悄悄绕到英军背后,与孙德胜的中路部队形成前后夹击之势,目标是一举歼灭英军那一百万的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