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外室要跑路

第240章 她可曾和陆时渊生米煮成熟饭?(1/2)

天才一秒记住【印尼小说网】地址:https://m.ynxdj.com

首发:~第240章 她可曾和陆时渊生米煮成熟饭?

薛伶想起这半个月来,天子常常在朝堂上褒扬崔季,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他复杂地看向陆映。

他正背转过身,沉默地面对廊外的梨花。

他效忠的这位皇太子,明明贵为储君,却什么也不能从父亲那里得到,无论是言语上的夸奖还是物质上的赏赐,他统统没有。

明明是嫡长子,却连流落在外的私生子都不如。

天子,该有多厌恶陆映?

既然厌恶,为什么又要把他生下来?

薛伶突然烦躁不已,压着声音狠戾道:“反正也没公开相认,不如趁他羽翼未丰,直接杀了!将来朝堂上,也能少个人和你作对!”

陆映捻着墨玉扳指。

他要想杀崔季,早在知道他和沈昭昭一起在七夕夜里乘船赏灯时,就直接杀了。

他缓声道:“孤虽厌恶崔季,但此人不畏权贵,是难得的将相之才——”

“你疯了?!你这时候开始惜才了?!”

“孤若是不惜才,也就没有如今的薛伶了。”

薛伶想起自己的过往,不由一噎。

他和陆映认识的时候,还不是什么尚书家的公子,只是薛家一个牵马的小厮。

薛家举行宴饮,一位纨绔不顾他的劝告,非要驯服薛家才买回来的一匹烈马,却被甩飞出去,当场摔断一条腿。

眼看那烈马横冲直撞,薛伶毫不犹豫纵身而上,当着所有宾客的面驯服了烈马。

可是那纨绔不依不饶,见他身份低贱,于是非得杀了他和那匹烈马解恨。

当时他才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是个谁也瞧不起的小马奴。

连薛尚书都觉得,左不过是个低贱的下人,拿去给那纨绔解气也没什么。

可是,陆映却站出来保了他。

陆映不仅没有因为他的身份而瞧不起他,反而称赞他勇敢无畏身手敏健,不应该拘束在小小的薛家马厩,问他愿不愿意离开薛家,去军营建功立业。

千里马常有,但伯乐难求。

陆映,就是他的伯乐。

“好嘛,那不杀他就是了。”

薛伶嘀咕着落座。

他悄悄望向陆映。

年轻的太子爷玄衣金簪背影高大,在梨树投落的阴影里,莫名带出几分早春的寂寥。

明明贵为王朝的储君,可是一天到晚总板着个脸,见不到一个笑容。

自打沈银翎走后,就更是如此。

陆映他像是连轴转的陀螺,从天还没亮就开始忙碌,又是处理国事,又是与幕僚议事,往往一忙就是几个时辰,总得桂全和德顺催好几遍,才会熄灯就寝。

偌大的东宫里面,除了桂全和德顺,也没有旁的人叮嘱他按时吃饭睡觉,叮嘱他别累坏了身子。

高处不胜寒……

薛伶一边剥花生,一边假装漫不经心地岔开话题:“那位不是想安排陆争流去北方军队历练吗?正好现在换季,边疆不少人得了风寒,我就请几位将军各自上书,撒谎说边疆疑似出现疫病,现在奏章已经送到了那位的龙案上。那位拿陆争流当眼珠子似的宝贝,如今骤然听闻北方出现疫病,恐怕短时间内是不会再安排他的宝贝眼珠子北上了。”

陆映道:“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谁叫微臣是您的心腹呢?那位不帮您筹谋打算,微臣总得帮着您不是?”

否则,又有谁会真正心疼他们的太子呢?

薛伶走后,陆映瞥向花几。

薛伶剥了一小盘花生米,他知道是给他剥的。

这小子,年纪不大,自己的家事都处理成一团浆糊,倒是心疼起他来了。

陆映拿起一颗放进嘴里。

倒也脆香。

风吹小白菜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印尼小说网https://m.ynxdj.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人气小说推荐More+

昭娇
昭娇
关于昭娇:她原是名动京都的和昭郡主。及笄那天,她娘“大义灭亲”,于是她爹成了谋逆犯被杀,而她也在她爹的灵堂里被活活烧死。死后她重生成了徐府的庶女。她是踏着血雨腥风从地狱里来的讨债人,那些欠她的、欠她爹
莫西凡
炮灰她有变美系统
炮灰她有变美系统
开局她穿越到年代小说中,坏消息是,她是个炮灰。因为是女孩,所以全家都想着把她卖了换钱来置办弟弟的彩礼。好消息是,她觉醒了系统。只要完成任务,就能获得随机奖励。原以为有系统可以生活得很好,万万没想到,抽
佚名
夫人快分手,霍总蹲墙角等三年了
夫人快分手,霍总蹲墙角等三年了
【位高权重禁欲京圈大佬x假乖巧真反骨美人/双洁】很长一段时间里,傅弘景都是慕伶唯一的光。直到傅弘景当着她的面说出:“我和霍家大小姐的联姻不会取消,我和你的关系也不会改变。”慕伶才瞬间清醒。她的光早就变
八千与雪
替嫁王妃太撩人,清冷残王求抱抱
替嫁王妃太撩人,清冷残王求抱抱
鬼王沈星月为渡天劫,借尸还魂游历人间寻找机缘。嫁入残王府后意外发现独孤辰身具龙气。与之双修能增百年修为。无奈之下,堂堂鬼王只好化身凡间女子洗手做羹汤。整日追在独孤辰身后求爱。求着求着,对方竟然动了真格
柠檬酸酸甜
金元宝一家的拆迁暴富日常
金元宝一家的拆迁暴富日常
金老太太做了金元宝的胎梦,问遍了喜欢的四个儿媳妇,没一个承认!总不会是那个吃啥啥不够,做饭糊锅底的赢灿如吧?~~产房内赢灿如嘶声力竭的生孩子,产房外金来富来回踱步,时不时盯着手表,嘴里嘟闹着,“千万生
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