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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83章 不懂得哽咽
他请来了宫中最有名的御医，但御医们都束手无策，无法诊断出丞相的病症。丞相的病情日益加重，他开始变得暴躁易怒，精神也逐渐崩溃。他整日躺在床上，痛苦地呻吟着，曾经的意气风发早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柳韫之则在暗中观察着这一切，他的脸上没有一丝喜悦，只有无尽的冰冷。他看着丞相在痛苦中挣扎，心中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看一出早已预料到的戏码。
就在丞相奄奄一息之际，柳韫之乔装打扮，潜入了丞相府。他站在丞相的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丞相大人，别来无恙啊。」柳韫之的声音如同鬼魅一般，在丞相耳边响起。
丞相猛地睁开眼睛，看到站在床前的柳韫之，眼中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他想要说话，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发出嗬嗬的喘息声，喉咙里发出如同破风箱般的声音。他伸出颤抖的手，指着柳韫之，眼中充满了怨毒和不甘……
「咳咳……咳咳……」丞相费力地呼吸着，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柳韫之，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他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任何完整的声音，只有含混不清的嘶吼从喉咙里滚出，像一只被扼住咽喉的野兽。
柳韫之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深不见底的寒冰。「丞相大人，您不是一直想知道自己得了什么怪病吗？不如问问你自己的好儿子吧。」
丞相猛地转向床边，那里站着他的独子，李景明。李景明脸色惨白，眼神闪烁，不敢直视丞相的眼睛。
「孽……孽障……」丞相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眼中充满了愤怒和难以置信。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最疼爱的儿子，竟然会对自己下如此狠手！
「父亲，我……我也是迫不得已……」李景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着，为自己辩解，「是柳韫之，是他逼我的！他用母亲的性命要挟我，我……我不能不救母亲啊！」
「畜生！你……」丞相怒火攻心，一口黑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床单。他剧烈地咳嗽着，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身体抽搐着，眼看就要不行了。
柳韫之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他缓缓蹲下身，凑到丞相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丞相大人，您可还记得，当年我柳家满门被屠，血流成河的场景吗？你听，那冤魂的哭喊，是不是还在你耳边回响？」
丞相瞳孔猛地放大，脸上浮现出惊恐的神色。他似乎看到了当年那地狱般的景象，看到了柳家上下百余口人倒在血泊中的惨状，听到了他们临死前的哀嚎和诅咒……
「不……不……不要过来……」丞相惊恐地挣扎着，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梦魇，但他的身体已经彻底被蚀骨销魂散掏空，只剩下一个空壳，无力地躺在床上，任由恐惧吞噬着他的理智。
柳韫之站起身，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瓷瓶，倒出一颗鲜红的药丸。他捏住丞相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将药丸塞了进去。
「这是我特意为你研制的‘回魂丹’，它能让你在临死前，体验到比蚀骨销魂散更加剧烈的痛苦，让你在无尽的折磨中忏悔自己的罪孽。」
柳韫之松开手，冷冷地看着丞相。丞相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痛苦地哀嚎着，翻滚着，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生命力一点点流逝，最终在无尽的痛苦和绝望中死去。
柳韫之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没有一丝波澜。他转身离开房间，没有再看丞相一眼。
「公子，我们接下来去哪里？」白芷迎上前来，轻声问道。
「去李家。」柳韫之眼中闪过一抹寒光，「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李家，也该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
白芷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抹嗜血的光芒。她跟在柳韫之身后，走进了夜色中。
而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一处隐秘山谷中，一个身穿黑袍，头戴斗笠的神秘人突然睁开双眼。他望着京城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有趣，真是有趣。看来，这盘棋，越来越有意思了。」
夜色沉沉，丞相府邸却灯火通明，如同白昼。惨叫声、哭喊声此起彼伏，打破了夜晚的宁静。柳韫之面无表情地站在院落中央，手中长剑滴着鲜血，映照着他冰冷的双眸。他的身影在摇曳的火光中显得格外修长，却散发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
白芷一袭白衣胜雪，轻盈地穿梭在慌乱的人群中，所过之处只留下一片哀嚎。她手中的峨眉刺如同毒蛇吐信，快如闪电，精准地收割着一条条鲜活的生命。那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李府家丁护卫，在她面前如同待宰的羔羊，毫无还手之力。
「公子，李景明想从后门逃跑，被我抓住了。」白芷提着李景明，像拎着一只小鸡仔似的，扔到了柳韫之脚边。
李景明瘫坐在地上，满脸惊恐，浑身颤抖着，裤裆处更是湿了一大片，散发出一股难闻的骚臭味。「柳……柳公子，饶命啊！我……我都是被逼的！求求你，看在我母亲的份上，饶我一命吧！」
柳韫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饶了你？当年我柳家满门被屠之时，你可曾想过饶过我们？」
「我……我……」李景明语塞，他当然没有想过。当年柳家被灭门，他可是参与者之一，亲手杀了不少人。他以为这件事做得天衣无缝，永远不会有人知道，却没想到柳韫之竟然会从地狱归来复仇！
柳韫之没有再理会他，转头看向被五花大绑押跪在地上的李家家主，李景明的父亲，李元庆。李元庆年过半百，曾经的意气风发早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和绝望。
「柳韫之，你……你不能杀我！我可是当朝丞相，你杀了我，就是与朝廷作对，与皇上作对！你……」李元庆色厉内荏地威胁道，但声音却颤抖不已。
柳韫之蹲下身，直视着他惊恐的双眼，语气冰冷如霜：「李元庆，你当年勾结外敌，陷害忠良，屠我柳家满门之时，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李元庆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他当然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当年为了攀附权贵，他可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都做过。只是他没想到，报应会来得如此之快，如此之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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