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165章 丫蛋又有孩子了
张喜来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声说道:“麻子,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了!什么大凉王转世,什么宝藏预言,都是无稽之谈!我告诉你,这大凉山的变化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不是什么神啊鬼啊的功劳。你要是再这样执迷不悟,小心惹祸上身。”
张麻子被张喜来的突然发作吓了一跳,但他心中的执念却让他不肯退缩。他咬了咬牙,说道:“喜来叔,我知道您是怕我有危险,但我真的不甘心就这样平庸下去。您就再给我一点提示吧,哪怕是一点点也好。”张喜来看着张麻子那疯狂的眼神,心中不禁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个年轻人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了。
“麻子,我最后再跟你说一次,没有什么宝藏,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好好经营你的家具厂,比什么都强。”说完,张喜来便闭上了眼睛,不再理会张麻子。
张麻子坐在那里,愣了好一会儿,心中的愤怒、失望和不甘交织在一起,让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猛地站起身来,冲着张喜来的背影喊道:“喜来叔,您不帮我就算了,但我不会就这样放弃的。我一定会找到宝藏的,您就等着瞧吧!”说完,他转身大步走出了院子,留下张喜来在身后无奈地摇着头。
张麻子回到车上,狠狠地捶了一下方向盘,心中暗暗发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要揭开大凉王宝藏的秘密。
张麻子拖着沉重如铅的双腿,从张喜来家缓缓走出,每一步都仿佛深陷泥潭。张喜来那不容置疑的话语,犹如一道道凌厉的闪电,直直地劈进他的灵魂深处,将他心中那团关于大凉山宝藏的炽热火焰瞬间扑灭。此刻的他,只觉眼前一片灰暗,满心的颓然与丧气,仿佛被抽走了脊梁骨,整个人都垮了下来。他心想,这劳什子宝藏传说,大概真的只是老一辈人用来哄小孩的荒诞故事罢了。罢了罢了,从今往后,还是安安分分守着自己的那两个家具厂,本本分分地做生意,别再做这些不切实际的发财梦了。
就在他心灰意冷,魂不守舍地走向自己车子的时候,不经意间抬眼一瞥,这一眼,却让他瞬间如遭雷击,整个人呆立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见不远处,张喜来的闺女素素正和一个女子并肩走来。那女子身姿婀娜,步伐轻盈,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韵味。张麻子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女子,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震惊与不可置信。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喃喃自语道:“二…… 丫蛋?这怎么可能?她不是已经死了十三年了吗?”
眼前的丫蛋,早已褪去了当年的青涩与稚嫩,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淡淡的痕迹,却也让她的眉眼更加深邃动人,身材凹凸有致,一颦一笑都透着一种勾人心魄的魅力,让张麻子一时看得有些痴了。
丫蛋和素素一路有说有笑,丝毫没有注意到一旁失态的张麻子。丫蛋与素素自幼相识,情谊深厚,情同姐妹。这次她不远千里从 s 市赶回,一是听闻张喜来身体抱恙,心中牵挂,二来也是想念素素,想回来看看这位久未谋面的闺蜜。
多年前,丫蛋毅然决然地离开了 z 市,奔赴 s 市,只为了躲开那个让她爱得死心塌地,却又伤她至深的王大帅。在大西北那块广袤无垠的土地上,命运的红线却再次将她和王大帅紧紧缠绕在一起。那是一次极其危险的境遇,王大帅深陷困境,命悬一线,是丫蛋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凭借着自己的机智和勇敢,将王大帅从鬼门关硬生生地拉了回来。然而,或许是时间的洪流冲淡了记忆,又或许是当时的场面太过混乱危急,王大帅竟然没有认出眼前这个救命恩人就是曾经的丫蛋。
在大西北的日子里,丫蛋充分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和坚韧不拔的毅力,在贸易行业里摸爬滚打,历经无数艰辛,终于闯出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赚得盆满钵满。但即便如此,她心中那份对王大帅的感情却始终如影随形,难以消散。这次回来,她打算停留一个月,好好陪陪素素和病中的张喜来,更重要的是,她心心念念着要回大凉山去看望年迈的父母,那片生她养她的故土,始终在她的梦中萦绕,呼唤着她归来。
素素满脸笑容地拉着丫蛋进了家门,一路上兴奋地向她介绍着家里的近况。当说到自家的罐头厂时,素素的眼睛里闪烁着自豪的光芒,她拉着丫蛋的手,滔滔不绝地说道:“丫蛋,你可不知道,这几年咱们家的罐头厂发展得可好了!规模比以前扩大了好几倍呢,那些旧机器都换成崭新的了,生意做得红红火火的。这都多亏了王大帅,他可帮了大忙了,现在厂里大部分股份都在他手里,不过我和你也各占了一小部分哦。”
丫蛋听到 “王大帅” 三个字,娇躯猛地一颤,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像是被一阵寒风吹过,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思念,有痛苦,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她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轻轻地摇了摇头,说:“素素,我这次回来就是看看你和叔,生意上的事我不想掺和。” 其实她心里清楚,自己是害怕见到王大帅,害怕那些被自己深埋心底多年的情感会在见到他的那一刻瞬间决堤,将自己淹没。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丫蛋和素素像小时候一样,躺在一张床上,紧紧地依偎在一起,倾诉着这些年各自的经历和心事。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们身上,仿佛为她们披上了一层轻柔的薄纱,映照出她们之间那份坚如磐石的闺蜜情。她们时而欢笑,时而叹息,从过去的点点滴滴,聊到未来的憧憬与迷茫。不知怎的,话题就转到了婚姻上。素素轻轻地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和忧伤,说:“丫蛋,你说我们是不是很傻?这么多年了,心里一直都想着王大帅,可他早就已经结婚了,他的妻子宝妹也不是个好对付的人,我们怕是这辈子都没机会了。”
丫蛋的眼神黯淡了下去,她沉默了许久,像是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良久,才轻声说道:“素素,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们都该有自己的生活。” 可她心里明白,有些感情一旦在心底扎了根,就不是那么容易能拔掉的。这一夜,两人都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情感漩涡之中。
而此时的王大帅,还在大凉山为他的事业忙得焦头烂额,丝毫没有察觉到丫蛋已经悄然回到了这片土地上。
在这充满爱恨情仇与欲望纠葛的小镇上,素素和丫蛋的心思如同被微风吹拂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她们两个正值青春年华,却都未曾真正体验过男人的滋味,素素至今仍是完璧之身。而丫蛋,心中一直藏着一个秘密,那是在她十九岁那年,与王大帅在山洞中的那段刻骨铭心的经历。自那以后,漫长的岁月里,她只能在孤独的夜晚,靠着自慰来慰藉自己那颗寂寞而又炽热的心。
夜晚,灯光昏黄,两个女人躺在床上,谈论着那些私密而又羞涩的话题。素素脸颊绯红,带着几分好奇与羞涩问道:“丫蛋,你说跟男人在一起到底是啥感觉啊?”丫蛋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她轻轻咬着嘴唇,过了一会儿,缓缓说道:“那种感觉啊,怎么说呢,痛并快乐着吧,就像是一下子飘到了云里,整个人都变得飘飘欲仙的,仿佛时间都停止了。”素素听着,脸上的红晕更加浓烈,心中对那种未知的感觉充满了向往。
第二天,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纷纷扬扬地落在小镇的每一个角落。丫蛋和素素结伴而行,前往张喜来的住处看望病重的他。张喜来与丫蛋的情谊深厚,一直以来,他都把丫蛋当作亲闺女一般看待,两人之间有着一种超越年龄的忘年之交的默契。
此时的张喜来,正躺在病床上,面容憔悴,眼神却透着一丝深邃。昨天张麻子提及的大凉王宝藏一事,如同一个挥之不去的魔咒,在他的脑海中不断盘旋。他开始仔细琢磨起来,越想越觉得这宝藏之事或许并非空穴来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和探索欲。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丫蛋和素素走了进来。张喜来看到丫蛋的那一刻,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嘴角微微上扬,说道:“丫蛋,你这丫头,可算回来了。我这把老骨头啊,怕是没多少日子能看到你了。”丫蛋急忙走上前,轻轻按住张喜来,眼中满是关切与不舍,说道:“叔,您别这么说,您一定会好起来的。”
三人围坐在一起,话题渐渐沉重起来,谈到了生死这个沉重的话题。丫蛋的眼眶泛红,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叔,我不许您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您一定能挺过去的。”素素也在一旁默默流泪,她心里清楚父亲的病情不容乐观,心中盘算着是否要带父亲去国外治疗,甚至考虑换肝的可能性,哪怕只有一线生机,她也不想放弃。
张喜来却豁达地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孩子们,别难过。我这一辈子啊,其实早就赚够了。想想三十年前,我掉进了那幽魂谷,本以为要命丧黄泉,没想到却因祸得福。在那里,我遇到了来婶,后来我们一起走出了山谷,成了家,有了你们这些孩子,这三十年,我过得很满足。”
随着回忆的闸门打开,张喜来的眼神变得悠远起来。原来,三十年前那场意外让他失去了记忆,直到后来才慢慢恢复。恢复记忆后的他,心中一直怀着对孙上香和宝妹的愧疚,总想着要补偿她们,却一直苦无机会。这些年,他苦心孤诣地训练王大帅,就是希望他能成为自己的继承人,在自己死后,能够照顾好素素和来婶,将自己的事业发扬光大。
“素素啊,”张喜来转过头,看着女儿,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我死后,公司一定要交给王大帅。他是个有能力、有担当的孩子,我相信他能把公司打理好,也能照顾好你和你娘。我已经立下了遗嘱,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素素听到这话,心中猛地一震,她抬起头,看着父亲,眼中满是惊讶和不甘。她一直以为父亲会把公司交给自己,毕竟她是父亲的亲生女儿。而丫蛋坐在一旁,心中也是五味杂陈。她曾经深爱着王大帅,如今听到张喜来这样的安排,心中对王大帅的感情又复杂了几分。
张麻子蹲守在张喜来的家门口,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的饿狼,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门,嘴里叼着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头,长长的烟灰摇摇欲坠,仿佛他此刻紧绷的心弦。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在他的心上狠狠地划上一刀,可那扇门始终没有再次打开,他要等的人也迟迟没有出现。
但张麻子心里清楚,之前进去的两个女人,一个是素素,而另一个必定是丫蛋。这个认知让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脑海中各种念头疯狂涌动。他想着,丫蛋的突然出现,说不定就是上天赐给他的一个绝佳机会。他不仅想要解开丫蛋身上这些年隐藏的秘密,更重要的是,他要借此机会狠狠地报复王大帅。在他扭曲的心里,只要能毁掉王大帅的初恋,那个让王大帅心心念念的丫蛋,就能让王大帅品尝到痛苦的滋味,仿佛这样就能抚平他心中那团嫉妒的怒火。
终于,在漫长的等待了几个小时后,那扇紧闭的门缓缓晃动。张麻子瞬间精神一振,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死死地盯着门口。只见素素和丫蛋并肩走了出来,她们的脸上还带着些许未散去的忧愁和疲惫。两人径直走向一辆桑塔纳轿车,素素熟练地坐进驾驶座,丫蛋则坐在副驾驶位。车子缓缓启动,张麻子急忙发动自己的车,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生怕跟丢了。
车子在一家酒店前停下,张麻子看着她们走进酒店,随后自己也跟了进去。他看到她们进了电梯,按下了 17 层的按钮。张麻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在电梯旁等了一会儿,然后乘坐另一部电梯也上到了 17 层。他像个幽灵一样在走廊里徘徊,终于发现她们走进了 22 号房间。
张麻子蹑手蹑脚地靠近房间门,耳朵紧紧地贴在门上,试图偷听里面的对话。可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他只能隐隐约约听到一些模糊的声音,根本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这让他心急如焚,心中的怒火也越烧越旺。
房间内,素素拉着丫蛋的手,脸上满是不舍:“丫蛋,我真不想走,我还想跟你多聊聊。”丫蛋轻轻拍了拍素素的手,微笑着说:“素素,你也累了一天了,回去好好休息吧。我也有些乏了,想早点睡。”素素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就在素素离开后不久,房间的门铃突然响了起来。丫蛋微微皱眉,心中涌起一丝疑惑,她缓缓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向外看去,当看到是张麻子时,她的脸上瞬间露出了惊讶和害怕的神情。她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门把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打开了门。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你来干什么?”丫蛋警惕地看着张麻子,声音微微颤抖。
张麻子脸上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一边走进房间,一边说:“丫蛋,这么多年没见,你就不想跟我聊聊?我只是好奇,你怎么还活着?而且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不回大凉山?”
丫蛋向后退了几步,与张麻子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眼神中充满了戒备:“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最好赶紧离开,不然我就叫人了。”
张麻子却不以为然,他继续向前逼近,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诡异:“丫蛋,你看你,这么紧张干嘛?我只是关心你。这些年你在外面过得怎么样?有没有想过找个男人?”
丫蛋心中一阵恶心,她冷冷地说:“张麻子,你别在这里假惺惺的。我告诉你,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你赶紧走。”
张麻子见丫蛋如此坚决,心中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他的眼神变得凶狠起来:“丫蛋,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知道吗?王大帅现在过得可好了,他早就把你忘了。你这么多年守着那段感情,到底是为了什么?”
丫蛋听到王大帅的名字,心中猛地一颤,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和迷茫。张麻子看到丫蛋的反应,心中暗自得意,他觉得自己找到了丫蛋的软肋,于是更加变本加厉地挑拨起来:“你看看你,为了他,你离开了家乡,吃了这么多苦。可他呢?他现在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自己的事业,根本就不记得你了。”
丫蛋的心中乱作一团,她既担心张麻子会把她还活着的消息告诉王大帅,从而影响王大帅现在的家庭,又对张麻子的话感到愤怒和无奈。就在她陷入沉思的时候,张麻子突然向前一步,一把抓住丫蛋的手腕,恶狠狠地说:“丫蛋,今天你要是不答应跟我在一起,我就把你还活着的消息告诉王大帅,让他的家庭不得安宁。”
丫蛋用力挣扎着,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张麻子,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放开我!”说着,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打了张麻子一巴掌。
张麻子被这一巴掌打得愣了一下,随后脸上的愤怒达到了顶点。他彻底失去了理智,双手像钳子一样紧紧地抓住丫蛋的肩膀,将她狠狠地按在床上,嘴里还不停地咆哮着:“你敢打我?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说着,他伸出手,粗暴地撕破了丫蛋的衣服,丫蛋惊恐地尖叫起来,拼命地挣扎着,但她的力气在疯狂的张麻子面前显得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