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呵,我早已堕为血魔之主了

一个漂流瓶(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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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一个漂流瓶

一个漂流瓶

不知不觉,第二卷也渐渐的结束了,我今天一天都在想说些什么,但是到了这个写卷末感言的时候,却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那便娓娓道来吧。

怎么说呢,这是我第一本坚持写到了20w字的小说,并不是我喜欢弃坑,而是写到长篇的的时候,自己的不足和缺点便在小说的脉络出清晰可见的出现了,每每到了这个时候,我往往会回头慢慢的重新把剧情修改一遍,改的多的,一部小说的脉络和线索就渐渐的清晰了,可惜这次我没有二次的机会,我只能在第一次就尽可能的去写的完美。

相比第一卷,第二卷的剧情和脉络可以说是清晰了些,我自以为是的这么觉得了,只是比起一开始的热情,现在多了几分淡然,毕竟数据保持了很长时间的没有变化,刚开始的惊喜已经开始荡然无存了,剩下支撑着我前行的,也许是信念吧。

说来有些好笑,第二卷在我最匆匆的日子里完结了。我在周三考完高数,周四晚上写到了79章,在周五的凌晨一点写完了第二卷结尾,而周五,又有着几场考试,伴随着我的拖延症,作者的话被拖到了现在。

要说收获的话,颇为欣喜的,便是收获了许许多多的读者,看着大家都评论甚至是催更,我总有一种莫名的激动和不安,或许是渴望被关注吧,又或是孤独症又犯了,我建了个小书群,有事无事便可以得到回应的聊天,让我内心的焦虑和不安得到了极大的缓解。

我周围的朋友里,真正热爱写作的,大概只有我一人了,没有了那份初写大纲的热情,他们大多都放弃了,变成了空想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接着写下去,也许是信念吧,还是那虚无缥缈的理想?

在写作之初,我为我的作者签名,摘下了这样的一句话。

毕竟几人终得鹿,不知终日梦为鱼。

我在最早的时候,就知道了自己的作品注定是不会引起一场风波的,它会在平静中开始,又会在平静中结束。

但是我又遏制不住的去幻想,若是哪一天自己的名字也能出现在文坛的一角?

所以支撑我的是那热情和信念,还是那无法忘却的营营(名与利)。

所以羽钟啊,他既是悲观的雨中,他又是在做梦的鱼中,他知道了自己必将经历苦难,又总是幻想着名扬天下。

我自己既是现实主义者,又是理想主义者,因此我麻烦是双倍的,我在现实中困难重重,在理想中常常失落。

前些天有读者问了我写作的动机,我想了很久,在许许多多的答案中找到了一个不伦不类的,不是理想,不是信念,大概就是纯粹的功利心。

说白了,就是心底里的那几分不甘,我总认为自己是块美玉,不敢加以雕琢,却又偏偏孤芳自赏,于是自认是怀才不遇,既然考场总是失意,那不如在另一个领域去闯闯,至少让那些从未正眼看过我的师长好友,刮目相看一番。

这便是我写作的初动机,也不知是为何,写的愈久,愈是失望,总想去写些不那么轻浮的好词好句,最后还是写不出能上台面的词句。

每每遇到这种情况,那便是喜闻乐见的拿来主义了,只能从自己喜欢的诗人那里找找符合自己胃口的诗句,搬来几句,好丰富一下我贫瘠而肤浅的文字。

读过我的小说的,看到卷末的,甚至读到作者的话的读者们,都是素未谋面的人们,我很早的时候一直致力向着身边的朋友推荐我的书籍,只是慢慢久了,便作罢了,毕竟人的喜好各不相同,我写的也是小众的作品,想到这,我便也释怀了。

身边的伙伴,室友甚至是要好的同学,他们大抵是知道我在做什么,但是我却再也没有透露过一次我的书名,哪怕是他们主动询问,可能是不自信了,也有可能是因为写了些真心话,有些羞于启齿吧。

而现实中常常混在一起的陌生人们,我还是对他们敬而远之了,我不奢求他们的理解,更是害怕他们的同情,说到底,人类还是可怕而恐怖的生物,与他们在现实中相处,真是需要如同伴虎一般谨小慎微。

我也不去强求,只是我这个人不怎么吐露心声,性格偏执又矛盾的很,每每希望人关心的时候,又总是把自己关在门里,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脆又倔得很,着实是恶劣的性子。

但是积压的事情越多,想吐露的欲望就愈发的强烈,我开始像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吐露一些心声,却又不敢在要好的朋友面前展现一点点的脆弱,大概是本就觉得自己不堪,便不想在人格上再被暗暗的瞧不起吧。

但是其实什么都没有换来,吐露心声换来的是懊悔,日常愈来愈繁忙,灵魂却越来越空乏,我干脆去读起了以前觉得读不懂的大作家们的书。

我用一次次的热情换来了越来越多的沉默,因为想获得共鸣,讲起过往便没完没了的,仔细想想,哪次滔滔不绝之后,换来的不是悔恨?

恐怕这次也是吧,有可能是真的抱了那么一丝丝的奢求,我还是希望身边的人能来关心一些的,哪怕是简单的嘘寒问暖吧

生活中大部分的“熟人”,我记着他们的性子,什么时候曾得过病,什么时候曾受过伤,我想我大抵是伪善吧,总是记着这些,想要在一个让他们猝不及防的时候,让他们觉得我很关心他们,好让他们觉得我是个好朋友,我到底是个伪善的人。

但我常常这么期待着,他们可以看懂我书中的桥段,然后来试着窥探我那破碎心境的一角,但到底是奢求太多了,无论对谁太过热情,就增加不被珍惜的概率,倘若没有过度的期待,便不会有极度的悲伤。

他们的不闻不问,渐渐的让我产生了一个带着仇恨心的想法,我想也是,他们也许觉得写作是一件费时费力,吃力不讨好,付出没有回报的事情,我所过的日子,无非虚度光阴,所做的事情,无非是劳而无功

我想我大抵总是在以最大的恶意揣测每一个人类吧,只是人类是一些恐怖的生物,我难免不自觉的谨小慎微起来,所有人认为我善于交际,其实这个过程犹如极刑,但却又不得不笑脸盈盈。

人都是一样的,人都是自私的。

环境还是把我变成了一个倾听者,尽管我对人类极度恐惧,但似乎始终割不断对人类的情缘,我不想再表达自己的情感,我的抱负,我的不甘,我的痛苦,我只是坐着,静静的听别人娓娓道来。

只要我什么都不说,便不会有人知晓,我的脆弱便被一直被我藏着,成为了我为自己保守的最大的秘密。

我有罪

而我只能在这里小声的说几句,毕竟这里似乎死是我最后可以呼吸几口的地方了,我到这里,大抵是明白了我所害怕之人再也不会读到此处,便几乎畅所欲言了。

太宰治的一句话,我很喜欢

生存真是一桩十分犯难的差事,到处都缠绕着枷锁,稍一动弹,就会勒的鲜血四溅。

写到这里,天边已经快明亮了,太阳照常又要升了起来,等到日过午稍了,我又要为了自己的日常忙忙碌碌了。

好吧,我似乎也不了解人类,我也不了解他们,至少,他们在我最痛苦,最孤独的日子里,给了我最快乐的回忆。

我怎么能贪婪的再奢求些什么呢……

我到底是个自私的人。

我很珍惜那几位真正陪我走过了匆匆岁月的朋友,尽管他们不会来读我的作品,但是我想,他们还是了解我的。

昨晚的酒已经完全醒了,我在清醒的状态下写下的这份手记,倘若你有耐心看到这里,请容我像你道声谢谢。

各位。

我只是一个活在幻想里的小说家。

署【】

这是一张破俗不堪的纸张,手记末尾模模糊糊的写着一个名字,依稀辨认,才能看清那一个浅浅的“钟”字,似乎已经被磨的很淡了。

璃玥仔细的看了看,没有太大的感触,只是记下了这几段的内容,这不是什么有价值的内容,只是一个人小声的牢骚罢了。

应该是这样的。

璃玥把这张纸塞回了瓶子里,用力向着外面抛去,这里的风浪声很大,足以冲去一个人奋力凄凉的呐喊声。

瓶子回到了汪洋大海中,在碧蓝的的海面上浮浮沉沉,不知道漂向哪里,也许再也不会有人会打开它。

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写下它的主人,在动笔的那个刹那,便已经知晓这是一份无人会注意到的事物罢了,若不是不小心漂进了璃玥死渊的范围。

它大概是要漂流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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