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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48章 观察
聆胤的一番话，还是走进了她们的心中。
“在璃月，会和阿胤一般考虑到顾客需求的店家真的不多，对了，我可以这么叫你吧？”
凝光很了解璃月商贩的情报，正因为了解，更是觉得聆胤的做法难能可贵。
“嗯？可以。”聆胤不太能反应过来，倒不是不专心，只是……陌生人在，他不是很想说话。
“你的手艺很好，如果你愿意在璃月开店，我愿意为你做担保，让你在璃月港最繁茂的商业街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店面，你觉得如何？”
原本凝光还对枫丹那边传来的线报抱有一定的怀疑在，可在品尝过聆胤的甜点后，她就知道，如果错过了聆胤，璃月会损失一次很大的商机。
她从聆胤的糕点里吃到了一种纯粹热爱的情绪，他的感情让他的点心充满了暖意，还有抚慰心灵的作用，而双柚仙露则有着安神的效果，这些聆胤似乎都不知情。
糕点好吃，但价格偏高，如果只是单纯的糕点，客人估计不会有什么想要天天购买的欲望，但聆胤的糕点很特殊，吃下去会有奇特的作用，只不过……他自己似乎并不知道这件事，那价格，大概率也不会是聆胤自己定下的，莫不是另有其人？
凝光的余光落在了正拿着牛乳脆脆饼吃的摩拉糕身上，这模样，这感觉……帝君的分身还是帝君亲临了？
不行，要把这个疑似帝君的猫糕留下！
突然感觉自己被盯上的摩拉糕：……？
他抬起头看向聆胤的脸，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奇怪了阿胤明明没有睁开眼，这是哪来的奇怪注视感？莫不是感觉错人了？
而在摩拉糕转移目光准备落到自己身上时，凝光十分自然的收回了自己的余光，笑眯眯的看着聆胤，等待对方的回答。
聆胤偏过头的同时缓缓睁开了眼睛，凝光漂亮的红色眼睛猝不及防下对上了一双能够清楚反射出她眼中情绪的灰蓝色眼眸，那双眼睛是无神的…空洞的，但也是干净的，干净到让注视着他眼睛的人会不禁反思起自己有没有和他对视的资格。
“meow~”「阿胤，闭上眼。」
摩拉糕提醒聆胤不要长时间对着别人睁眼，他的眼睛会在无形中伤害人，出于保护，摩拉糕经常会把聆胤的眼睛蒙起来，这样即便他睁眼了，也不会让人感觉到被侵略、被冒犯的感觉。
聆胤依言合眼，睁不睁开眼睛，对于一个瞎子来说，其实意义并不大，即便睁开了，他又能看见这个世界了吗？
他端起茶杯，小小的啜饮了一口，这才说道：“虽然我很想在璃月开一家分店，但你们的律法规定了未成年需要得到开业许可证，就需要有人做担保，比如说父母。”
“但很遗憾，我是一个孤儿，我无父无母，自然也不可能有大人能够给我做担保，我在枫丹的店……其实是挂名在执律庭名下的，准确来说，是直接挂在最高审判官纳维莱特名下的，因为依照枫丹的法律…我其实也不能独自开店。”
“我知道凝光小姐你是璃月七星，但如此公然的违抗璃月的法律，是不是会有些有失公允？”
他的确很想开店，可如果这家店最终的掌控权不是出现在他的手中，那么他宁可不开。
“会允许你开店自然也是有条件的，您听说过「白泽血」吗？”
凝光就这么看着他，不打算放过他哪怕是最细微的表情和肌肉反射。
“……听说过，传闻中枫丹的黑市中流传着一款名为「白泽血」的商品，它美得不可方物，仿佛不应该出现在这世界一般，更像是神明遗落在大陆上的一件「珍宝」。”
聆胤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他的话与其说是在叙述，倒不如说是背诵，不死板，但也没有多少他个人的观点，因为……一个瞎子，怎么可能用自己的眼睛去评判一件物品呢？
“所以，如果有实物，阿胤你可以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吗？”
在枫丹拍卖的「白泽血」一共出现过两次，一次被一位至冬商人拍走，而另一位竞拍者在拿到之后就转手出去了，最终兜兜转转，落到了凝光的手中。
不过，从到她手中直到如今，她也没能把外面形同鸟笼的糖罩取下来，更别提研究里面金色的液体了。
“不知道，没有试过。”
聆胤也不隐瞒，他能不能把东西取出来并不取决于他怎么做，而是取决于阵法能不能破开，不过，就白泽糕在阵法上的造诣……聆胤其实没有多少把握。
从聆胤的表情看来，凝光可以确定他没有说谎，但也没有隐瞒就不好说了，可能是出于商人的直觉吧，她总觉得聆胤的身上还有着更加不为人知的秘密。
是试探，也是确定，凝光把「白泽血」放在了聆胤的面前，想看看他打算怎么做。
聆胤拿出一对手套穿好，摩拉糕顺着他的胳膊爬上了他的肩膀坐下，在摩拉糕一声声低低的叫声中，聆胤准确无误的触摸上了「白泽血」。
他睁开眼睛，微微垂着头，大拇指贴着糖罩一寸寸抚摸过去，微微歪头，似乎是有些困惑的模样，他把这个不算轻的「白泽血」拿近了些，靠近之后轻轻嗅闻了一下，才有些迟疑的说道：“这外面的……似乎是糖，甜甜的，但不腻人。”
“有办法打开吗？”凝光询问道。
聆胤摇头，“这上面似乎是被什么东西保护了，我稍微用了点力，如果是正常的糖块，应该会裂开甚至出现融化现象，但刚才…我有一种我的力量并没有作用在上面的错觉，抱歉，没能帮上忙。”
边说着，边把「白泽血」放了回去，不过他可以把自己发现的东西说出来。
“在这件物品上，我嗅到了糖、柠檬、天然色素、蜂蜜…和你身上的熏香味，很淡，但的确是有的，还有一点…………似乎是烟草的味道？这似乎就是一个很普通的花艺糖，但拿起来的时候，我听到了里面有液体滚动但没有特别明显挂壁后滴落的声音，这可以说明一个问题，液体所在的内壁很干净。”
“在炼金药剂试剂瓶里有过关于清洗干净器皿的描述，瓶皿内壁附着的水既不聚成水滴，也不成股流下，或内壁形成均匀的水膜，这才是干净的实验器皿。”
“而刚才听到的声音，就和清洗干净之后的实验器皿很接近，如果是从外部灌入的，里面的液体应该已经造成污染了，但……我完全没有闻到一点除了表面成分以外的其他气味，或许您需要另请高明了。”
聆胤把它推还给凝光，摩拉糕轻轻叫了几声，聆胤点头，把摩拉糕说的话翻译给凝光。
“摩拉糕说，他在上面感受到了阵法的气息，所以您可以从这方面去研究。”
“阵法？这还真是未设想过的道路。”
凝光把它拿了回来仔细观察许久，但她在阵法上的造诣也不高，所以并没能发现什么，准备拿回去找擅长此道的人去研究。
而在那之后，菜也开始上桌了。
在用餐期间，他们敲定了分店的事宜，而且在璃月开店期间，也不会有人会把他送进学堂里学习。
原因很简单，虽然聆胤学习的东西和普通人不一样，但他所懂得的东西，远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的，放入学堂里，既让聆胤不适应，也会把同龄孩子刺激得特别狠。
为了聆胤，也为了其他孩子……不管，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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